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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生活杂碎(欢迎各位学习参观指导)

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6 01:57 編輯

《聊天记》

兄弟,江湖已远,  
何谈闯荡,何谈操。
溺水的事,哥已惧怕,
就是小小的呛水,
多几次,身体也会垮塌出
碎石,尔后冒出滚滚浓烟。
纸生活,也扎不进去,史蒂文森
打老壳,阿什贝利的蛋,磕,
也不破!“要在人间混出来,
不要在世事里挣扎!”
“都是千年狐狸,谈什么聊斋。”
我已不再临渊羡鱼,亦不退而结网,
无所谓混,无所谓挣扎。满街的妖精,
修长、飘逸,,明晃晃的打人眼。
而我只剩下恶狠狠的眼神,狗日的,
仿佛她们是我积怨多年的仇人!
而我的刀,奔涌着,却是钝刀,
作为色鬼,我只剩下鬼,
作为狼人,我只剩下人。而今,
退还大海、退还明月和火星,
逼仄自己,然后在针眼里,
来来去去。

《除夕夜记》

火树银花呀 璀璨绚丽呀
真好。一路打着饱嗝,
真舒服,就象烟花之后微微呛鼻的
空气 。 而两旁的沐浴城
却在打烊 ,打折的宾馆,
留宿的都是良人良妇!真好
情人 婚外恋者,都回到了
各自的命里。真好呀 没有淫邪
没有骚货,而我火跳跳的棍子,
仿佛第三条腿。真好!
就像贴上春联的军舰,
不再是武器,而是海水和蓝。
慢慢腾腾地回到家里,妻子在
看春晚。她说:外边热闹不?
热闹,很美,火树银花呀 璀璨绚丽呀。
“都满脸褶子,还卖什么萌?”嗯,
慢慢地,我也回到了命里:
中年、秃头、金鱼眼……
夜里,小小的勃起,非关热望
一泡尿后,龟儿子的
就闪了!

《买春记》

音乐摁亮了你:
双乳明亮,双腿修长
多么倔强的乳房啊,象
时光刚刚甩出的两只葫芦!
我狠狠地盯,它狠狠地胀
我狠狠地捏,它狠狠地弹!
仿佛它已经看出了我
锈蚀的狗胆!
小腹、细腰一点一点
将我点燃,仿佛它们
就是一根根火柴!“不进来吗?”
不,我宁愿选择你的身体,
而不是那浓重的积雨云。
进入一朵云真难啊,即使进去了,
又能怎样呢?这样多好,好象
我的心念有多重,你身体的媚惑
就多重。譬如现在,我的欲望很大
很扎人,而你的小臀儿,
辽阔,脆响。

《原谅记》

请原谅,我弄疼了你的乳房
请原谅,我中年的双手那么凶
请原谅,我不是来操你的,
我只想和你,还有你的身体,
在一起!不是嫌你脏——
“活着都他妈是不洁的!”
何况,中年的我!所以
我摸你、咬你,
却又紧紧夹住鸡巴。它怕啦,
怕这么快,这么快......
有时,在大街上,风逼我交出
眼角的湿润。我真的不想,
不想那么多个我,将我推来搡去。
狗日的,风吹草动的日子不远啦!
狗日的,我所剩无几啦。
我迟迟不肯起身,
在你发光的脸峡、平坦的小腹、
险峻的髋骨中,挣扎——
不愿过快交出骨子里汹涌的胆怯和
越来越多的小。所以,刚才狠狠地弄疼了
你,请原谅。但愿以后,以后,
它别阻碍了你放纵的声色,
别吓走了你的狐狸、妖精和飞碟。

《聚会记》

别指望那些树,
做成漆黑的棺木
就会发出明亮的呜咽。
尽管你搜集那么多昆虫、惊雷
尽管你身陷截断的流水、雪的回声
但胸口的刺青,却已深深地
深深地埋在身体里,连疤也不是。
八字胡,也不见啦。
故意深夜向星云反弹泡泡,
故意在美人怀里多活命的小青年,
现已怀中抱崽,成长为发福的的丈夫
光鲜的父亲!刚才我们谈到的那些女人,
仿佛已是远古的外星人。不要哎,
就是搞到了手,你也不能活在
她的命里。不信,你试试吧。
不管哪条道,都通罗马——
虎狼之地。小子,别给我翻,
你手机里那些所谓的“超级惊雷”!
你要相信,你给他、它、她一拳,
他、它、她也会回你一腿。
何况“你错过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明天又是春节,象地主那样大鱼大肉
象袍哥那样大碗喝酒
安心做几天,肥头大耳的肉食动物。
至于明天和未来,有个合法的子宫等待你
射出合法的精液!也别指望,
活色生香的野女人,会生出野孩子!

《春天记》
二马先生,
这春风不轻浮,
春光不明媚,你叫我如何妙笔
生花?舌头偏偏又淡出个鸟来。
忆青葱岁月,在春天撒野:
夜读《肉蒲团》、《少女之春》
狠抽那话儿,翻卷大海。
而眼下:一只小狗
公然从后庭,酣然进入
另一只狗的私处,
我靠,那是只玩具狗呀!
登山途中,一个人庄严地说:
此时,如能与女体野合多好。
狗日的,太奢侈了,同行中
哪来异类?充气娃娃也没有。
野合,的确大美之事,
可是之后呢?你娃就是人间
孤苦的混球、半条活物!
要知道,燃烧后的血肉、骨头
筋络,它们会准确地找回来,
死皮赖脸地缠你、挖你,
然后扔掉你、废掉你......
二马先生,窗外,
玉兰花开了,柳树抽枝了。
以前,我会在这“烟花三月”
邂逅艺妓、琵琶,而两岸的花花草草
皆是老子怒放的佳丽
明媚未来。现在,
它们开它们的花,它们绿它们的叶,
你我头顶皆是冗长而猛烈的雾霾。
二马先生,关于春天,
我就写到这里。劝君不要
急于蜕皮,蛇有柔软的腰身,
而你我之新芽:他妈的,骨殖增生;
也不要急于扎进春水里,你我不是蝌蚪,
充其量,就是一滴滴混浊肥腻的油。

《 万白路记》

两旁的房子,从来都是
灰头灰脑。站街女的肉身
也象灰尘一样翻滚。当然,
我很讨厌这里,此时,
作为刚从聚会中抽身而出的人,
想起满桌汹涌的杯盘狼籍
我却不再讨厌这里,
其实它们就是我的一部分。
就像我的那些朋党,
我曾憎恨他们拖着虚无的鸡巴
疯疯癫癫。有时
我觉得他们就是多年前
从我身边走散的一个个自己。
但我更愿意相信,
我们都是万白路的一粒灰尘
今天来自遥远的异乡,
明天又去往不知名的他乡。
对于此地,我们无论怎么折腾
最多就是匆匆的嫖客……

《正名记》

打铁之事于我,如打油之诗
纯属意淫。混迹人类多年
已非“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的物种,我他妈早成人渣啦。
纵然恣意饮酒,亦非竹林之下;
纵然作乐,多同狐朋狗友,
二麻二麻时,大不了径直往胡同
里去。所以,不要把老夫往
典故里弄,往嵇康身上扯。
再说偶搞不来《广陵散》,傲拒
庙堂之流的冲劲也没有。
作为机关小媳妇,我习于夹着尾巴
低眉顺眼,任凭心中怒火,
把胃烧得隐隐作痛……
我亦不想,哈批戳戳归隐乡里,
那里只剩下毛茸茸的月亮啦。再说
我还是愿意熬成婆嘛——
嘿嘿。江湖豪杰,你狗热的去做吧,
老子才不与司马集团为敌呢!
从现在开始,本哥要训练如何、
更好地把夹着的尾巴
干脆咔嚓!

《 中元节记》

那时,每到这天,
好象天黑得格外早,
总听到狗的叫声,
心里悬掉掉的,仿佛孤魂野鬼
真的遛出来了,我不敢出门,
蒙头而睡。此时,
滨河路纸烟四起,
喧嚣、热闹,人们满意而归。
我们手里提着冰镇啤酒
凉拌猪耳朵、花生米,
在刺鼻的空气中,谈笑打趣。
泉娃说:少烧点,小心那里
通货膨胀。我日,与那里
球相干。烧得再多,
也烧不到那里。顶多不过
意淫先人板板。顶多不过
购买了一单平安保险。
或者给漫长,漫长的什么
分期付款。就在这里吃吧、喝吧,
用不着推开弥漫的香纸味,
也不用甩开那对撞击夜色
的狗男女,不就那么回事,
再怎么碰撞,夜色还是两个窟窿。
吃吧、喝吧,可恨的是你娃
哎,酒量越来越少,胸毛
都他娘的白啦。

《醉酒记》

回到家里,迎面而来的是铁脸
铁床铁被。日他个先人板板哟
的确,尿水水整得太多了。
让我从上街拖着词语的生殖器
晃到下街,并强行向泉娃
索要好乳。狗日的,不是红牛,
乳!乳!龟儿子的,不是伊犁,
乳!乳!乳!你听不懂吗?是不是
老子说伊妹儿,你就发电子邮件?
途中,狂吐两次,并在大桥之上
对着过往的村妇,飞流直下!
太臊皮了。毕哥,你龟儿的应该知道,
我们都不能像布考斯基那样,酒后
当面摸朋友妻的大腿,不能
把咸猪手伸进女生的荷包蛋里,
更不能在酒中注视人生的弯和曲。
从前醉酒,老子从不失体统,
更不会骂街。即便吐,
也会拼命忍住,文明地
冲向厕所或礼仪地面向小巷。
去年,在预谋了7年的饯行宴上,
喝得我指手划脚,然后现场直播,
隐隐有骂咧之声。仿佛这好年华
换来的是皱纹、秃头,他们却支付
些些纹银!此后,逢喝必醉,
醉必骂人。我操,咋球回事?
老子的铜墙铁壁穿眼漏孔了?
稍有风吹草动,哗哗风声透墙而出。
我沤吐的不是食物、污秽?
是荒芜的花草、锈蚀的钉子
或青春的尸体。刚才提到的预谋,
生活仿佛就他妈这么回事。
如那人,如果不那么,嘿嘿,
最起码,不会被酒气冲天的词语
生殖器包围、痛扁。
如此,似乎是他预谋了这次骂街。
如此,似乎是六年的光阴预谋了
那现场直播。狗日的,
仿佛偶然越来越少,仿佛我
总行走在必然的路上,任必然的过往之物
借酒还魂、复仇,袭击、杀伐
并搞得老子片甲不留!管他妈卖批
瓜不瓜兮兮的,孙子兵法云:
三十六计,跑为上。

《证据记》

“我总行走在必然的路上
并遭遇必然的事物。”在写下
此句的午后,一条虫蜷缩在地板上。
抓起硕大的那颗粟板,翻转过来:
一个清晰如漩涡的孔张开着。
那天,我特意从一堆粟板里择选
了这颗,光滑饱满。
哎,没想到带回来的是
必然的虫!想想
刚才写下的句子,仿佛我带回来的
是一首诗的证据。于是,我将
剩下的三颗咬开,除了烂掉的那颗
其余的全吃了。似乎这样,
就减少了在必然的路上
被必然的事物袭击的几率!
倘若虫,由飞奔的毛铁、哗哗的短
信或破棉絮般的秋雨爬出
这,要得个铲铲!

《群聊记》

狗热的些,不要谈论死亡
不要拿它的烟花到处燃放。
它有固执的尾巴,冰凉而滚烫的脊柱。
它们终将从云梯下来,继续未竟的苟活!
也别谈什么,他人即地狱。
撞见的不是他们,仍旧是你们你们
和你们。仿若火车开过来开过去,
只是一节又一节车箱,而非其它。
送来疾病、碎玻璃以及不明不白的
什么的, 仍旧是你们你们
和你们。就像垂下云团、月光和
雨水的,不是石头或钉子。
而命运、人生,它们只是路过你。
就像你喝下水,它们经过胃、膀胱,
然后变成咸咸的尿。即便这咸,
也不是你的。更别提机器的轰鸣
滨纷的静电,摸摸你的心——
废铁、死鬼。所以,
狗热的的些, 别装精灵, 别玩阴霾。
要蛋定,即使月亮变成屁眼, 花朵
变成牛皮。要让骨头、血液
和呼吸安守复写的宿命。别学悟空,
做混球八戒,且将取经、斗妖视为可爱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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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6 01:57 編輯

[quote]呵呵,来参观。
欢迎多来,免费参观的。哈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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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火车开下来,喘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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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6 01:57 編輯

我倒是中意他的邪气
只是我觉得他有依赖于固定模板的倾向,他的语气和口吻往往是维系在一个模式里
那天我说了一句话,一些东西可以植入你的体内,让它变为你的形状或者是一部分
在些姿态上,你可以放低些,或者是缓解下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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