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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耳朵
很多时候,我们听不到寺内的钟声
听不到矮墙下花朵的行走
在风中
我们会忘记自己的耳朵
忘记爱和伤害
阿牛哥读诗:
《大耳朵》这首诗很短,但写的非常有特色,值得慢慢品味。“很多时候,我们听不到寺内的钟声/听不到矮墙下花朵的行走”,这句话很有意思,听不到钟声是我们的耳朵有问题,还是钟的问题,还是花朵的问题。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钟声,是宏亮的,是动的;而花朵,是静的,其实,这二者都是静的,因为都“听不到”。从另一个角度讲,钟声的宏亮正反衬了周围的静,烘托了诗者内心的静和空。“听不到矮墙下花朵的行走”,如果从字面理解,花朵本来就是静止的,不会行走的,当然听不到了,是常理;而钟声,听不到,是非常理,在这似乎正常又似乎不正常之间,甚为纠结的,是一个人的心,一颗爱过而又伤过的心。这样,我们不妨来个想象,体验一下这首诗歌渲染的人物和情境:在一个风声呼呼的时刻,听不到寺庙的钟声,也听不到矮墙下美若花朵的女人行走的脚步声,这个女人到寺庙干啥?也许是看破红尘,看破世俗,要出家归于佛门。这一幕,只因她在人世间受到的爱的伤害太深,太痛。
大耳朵,使得我们听到了世俗的声音,也听到了喧嚣和烦杂。也许“忘记自己的耳朵”,把一切关在耳朵之外,才会耳根清净,才会安静下来,听不到钟声,听不到脚步声,听不到外界一切喧嚣的声响,才会抵达一种宁静,一种与世隔绝的天籁。
2014年1月3日于深圳葵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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