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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路人(长诗)

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6 02:17 編輯

路人(长诗)
                  
                     ——短暂的  流逝           
  序章
切开那些脆弱的词语  
用一些低碳的呻吟
携带一杯可乐    取悦流年的欢笑
当一枚风筝飘过广场的人群
当夜幕  走开
一朵祥云会不会收拢路边的春天
一枚草籽  像路人的心跳
寂寞含在我的表皮   
一把刀切开了家和远方
目光里流转着多年的泪
一滴滴静静的滴落
当一阵风吹拂   
当一尾青春飘零  看
远方那流动的诗章
看  快看
那个春天里
玩闹的孩子   当
灯光打湿我的行云
一字一行
都带着你的摸样
请把路人的火炬传递
让这个世界
明亮的多一些  
黑暗的少一些
第一章
古板的表情  身体摸索着血热  你剪去一些真实的部分
留下虚构的河床容纳百川  大海汇聚于宇宙之巅  一个来自词海的风暴
壮观的色彩  云端飞翔俏丽的目光  欢迎一方尊神的到来
魔  解开你虚置的咒语   倒下的刀锋砍伤街角一枚刍狗  佛在念珠中度日
道有万条通达者为大道  神魔尚且如此   人群慢慢汇聚  广场在风中飘摇
河床上等待灯火  路人含在目光里  落叶赠给黑色年纪
雪在月光下晶莹  砍掉瓦片下的生灵  一个细胞在自由的运转
神在质疑自由的结果  长河在历史的门楣上充当着行人
笔芒如一只耕牛 被纯粹机械化折腰  取下阳光的佩剑斩下滚滚东去的河流
日子慢慢岑长  夜在寒国中虚度   盲人慢慢的涌出街巷
雕像挂满悲情  整理一场空气的凝结 雨水滴在岁月的核心
放弃拥有一次海洋的权利  选择你遗失的目光
一掠孤影用尽一生 铸造圣器  来自一个器皿的奢华  抛掉任何光芒
用它去盛满黑夜  一枚草芥摒弃陋室 贪婪的欲望虚幻出神殿的奢华
取下神灯  用一枚火柴开路  雪夜剪去粮食的背影
草木压低  飞过夜莺的断喉  蚂蚁肢解着腐尸
壮士断腕   伊人惆怅  修正失落的文明   用一本经卷蒙蔽世人
桥断于柴刀之下   阳光冷冷的等待寒风
夜已咽了气......
来自光芒万丈的思考  用星星之火照亮  过去 将来的黑暗
你撑开了一枚灯塔的权利   夜中水声托起一缕孤帆
浆在传达最后的施令  水手用锚的声音破冰  你的刀势大力沉
划过时空  纯阳指点亮青山  重锤铮铮的敲醒路人
目录必将镌刻你的神风  外衣装满风筝的下午
一杯茶来自书上的月光 井口送走一枚路人
第二章
抬手间 河流涌动  远去的列车装满了路人的辛酸  
重重的铁轨像你慢慢老去的骨头  每颗道钉放进诗行中都是一缕缕长夜
黑下去的灯光涌入猎人的眉心  枪贯穿了伤痕
麋鹿在雪中寻路   夜光灯  镁光灯  你在谁的圈套前踱步
逝者返抵一枚枚裂开的钟声  影子路过河流
鞋底下故乡之泥  烧红的日子  车在远方是你的期望
臂膀的心愿 风筝   劫持冰冷的姿态 城头的长砖分发给路人
蓄势后 未知的发力  糖果接近现实的躯壳
挑起灯火   等待着一个早已打来的远洋电话
我们的笔锋里藏满了铅毒  夜静静的含泪而离
短发飘过行人  笑容满满的飞出
蜜罐之中  风声解禁   牢门奔出猿人  猩猩占据一头熊的高地
掌声在桌角含恨  刀法精堪 一场远方的手势
你的难题迎刃而解  喝下一杯清纯月光
手中的羊皮纸绘制梦中的蓝图   节奏翻身成为你的笛音
飘过的竹林  清脆的响指按进一片忧伤的琴声
静静的结局你收获了一生游弋的等候  游吟诗人用行囊走过黎明
黑暗在篝火前忘却  退过狼群  巫师用一块颅骨祭奠神灵
竹子在篝火中跳跃   路人静静的等穿越
悠长的巷路  酒在夜里摇晃  太阳是一道选择题
你走过山岳  用穷人的歌  杯在碰撞碗
节奏是行人的曲调   路灯开放于一条街尾
车辆慢慢的走进夜色里  芳华的年纪记录
请柬上的名字  慢慢的路人退避
第三章
靠近一次离乡的火车  我的体内覆盖了所有奔跑的记忆
关于春天我们尽量选择  经过一个阳光路口  用广告牌的容量  我才会发现来自宇宙的包容
行囊的计谋  农民工翻越了无数次诗行  真的很累 请将笔芒留给春天
春天的路口可以供行人通行 橘子喜欢爱人的脸颊  爱人去了远方
留心你的痴语  小心被一江西流截获   驮马承载着家书  
春天来自我们的自由信仰  留意回答者沮丧的表情  苹果放在路基上
一路平安送给每一个司机  车轮下的骨头在喘息  
夜空里静静的唯独是星星  夜里的盲文排解着寂寞
谁在牢笼里撕咬  你用足够的语言透露完美的喙
羽毛梳理成每个节奏  盲人钢琴家在敲击栏杆
春天巷口是否安置一道门   进出者会不会忘记刷卡  
马蹄声撞上了铜铃 唐朝的优美  女人丰盈
春蚕落尽繁华  都市笑看行人  一个广场式的忠告
手指敲击着桌板   太阳坐直了腰身
来自瓶口的穿越感  酒色的奢华  可以用一滴去点醒路人   整个春天在枕边酣睡
你在花香中完美转身  一个俏丽的落幕  正好和你相遇在路口
天空幻化一段风筝的童话  夜在烛光里拨弄青春
晨时的灯盏像一枚水乳交融的图腾  夜在狼的眼睛里闪光
静静的听小溪水  小桥修砌在柴门外   书生引来一江东去
看山外独我峰峦依秀  几抹星云如入寒尘
一杯酒色春江月 看天外飞雪   仙归云外
画在山谷里静默  流水嬉戏人家
靠在雪景中 追寻一棵树的没落    乌鸦飞过锦致的河流
牧童在江边数起了小鸭子   马灯来自一座小桥的忧伤
风中你改变着云雾  用一缕炊烟说着乡愁
母亲站在巷口 盼儿归家  夜已染白了她满头秀发
第四章
过去吧  水的影子  你在采摘涟漪上那一缕微动  船桨透过脉搏拨弄着过河的石头
一只小纸船来自童年的身影  两个老乡在春天相遇攀谈着最近收入  和家里的几亩水田
夜在小水洼里丢着石子    落叶充当颤抖的节奏
多年投掷的目光今夜可以收获一份臃肿  时间在岁月中撑船
彼岸就像一个花开的年纪   大道无常  利益是否最为永恒
很多人在付出  很多人在追寻  很多人用更多更大的代价  做着原本就不公平的交易
天枰来自一个失衡的天空  血管里留着民族的血液  历史去向何方?
巨人之巅  东方红日  茫茫大海  谁占据了理想高地
自由 博爱 哪家不向往    智者慧心一笑
去吧欢腾的野马  沿着河流寻找你出生的地方  向着太阳的方向飞奔
天国的梦  谁人醉谁人醒  光怪陆离的时代  我们巧合见怪不怪
旧照  裸奔  脱缰的庶民   门在城市扮演着另类角色
镜头前的灯红   一杯酒足以吞下全部
夜在体内舒展着钢筋水泥打造的脏府   一把刀掠伤了路人
明亮的情景  键盘上掌灯  调琴师在品评一杯红酒
牙签一不小心划伤了我的手指  你去取经   路灯慢慢浑浊
乘风而至 一只仙鹤  问 道家 何为大道  他只是一笑
大道  小道 乌云密布  谁的面具高悬
箭矢 树上  一道残影掠过夜空
月亮慢慢写满灯火   大海会有我一样的水滴
汇聚     她突然低垂  迷雾写满了秘密
辣椒红彤彤的  落叶只欠给秋天一个约定
玻璃碎裂折射  太阳的成色几何?
玫瑰挂满城头   春天悄悄进门......
第五章
飞翔的雪花来自寂寞的端点   请你敲动香烟的结局  时光列车走进二分之一隧道
凌空的幕布置换着另一处场景  结构互粉虚与实的结合  
走过蜜蜂流泪的花朵  花香 鸟去  一缕青烟直上  撑开抵达的翅膀
旋出一枚陀螺的色调   鹦鹉站在先生的肩头  你该属于一枚烟斗
太阳离别了昨日黄花  鱼儿会在水中畅游    泥沙加减着浑浊
爱人的步子轻盈  远方的粉罗裙 娇艳的红袄
每次路过巷口  静静听一段纯净的歌儿  山峰收敛那些灰暗
露出真实的笑容  路人在慢慢旅途中扮演着一个神秘的角色
阳光喜欢在一个恰好释放的时间 吐露春天的意境
还记得那场话剧的结束  你也坐着  我也坐着  就像刚刚开始
车轮渐渐的远离轨道 一些或软或硬的语言迅速开闸
崩溃的结局传遍万家   大海  天空何时会变老  
一个人的夜  孤独的树  还在村庄中  摇晃的身影    柴门外
那条狗的脚步踩痛了大地的呻吟  你在找寻光明吗
还是发春啊  这个春天 都在笑   夜静静的静静的
寒风在笛子中吹奏  每个凋零的音符
曲调窃取了穷人的生活  过度亢奋的情绪被压抑  目光里你只是远方的重复
粼粼的波光静静转身风声在暮鼓中沉睡  摇篮里的乐曲
婴儿慢慢成长  瘫软的骨头找寻一次钙的响应
硬的终究是硬的  豆腐挺起你的前额
玫瑰庄园开放在你的皱纹里  长夜悬停一个永恒的寂寞
第六章
风声慢慢的响起  关于迷雾你总会选择离开
太阳选择自由的摇摆  云在生命中的意义 你会找到归家的路口吗
夜静静开启魔法  权杖可否控制自由  一个人一生的提问
解答会是一生的经过  选择每块砖的离开   选择每个棋子的摆放
股票涨停    汽车一路吆喝   走在自由的马路上
红色的绿色的  花朵  听汽笛  关于下一个路口请打开导航
梨子在躲避一把刀  分开 离别  阴柔的夜空
怀揣一个阴谋   在时代广场抛出   用一个新闻的头条
夜在抓心挠肝中度过  某些时候是关于奖金  某些时候是关于孩子的学费
红红的太阳很暖  闹钟如一个调皮的孩子  自行车走过路人的记忆
突然扔出枕头  打翻一场残梦  时间的激流伴着闪电离去  门轻轻的关上
轻轻的风  没有遮挡的人群  宣泄的洪流  从一开始就是结果
青菜的价格  认清了你的脑门  滚滚红尘
列车又一次驶进了村庄  村口你的大辫子   还有那棵树  那口井
失眠的石头  春天赶走来时的倦怠一丝归家的感觉真好
每个相遇必将是离开的结局   没有可以用来掩饰的
你常常用生活作着解答......
铃铛提醒着路人  静静的等待一只盲驼   走过绿洲会不会就 离沙漠不远
还在想一口井的忠告  抓起一把风沙   站在岔路口
听她的远方  镜子回放着以前的节奏    花香在漫画中跳跃
色彩静静的等待  大地复苏在一个人的村庄
静静的铃铛  还在风中摇晃
第七章
摆脱虚异的镜像  位列在一缕清风之上  高远的思考 来自底层的觉醒
像体内的岩浆在喷涌  融化的山脉 融化的河流  融化的冰川   融化的人心  融化的真性情
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伤痛   在这一刻变得如一缕轻羽  世界陷入一场浩瀚的思想烘炉
灼烧吧 可以被称道的文明  灼烧吧那些民族劣根性  雷声略带着山火
降临干燥的草原  它的目标  永远是那棵最高傲最孤立的树
你是一个永恒的燃点 整个草原  会听到你燃烧的雀跃  高调是你一生的执着
生命中染着火光  丰盈必将是燃烧出来的   你再一次引爆生命的奇迹
来自人群 来自狮群  来自狼群的  来自鬣狗群的  来自水牛群的  来自驯鹿群
烈焰将是一场风暴的核心   冰与火的交融  阴与阳的结合
路人是寂寞的  他很像一个游吟诗人  他很像高速路上的一个长途司机
渴望 性的舒展   性可不可以是自由的  一个文明的国度允不允许  性的自由
有时自由是用来批判的 有时自由是用来想往的  一个游吟诗人的终生目的不是去什么刊物发表
也不是去认领什么利益构成的奖项  他们的目的是能给后人留下一笔自由的精神财富
我多么想做一个游吟诗人啊  可生活的枷锁就喜欢盯紧那些有理想 有梦幻的人
我的生活全部应该是生存  意义在于感悟  路人最像一名拿着生活走进生活的人群
我是一个生活的旁观者  不  我是一个生活体验者  目光中的游醉  染红了那山那河
奔跑吧  时代 我时常会在广场看见你的身影   阳光物质的永恒力   你来自我的生命
我在拥抱自由的时候发现了你    你属于自由的人群  你属于自由的活体 你属于自由的物象
你属于虚空 静止  走过时代车轮  我们在引领中踱步  我们会看的清扬的河流
我们会看见洁白的羊群  我们在等待一场灵魂深处的盛宴   抛开吧  那些世俗
让我们的灵魂得到一次静守  远方的路人撑船而至 我们在思念远方 春天渐渐的来临
第八章
村庄虚掩给路人  路还是那套小路  路上还是那些熟悉的身影  他们苍老 他们年轻
总会在回忆里看见他们   还记得体弱多病的小黑   还记得瘸子老李  还记得烟袋刘
还记得村头那条老母狗   那个碾子  那个簸箕  那个挑水的扁担
家乡的水 甘甜的眼睛  每次想起 母亲的老茧  每次想起母亲做的粘豆包
每次看见母亲疼犯了的胃病  每次吃药的母亲    还有巷口摇晃的父亲
那个握着镰刀挥砍太阳的男人   回荡这你步履蹒跚的背影
今天我和母亲为你烧纸   不母亲说  是送钱   我在风中许下一个愿望
仿佛借着那熊熊火光  看见了您老的背影   带着笑声的背影
远远的走进  又远远的离开
挽起手上的河流  我用血液听风中的宁静岁月搓红了爱人的牵挂
用一群风筝的响应  接走多年沉醉的思念  喝下这杯甘醇的烈酒  听鸟儿的欢歌
静静的看天上的白云  没有雾霾  没有重金属  没有尾气
蚂蚁在嬉戏  运送生活  你会拿来几粒米守在洞口  看看见星星出来在回家
悠闲的阳光 老人坐在青石板上回荡着过去  打开那些早已尘封的往事
解下这些童年的记忆  我在想生活 房子  车子票子   快忘了的女人
夜静静的走进了寒室  关了灯  在梦中回荡着往事  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
闹铃设置在六点三十  会静静的听到清晨的鸡鸣
解下温润的小河  静静的坐在月光里 不用安眠药的作用
听瓦砾里蛐蛐在吟唱   河水漫过我的心事   掌心托着一条静静的小船
风筝开荡在天空白云间   雨后长虹斜在·你的脸颊
春天在一个神奇的地方出现 然后消隐
下一刻一定站在你的身边   嗅一下春天的味道
第九章
透过玻璃砍伤了路人  节奏装满了衣柜   你会把体内的镰刀磨亮吗?
阴谋龟缩在城堡里  用锁链捆绑   生怕不胫而走  脸上的外伤借给腿模  一首诗来自滴水岩
我们在该死的结果中刨坑埋人   合理的安插路标  不会放走一枚任意丢弃的钉子
就像老一辈珍惜的粮食   当夜空一把大刀显得过分豁亮   你会不会用它完成一个不可说的心愿
狼群在北方可以用麻杆儿去提防   哀伤的面具纠正着行人过分迷醉的表情
隐喻的民族  播撒着更为隐喻的种子   菜刀的用途你可想而知
衣兜里的力度  是一个人的面子   正如钱包中的票子
物是人非的花絮恰好替换完美的剧情  在这个信息高度浓缩的夜空 你可以用手机拍下路人
专家  一个标签   养生的笑话传了又传   生意  买卖  我不说  你也会懂
善意的谎言无罪  当谎言达到一个不可遏制的趋势   你会来一个什么样的解释
我们可以私下讨论   有人说利益是唯一终点   那么我会问  终点是否代表结束
他会愕然吗?有些事物会在不断提问中愕然   有时会是学生与老师之间
头颅的用途被一些高层次的人理解为更有深度的状态   在我看来   切掉  在高层次也无用
魔鬼会不会永生   毒素注射进玫瑰   下一刻是凋零还是更加娇艳  
冰冻一场春天  你会为春天呐喊    远方的创伤 来自脸上的阴柔
糖放入水中迅速融化  冷酷的表情为相师解惑   透过它看骨头上的文字
路人在河流中拥塞  泥沙包裹着倔强  敲开了骷髅的硬度
坟墓中的灯火延续了  一场掌声中的脆化     催化剂注射在可怜的腕部
稻谷安抚穷人的肠胃  月光慢慢提醒着路人
转身甩掉大衣  扔下垃圾  走进文明的光处   
一个人的理解    浪在大海中弥漫   剪掉青衣
巨响在擂鼓中震荡   豪迈的流沙 走进 掩埋
一盘还未下完的棋被尘封  井口堆满了石头
绳索  借给路人 无尽的黑夜
你在长街上感叹灯的发明    文字慢慢褪色
屏幕前的灯火开放给人群
原野上的狼群   在潜意识里消退
节奏归还给响指......
第十章
生活脱掉结实而厚重的外衣   来自底层的压抑  对着盲人打着手语
巷口有我奔跑的节奏  账单买通路人  乌鸦的喙中彰显文明
走过一座高山  必定俯视  站在低洼必定  仰望星空   高度来自一个层面的分解式
落叶走入脉搏你会用刻刀计算人生的刻度  怀疑大海中的泥沙  烦躁的遗骸趁着现实的反偏 浮出水面
光明可以用来区分你我的不同  黑暗并不是我期待的表层   就像那些庸俗的励志
太阳解答着生命起源  你又解释它的陨落  你可以怀疑英雄的忠诚  但你无法怀疑车轮的进程
当一万颗钉子洒向路面  你很难确定哪一颗不会损伤路人   我们在大气候下放风筝
每次都是扯扯线   然后再松一松  当你偷换了我的概念  就像上演了一次不和谐的剧情
生活充满了太多的戏剧色彩  每个不同的角色 都会有不同的你我来扮演
就像一座慌张的坟墓  疯子是我们对异类的惯用的称呼 (包括傻逼)
茫茫的大海你在一个城市里寻找舵手  船上的桅杆寻找着跳海者    你在网中巡视着鱼群
压力来自一截截重重锁链   对于敌人的朋友我们会给予敌人同等待遇  但利益的角度是团结
海滩 海豚在等待饥饿的狼群仿佛自有吃掉与被吃掉的关系  弱者来自一片沙滩还是一片海域
洁白的羊群等待电子刨刀与火锅的效应   解下腰带话别被虐者  其实我们并非理论上的圣骑士
就像一个东土大唐来的和尚  用一匹白马   了结了王子的愿望  你在周而复始中反复揣摩
得到一个被公认的结果  被人们奉承为真理  其实真理就是过期无用的废话  推翻重建符合民心者长存
大海烟波浩渺在诗人的语境中  惊涛骇浪的思考击打着远去的路人
谁会遗忘一场浩瀚的泅渡  我们在生活中溺水  大海选择我们辽阔的腹肌  压力来自肱二头肌
千帆雪影复制在街头   孤雁飞过大屏幕   广告牌上的贺兰山缺   一滴水可以穿透石壁
揭露是最为正确的掌声  昂起头  挺起小腹不放弃三分之一的赘肉
脱节的压力会不会放掉一个早已死亡的活人   生活在压力中奋笔疾书
太阳不是光明的起点  我们必定在彼岸笑等花开  暗礁必将在 一次次脱力中被掰碎
第十一章
触及一个人的伤悲 黑暗重如山岳  每朵玫瑰开满狼的眼睛 一把刀破冰而出
体内洁净的空间包容一个不合理的结果  我们站在云层等待一场雨的不期而至
打伞的春天属于往事  一个在黎明奔跑的男孩  
汽水罐觉醒于春天  每个传统的压抑
来自一场阴谋的死亡
太阳在鼓掌   敌人在鼓掌   黑夜在鼓掌  每个掌声都来自一双眼睛  当你把它藏入刀锋中
步伐乱过节奏  倾听肖邦的琴声     一杯红酒摇曳   某些音节扼杀在喉结中
太阳在一场雪后留白   
空旷的白纸叠合  放在故乡的橱窗里  阴谋是一场碎裂的掌声
当家中炭火燃尽  当你可以用一场雪覆盖足够悄然的表情    红红的火热正来自心中闷闷的雷声
远方宁静的巷口  一个女人一堵墙   春天透过雾霾释放一种久违了的活力
春光透过破旧的瓦砾来给一个情人送上祝愿    灯火突破壁垒掠过兽纹上的图腾
巫师在祭祀中写下咒语    裂开的头颅来自一场思想碰撞
刺芒在非意识空间游走  撑开一把油纸伞过滤掉多余的目光  她选择一个小巷释放
拐角的摄像头一字不漏     玫瑰依然  行人匆匆   路灯  伊人  硕大的广告牌
路灯下雨水  晕目的场景  静静的调换
风声细雨  节奏略微舒缓   草人雨衣  彩铃一遍又一遍   叮叮咚咚
漫画在一场雨后拆除   剪掉负罪感   青春涌动在血管中   每次的交谈都很短暂
电话亭屹立于风雨中  目光忙乱的奔跑 片刻的宁静    在一张旧报纸上交换穿越感
过去的回不来  每次留给春天的回信安好  刺目的灯光管理着那些不安分的异动
每次台阶上都会有捏憋的啤酒罐   烟头逐步在肺中燃烧  记录手上的熏黄
年轮拨落树上的乌龟    老人推着老婆 缓慢的走出巷口......
第十二章
每个天堂都需要一个出口  走过一朵花的寂寞   太阳冷冷的站在人群里
石阶抖动的身躯  臂膀上刻着一道道山梁   雕像走过耸立的人民广场  车笛鸦雀无声
偶尔飞过一只鸟雀衔着谷物  不敢多言   生怕惊醒路人   广阔的云层   夜光灯迷醉不堪
一颗突兀的图钉来自一张白纸的控诉   枫叶夹在书信中   羊群敞开在农民兄弟的心里
用僵硬的泥浆按在伤口中  玫瑰雕花金粉铺垫    走过纹身在腰伤上刺字
风筝穿过门缝  远方的酒毒写满了忧伤   落叶剪出了一生的雏形
一场雪殷红了全部   流沙刻在眼睛里   冰冷泪痕刺目   
你的木头有我的松软顺着纹理寻找回家的路    一根根细小等春天飘过夜空成为星星
理想的狂热撕扯成文字刺芒扎破血管  荧光笔写在石壁上你用岁月复制年纪
金色的柔软  阴谋易碎  你的放射性   肠胃温如软玉  谁在字体上鎏金  骨头镂空刺芒划破钙化的神经
血管里游离着月光   眉心上的远方  箭矢转换你倒下的背影    透松的墙体硕鼠离开丰仓
烈焰飞腾  人云亦云的壁画   松山上的虎目  钻石的硬度你在真实中软化  
贫困的谣言回荡在脚印里  你托举着一座山走过路基走过裸露的时代
陨落的石头压榨着血浆  汗水远远的飘过街巷    一阵风吹拂着痛苦的雪景
融化  冰棱 一滴  两滴    三滴  ......每次推开门都会有童年的记忆
一只小鸡两只三只    猎人在家中陨落
每次我们一同走过   月光中  她的一架钢琴   镰刀划过草原
字体装满了路人  疼痛的村庄  怀表在一座座记忆的村庄里写满了悲歌
云海上的暮歌  扦插的柳树瓦片  波光粼粼 的思想来自一柄刀的血目
抖动的符号  口哨   沿街的眼睛   看着看着就悄悄的隐匿了中影
刀锋上的漫步 压抑的目光狗来自群体的撕咬  数字从一数到五
夜静静的走开   门慢慢的关上了
  
第十三章
宁静的湖面有一尾浮萍  清晨我站在我的眼睛里  玫瑰庄园可见伊人
高高的祥云一缕春天的波动  我的掌心没有一片可以荡漾的涟漪    沉睡的露珠亲吻着你的脸颊
爱人来自一丝娟帕  夜夜婉转的歌儿入喉   一杯灯影的功夫爱人就闯进了春天
阳光依稀刺目   夜静悄悄的  呢喃的路口 有一群人说着悄悄话
路人或走或停   突然驶来的光之列车打破寂静与祥和   
阴暗的镜像接踵而至  每次悬停罪恶的路口   你都会听见撞车的声音
阴暗的迷雾一直都躲在那棵树下  暗影之下   角落中    摇曳的幽帘中
月暗淡的梳妆台   猎人的枪口中    坟墓的入口处    医院的停尸间
案发现场的裹尸袋    静静的一些压抑的物质扩散
当风中闻到鲜血的味道  你的体内 原本的恐惧感驱使着你
嗜血的念想也跟着驱使着你    墨镜下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你年轻的锈色 还有一些金属发声
夜光灯剪碎笑容  你在一个人的路口虚幻温柔   冲动的月光打在伊人的脸上
仿佛昨天就是今天  你那迷醉的笑容  什么沉鱼落雁   什么闭月羞花  都成了形式上的修饰
达摩祖师还在磨他的镜子   老子还在道中漫游   彼岸的花香开在夜归来
寂静的乡愁随波逐流  夜归来皇家会馆外面灯火通明  保安用着十二分的警惕听着下班的铃声
路灯打在赶路人的脸上折射到脚面   又反馈给广告牌   接着是骨感明星僵硬的笑容
夜光灯  霓虹灯  交相辉映 镭射  LYD  
时间在空间转换着信号  房间的铃铛转送路人后  插播广告
年夜饭必定是一盘饺子   两碟春晚    夜静静的在脚趾下透松
灯盏下的泥牛入海  我想用一堆文字打通另一堆文字  不想字母在键盘上盘根错节
就是不让你脚下的皮球遁入龙门   一些鸦雀无声思绪来自桌边的红酒杯
咖啡在防腐剂中安享晚年  我从一杯奶茶中获取过分的添加剂
时代在蒸笼里奔跑   我们谁都好像没有优先获免权   
富人在寻思着在蒸笼里  弄他们的一亩地二隆田
一截截脱落的月光 枕着后安眠入睡    一杯啤酒茁壮成长  夜关掉了安神的月光
床上的梦渐渐安好......
第十四章
接近一阵钟声的来临  某个细胞异变  头发取代黑夜   一只乌鸦暗有所指
接近一场阴谋  多年的皮屑脱落   你在一个神圣的空洞中陨落  目光与星星等距
剔骨刀修整神的牙齿   蛮牛分解着庖丁  高雅的琴声不绝于耳
砧板上有肉的血腥  珍疏的养分  你用一只木鱼参禅         路人回到一本经书
暗处碎玻璃暗淡无光   偶尔射进一丁点光线都会被迅速捕捉
陷阱  毒药   任你巧舌如簧 也不如...
阴谋在掌声里或软或硬    肠道  肛门突兀   一把刀的压力或缓或急
释放  钢铁爆棚    一颗行星陨落  定律 你变得形单影支
病灶梗塞的心脏等待钙化   牙齿松动   肢体痛   胃痛   一根还未枯萎的原木轰然断裂
长明灯熄灭   一个中年人倒下 白发人目送黑发人的离去
亡者的圣器如一个罗盘   闪烁的慧光   你的断翼上有永远无法弥合的伤口
你黑洞中走来   她在虚无中抚琴   啸声隐匿在河水中   鸟鸣来自一串阴暗的断句
掌纹里横向行走的是活人    一只螃蟹脱壳    乌龟解下长年的居所
灯火通明的长夜  竟然没有一缕孤魂   神的异造你流放三千
一个美女    完美的表情   剧场傻帽忽悠一群  二     太阳割据在目光外
沉重的铁鞋在钢盔上  打洞   打一个可以容身的洞
蛋壳里一个笑容正在繁衍    外面的风声别具一格
雷声盘压着巷口   一辆;灵车   白花  情景剧泡沫化
长椅  一团尾气祥和   盘古出生何地  夸父史上最早的路人
你奶粉罐中  看着慢慢升腾的白云   刀痕杀伤节奏
接下来是一群暗暗神伤的路人   敌人偷偷的留在马蹄中
盔甲生生的嵌入灵魂  水中一只鱼时清时浊
环路上雾霾   阳光无法折射路人
第十五章
弥漫着玫瑰花香  一个人在春天的脚印不远   多年的忧怨像一杯陈年的老酒
杯子  怀疑一生的空望   静静的月光   伊人掠过树木的倩影
林荫路上   路灯偶尔翘步   你在一个密封防的鱼缸里抚琴
夜转身幻化春天里的一尾鱼   在云间慢慢游弋   歌儿婉转清幽
一只小船撑开了湖面   芦苇引来春天的小鸟
浴缸中  泡沫 一杯红酒    牛奶芳香的软度  一只蝴蝶停在寂寞的窗口
书架上厚重的灰尘  重如山岳的文字    一只蚊子躲在暗处
听浴室里的灯光   抖动门缝    一只蚂蚁战战磕磕
沙子运送玫瑰灯影   响指宁静   浪花在耳中松软
一只风之箭射入春天的的泥巷    路口用于盛放路人
一扇门未必为情人打开   你在黑色木屋中听一根蜡烛谈笑
纸张上略略红纹
电话的声响  一只风筝接听远方  你在灯火阑珊处踱步
一根刺芒来自月光   声音  一根金线传承无度的欲望
神在虚无中  暗暗镜中一个妖异的男子   半身魔影
下腹人身    一只尾巴没有春天的回忆
红红的兽瞳  不知今生你是我   还是其它
糖果里一个人的软弱    甜的味道你可以想象
一粒盐突兀等待   蜜蜂悄悄离开花朵  瓣瓣零落
你的食指有余香  灯盏一只蝇虫划破寂静
沙漠动听的歌喉   草鱼翻飞
一滴水珠滴在荷花上   清风笑对明月
箭矢提示着沉醉的路人   碧波合在书简里
键盘咔咔作响
静静小船听  一只昆虫玩笑  电光火石间一杯清茶
路中间一些风声缓缓通过  折叠千纸鹤
爱在为路人遥醉  星星静静悬若无人
镰的硬度不是割伤草人
草帽静静的怀念着远方......
第十六章
茫茫大海  一个人在彻夜苦寻   呼唤一朵来自内心的花蕊  飞跃漫漫征途
一群蜜蜂由南向北   又由北向南来回打探着花期   带着远行居所带着养蜂人的辛酸
多么想成为一群野蜂  摆脱并非独善其身的自由  路人在一面镜子前模棱两可
一杯酒的忧郁在于广场上的人群   小女孩手中的棒棒糖   收音机里一直延续的乡愁
母亲在为一团麻缕出头绪  父亲在思考一把镰刀的弯度
天堂的风很冷   老人常说十层单不如一层棉  父亲站在天堂的十字路口
我和母亲只有在家中多为他叠一些元宝  好来抵御那寂寞的寒风
骨头是新生的白  多年留下的颜色被火化工一撮子扫净
多年的卑微被一个盒子所容    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
阳光的映照   岁月未增未减   还是那条河  还是那些人
老的死去  新的来临  每次看见孩子办满月  还是老喜丧
都会有一种悲喜不增不减   捆钱的绳子攀过路人的井口
一束哀草   写不尽的风霜    夜幕下你的两鬓斑白
走过的风声  远去的掌声  一秒钟悬停路人   一秒钟可否购买春天
刺痛  被迫的刺痛   玫瑰花香   女人还是女人
一杯酒男人在悲壮中高歌   故乡的篝火   
路上的行人小心沟壑   滚滚车轮碾压积雪   碾压着书生的对白
碾压着生存之骨   钢刀剥开凌乱的碎石
一眼清泉必定属于勤劳的人民   对于“农夫”我会说:
生活有些咸  
远去的飞燕一颗谷物由南向北  不知为了谁
我们都在苦苦求索   思考需要一盏明灯
我在生活中亮剑   一支卑微的  一支不屈的
巷口  酒鬼踉踉跄跄 踢掉尘埃
谁在山谷外高歌   一面战鼓  舞动悲壮的宏流
向前未必会有选择权   一个酸馒头扔给路人
一只狗窜出了街巷   柳树在风中摇摆
按捺不住的风铃抖动着人心   我们一同展开幕布
然后是你在春天的列车上 粉墨登场
季节标明333    桥洞光亮豁然
一颗火柴点亮卑微的核心   景物慢慢远之......
第十七章
窘迫是你一生的惯用词   寂寞的草原会不会有一只狼出现   
我们曾经握紧一场雪  可关于黑色的部分被省略了
晴朗的天空铺展一张白纸  古井突兀    林间的乌鸦飞过山坡
袅袅炊烟  柴门   冰凌   小路   当风声中可以听见大海的雀跃  夕阳涂抹着红晕
当风声消隐   听干燥的河床    看那群干涩的眼睛   小鹿偶尔扮成路人穿越一下
当每个呼吸    当每把镰刀  当每根老玉米   都闲了下来
你会不会听见仓鼠    院内的黄狗与夜色的交谈  远处一只狸花猫窜进村长家中
雪夜灯火分外明亮    雪色的映照下天空变得很红  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又像一个潮红的美妇
夜正静静的将酒杯倒扣   所有的声音仿佛都被困惑
某些词越来越敏感   像小时候起的红疹子    当风声消逆  一切会不会回到昨天
我不敢正视你   就像你不敢正视这个祥和的春天一样
寂寥一直在体内刺痛  攀升  
画中一只小鸟远去   涟漪来自内心的波动
随时想起关于你  当山峰还是那样矗立   一根笔直的脊梁慢慢的弯曲
夜空那根孤月   父亲手中的镰    夜空里满是老茧的大手
母亲围拢的炊烟   炉灶生着春天的炭木之火   竹节咔咔裂响
每次想起你在远方  我都会系上一份思念   当风中你和我同时拨动竹简
当你我同时翻开那一页春天   静静的河流开始欢腾  
大地内焰的流动   烈火  雷火   永生的火
我的血液开始澎湃  寂寞燃烧着窘困  悲痛燃烧着懦弱
我多么期盼一场空穴来风   巨大的风暴把这个冰壳融化
春天苏醒  鸟儿高歌   燕子  燕子  还会有多远?
宁静的风筝   墙体  一枚钉子   静静的等待
打开  落了很久的大锁   用一把多年前的钥匙   电话那头邮寄一枚开锁匠
春天你的宁静 我的宁静   路人的宁静
键盘快速而简洁  当路程变为历程   当时间变为空间
红色的QQ头像闪动   一个春天里有无数个路人甲
诗人忙着切脉   路人们都在快节奏
羊群  山坡   灰狼......
第十八章
参差不齐的夜色摇浓了一杯鸡尾酒    橱窗  一个少年匆匆走过
迎合夜色听见噪音喇叭撕裂的声响   宁静的牧童指点酒香
酒吧外摇晃的乐曲   路人用春天遮住口鼻  峭立的烟囱在风中波动云图
阴测测的寒风携带尾气   多么想用一把伞结束空洞
路口树上悬挂一件拥有记忆的风衣  迎着春天的节奏律动
看见波澜壮阔的大海   我用一个宁静的夜空
车灯龙龙的环绕   关于一分币的初始化   路口的协警开出罚单
酒香漫过敌人的脚踝   奔腾的洪流一醉再醉
老人暗藏于斑马线    风吹过一次性餐袋   零碎的脚步快过车灯
宁静的大屏屹立不动   村口一群大爷大妈发放小广告
剪下窗花   接听远方N个电话   大致内容是寻找
接着还是寻找    一个人站在某个小区高点俯视下望
不过20分钟   下面已是水泄不通   镜头打着闪光灯   消防队在寻找A点
警察也开始介入   120严阵以待   媒体跟中报道
网友在微博   网民坑爹式的评论   30分钟后一个自由转身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茫然的人群   茫然的感觉确实很茫然
一滴冰雨滴在左手心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个想法
每次都在置换   可能地点是某个帝国大厦   或某个闹市区   
但绝不会不会是鸟无人烟荒野或丛林
亲爱的我醉了  用了一生   迷醉的是我用来辨别黑白的眼睛  
还要那颗至今未被染黑的心   还记得那个大雨的路口
拥抱  分手  仿佛一根香烟被打湿那么简单   
车灯在路口迅速穿行   泥水厌倦车轮  脱离核心力    迅速疾飞
童话  春天  一个人 静静的  静静的
午夜在每次的每次拨动表盘  静静的  静静的......
第十九章
锐利的色调    拼凑的机械化  呻吟  坐拥一只母狗状   太阳在沉痛的悼念中升腾
削减再度削减    凌迟再度凌迟   一个烂苹果就剩下了胡
你的眼睛饥饿的像一扇磨盘   流动的小巷汇聚   
马匹望风而逃   鞭子握成权杖   巨脚霸占了浴缸   泡沫退出盐分退出奶香
阴谋不获而终  一只蚂蚁通过街巷   烂菜叶横七竖八
墙角落满扑朔迷离的气味   公狗颠倒而去
教堂巨大的钟声映射着你的回眸   林间飞过猫头鹰的对白
鸭子在雷声中惊恐   盲人购买春天的画笔   夜在翅膀里停手
掐灭一支香烟咳了咳  关闭黑色门窗   蒙头酣睡
抽象画  安放在画室内   拒绝  世人
封闭  来自牙齿前端  抑郁来自?
风声吹过下体    静静的夜空不举     油画死亡者的印象
刻刀修剪枝条  你从春天的另一端走开   狂热的风暴  压强大于阴谋
内心中  一颗太阳 盘旋     像一个低调的钟摆
阴柔的眼睛不放走任何景物    突兀的能量喷发
邪恶  正义  某些词只是存在于字典里    她蹲在灰色地带
一场雪拥抱整个脑袋  冥想  思考   
河水侵湿盛满容器的海绵   吸纳   挤压   吸纳
突然的开始预示着结束   箭矢飞过夜空变得开扬
房屋迅速倒退 夜光灯悬停幸福   冰块附带咖啡
剥开质核   我们应该思考一个异样的对白
夜晚宁静的夜空无法取代  月光为谁打转
墙体  冰层  裂痕   沙子  盐分
岩石的硬度   锤子砸断了一根脱钙的硬骨
夜以静静的摆放在棋盘上    星群茫然出错
透过月光   一枚路人悬停了路口......
第二十章
曾经我亲吻过大海   但你没有看见    曾经我拥抱过春天    但你没有看见
曾经我是你的童话   但我却没有很多个曾经    记得一朵云
太阳疾飞   可我从来没有跳跃出一块胎记   就像你留守在寂寞的憧憬里
剥开橘子  你会第一时间怀疑里面的籽   然后才是苦涩的记忆
夜途径了我的思绪  一颗牙齿脱落    压力  脱发   前列腺钙化
胆固醇稍高  冰川破碎在梦境    一些羊群奔跑至山坡
悬崖陡峭的无人攀岩   痔核在等待一把刀的硬度
排除体内的每个负离子    你在期待一个未知的结果
路口总会拥有行色匆匆的路人   太阳在掌纹里咳出了血
解答一个懦弱的过程  用一本书厚度    一杯水恰好弄洒
抹布恰好翻开书的中页   你的相片恰好微笑
于是的空间恰好定格   月光覆盖了一场雪
我在一个更为阴暗的角落里寻找你的目光   花香显得软弱无力
旁白显得冷淡而孤立  突然春天在笔锋上游行
每个雕梁画栋房屋都会有一个主人  每个坟墓里都躺着一堆尸骨
每个路口都欠我一个解释  包括哪些还在直立行走的人群
当我用尽全身力气抓紧一把雪   你的春天因为一场焰火而结束
离开那晚我们形同陌路  可我却在水晶相框里一直遥望于你
天空阴阴的但没有下雨   手机一直提醒我5月26号
分手那年那月   一杯浓硫酸你在思考它的潜意识  
摇摆的夜空 选项不定   一道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徘回
你真的真的不懂我的黑   一个夜晚    一生不愿抛弃的等待
当她在一幕风里赏月  当她在一个人的夜晚里等流星雨
当一个微博被转发了无数次
当我还在留恋那次焰火   春天还在季节里更迭
一只蝴蝶翩舞在幽静的小路
第二十一章
用一夜的征兆赶赴黑漆  万里一盏红灯高悬   走过饥饿的城堡
吞掉可以吞下的一切   欲望难平   刀芒上闪着粼粼血光
白骨森森洒满沟壑   今夜我们无法确认  在悠久的历史的长河里  哪块土地上没有埋下骨头
哦 那群洁白的骨头   我们并不奢望它能开出多么孤傲的花朵  
每次我们都用怀疑的眼神警惕  那些充满矛盾关系的敌意
当利益失衡  当道德沦丧   当人性瓦解   我们还会不会抱有敌意
朋友   敌人  每个词都在转换   当月光斜过一把刀的缺口
当蚂蚁冲出山岗  用千军万马的勇气冲向城市
用足够凋零的岁月磕碎黎明     阴暗的   破碎的
当每次你对着路人呲出犬牙   当咬碎颚骨
当一群敌人用鲜血涂抹刺刀    当坚冰浮出水面撞向暗礁
当潮水慢慢退却  你还会怀疑这个城   这个巷口
这扇虚掩的柴门吗?...
黑色的动向  你会不会期待一杯水可以清澈见底
你会不会质疑一个处女的纯洁度   摘下镜头   用路人聚焦
砍掉破碎的场景  伐掉院内最突兀的大树    借助瓦砾里的月光
使用缝隙里光线   对每个倒下去的尸体说话
深夜赶尸匠在赶路   深夜你的发髻闪动着磷火
深夜一盏灯绝对闪亮   深夜我们无视星群
深夜一团棉花过分无力
深夜一个男人躺在一副肉体躯壳之上   眼神空洞
深夜路灯在为三两路人点亮
脱掉那些漆黑的   抛弃那些阴暗的
扔掉那些见不得光的    我的铮铮铁骨
在时代的重锤下咔咔作响    每次想起软弱一词
都会为卑微而感伤   当风琴拂动每个肋骨
我们一直在等待来自灵魂的一次炫目
散乱的音符曲解了我独视的目光
第二十二章
夜收敛了一群妖异的目光   突兀的骨头可以打多少根钉    关于砧板上的肥鸡
生活就像一群厨子走进无味坊   任一屋子的精良食材霉变腐烂
撑开黑夜的眼角   体内的小宇宙   风暴  我在一个未解禁的诗行里   看孤帆远影
你站在理性的城头向天空挥舞着白旗    一个失败者 接着一个失败者
当我们一起汇聚思想   天空会不会引来阵阵惊雷
镰刀走进了博物馆   父亲倒在一个莫名小巷   
一根老玉米怀疑蚂蚁的长度    城管站满了井盖   老家的诅咒
当看完焰火  警戒线来自路口    摩肩擦踵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有的是环路   有的是车龙   有的是雾霾
螳螂死于环境压力    黑寡妇 前夫是个无业游民  偶尔上上网
当长剑斩破幕布     阳光在昏暗的鬼天气里拧不出一滴水来
井口的风向标垂直站立
肠胃用来消化那些不屈的食物   某个处在食物链底层的小民
狗肉豆浆    螃蟹南瓜   田螺玉米
红豆羊肚    红糖鸡蛋   芹菜甲鱼
我们深藏永夜的敌人   我们扔掉匕首    我们用笔伐谋
阴暗的小夜曲  你在一盏灯里躲避掌声   关于杀伐我们对天空说不
可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倒下   病魔饥饿的狼群  
当精神力足够强大   我们在力爪下奔跑    我们在剑齿下奔跑
当风浪忍之   我们徒手斩获敌人
悲伤的夜  呓语可见笑容   当哭泣时我们想起孩子的笑脸
当快乐是一剂良药    路人将走出充满迷雾的丛林
劈开一枚阴雷   毒素降临扩散    笑容神秘的致幻剂
可怕的火药引爆了一个费解的黎明    一片绿荫红果飘香在远方
遥醉一杯红酒   糖果藏在锋芒里
踏过远山的沟壑   一群梦人  架纸飞机翱翔天空
火盆在燃烧   通过一座纸桥  回首望向彼岸
当彼岸花开  当路人觉醒   玫瑰   百合  俏丽的牡丹
我们的天空晴朗而明媚  可灯光却昏暗不觉......
第二十三章
醉倒在一杯酒里   用世俗的狗眼看那些曾经憎恨过的人   麦芒在女人的体内熟睡
当现实胎位不正   当脐带异样   那群带血手解下塑胶手套
然后反复消毒   当一粒酒精棉遗落     当针孔愈合
当麻醉到N个神经    一把用来阉割的手术刀开始在深夜工作
显微镜下解剖你的错位灵魂   当教科书印错了注解
当二分之一的眼睛闪光  当一个色盲走进抽屉   
当字典夹杂着你的标本    当一杯红酒萎靡    夜喊破了喉咙
一把刀只割伤了我的胃管   异样的胃酸流满了街巷
垃圾箱里的蟑螂飞出  巷口  拾荒者慢慢走出
镜头调换至另一场景   深夜一个人在奔跑
解掉灼伤   一块伤疤嗅出她的骚味     焦糊的表皮
图钉在按压   树木沿着身体倒下   一群路人抱着围观的心态
牙齿暂时搁置   一枚牙签游离着血污
神经质   羊群飘过狼的诱惑   歌声在长夜漫漫嚎叫
森林的狼群   都市的鬣狗    下体引来路人
刀口上生疮    粉末在异类的目光中燃烧
一朵寒梅易碎   大雪压断了笑容  
体内的寒冰轰然瓦解   一切声息都暗淡了下来
口袋装满了一群猪  松香放进了行李箱  密码被猎人设定
当一支捕兽夹  放在路口   外面会不会还有很多个陷阱
茂盛的枝叶 剐蹭   大大的瞳孔  
放不下一个温顺的词语  铁轨的另一端放满了爆竹
当罐头坠落    你  我  他 是路上
原有的三个人......
第二十四章
夜以深夜折回    解下一个人的远方    血管支离破碎  裂痕牙齿突兀
当风筝驱使路人的节奏   当账单印有野人的姓名
一座山峰  高人都在飘渺的山峰    羊群在一个巷道迷失
啤酒瓶转身   瓶盖印有从来一次的机会    柴扒放在夜光灯上
牛棚有一只打转的老马   一把马刀挥伤了春天
马灯归山   摘下一扇门板     你的躯体压迫着归程
红色的花朵妖异   一枚邪芒刺破脚心
雷声探出头   大漠上的盲驼用寻找水源的决心  抵达一片绿洲
蜘蛛爬过象牙塔   舍利带有骨头的忧伤
月光在井底斑驳   一群骏马奔跑   平原  皮鞭
铡刀侧向草原   绵羊啃食着流泪的月光   一眼清泉来自我的幽湖
碳素笔 写下路人的姓氏    打印机话别这个远去的冬日
头发蓬松  路边的乞丐  还未这个长夜忧愁
一路酒歌   纹身涂抹着三生石上的名姓
压强来自目录上的传说    一杯白开水用来缓解压力
低碳 是布鞋上的记忆   碎花布收藏在母亲的心中   
布娃娃  草人    爷爷削的木剑一直珍藏   
冰霜一个秋梨喊破了喉咙   路口还有打雪仗的孩子  
童年仿佛昨日的冰雕   融化在我们的心中
轻轻的捧来一捧雪   放入你的梦中
鸭蛋还是冬天的香  吃上一口东北酸菜   春天就会不远
解下那些繁重的思考   坐在火炕上谈天说地
听一听老人们的故事     烫上一壶老酒    剥几瓣蒜
端上几盘亲手包的饺子  和那些糗事说不    生活那个纯粹
  风中弥漫着大雪   冰溜子清脆   
一个跳跃春天弹奏出麦香
透过一道折痕  蚂蚁   炭烧  麻雀   
一块酱骨头满足了吃货也满足了欲望
蜜糖  一头狗熊在奔跑   花香
弥漫整个欲坠的天空   鱼儿   龙门惊鸿一瞥
豪门多太子   一个夜晚  多想被狼群撕咬
骨头卷曲  夜幕下你在石壁上凿刻诗行
教室里不因没你的春天而忧伤   我一直保持一个人行走......
第二十五章
在碎屑的内经中行走  包括一个死亡的脑细胞   
解开绳索   一群路人涌入广场   时代的雕像岿然不动
花岗岩上摆放着我们不成熟的骨头     当风中   当雨中    当人群中
每次被目光所刺痛    我都会第一时间打开明亮的夜空
拥抱亲和的大地   大海冲刷着城市   冲刷着我们被世俗所迷的心跳
一个姑娘春天的摸样   我在日记里写   在云朵上写   在你甜甜的回眸中写
当夜静静的醉卧    当你的足迹刚刚踏过轻轻凉凉的海滩
的我第一次打开诗集   你就从我的世界走了出来
每次我在鱼缸里欣赏你的静态美      一杯月光洒落凡尘
请留意一抹长霞  春天在你的披风里闪光   一幕春风轻柔
我在短短思考处点燃一枚香烟    每次在女人的城堡里谈论一个人的寂寞
风吹过小巷有吹过寂寞人的脸上    当芳香冲破夜的寂静
我会一个人占据桌子的一角    回放那些流逝的片段
就像一个不可找回的昨天    昨天你在静静的等
今天会不会一朵梨花开满枝头    船上漂泊着恋家的意象
一辆刚刚驶来的列车承载的不仅仅是乡愁   
离家时   春天归去来    回家时 春天去又还
当一叶飘零   我在涂抹一吻红尘   酒香陈年的朋友
喝过女儿红的都知道  春姑娘的嫁衣
当远方不远    当阳光一米    当你成为母亲的背影
走了春天的明媚    走了一场雪连着一场雪
梅花几何落?   远方多少路人在等归程  路上还会有多少路人去远方
当你的春天飞来了我的思念    老地方还会不会有一些交织的目光
茭白的月色   谁在为春天歌唱   
听一条河在我的血管里流淌   路人  春天   夜慢慢长......
  尾曲
慢慢长夜谁续征途
一个人的路   多个人的路
静静的等待一场迷雾
当一阵风吹过
静静的清醒  来自一杯残茶
多年的积雪融化
又会有多少重新开始
慢慢长夜
路成了道的诠释
谁在彼岸坐等花开
谁在留恋慢慢红尘
世界让我
看清了你
一个故事  
一个传说
当我们看清了迷雾
一生截断了流淌
真的  真的
有许多个看不懂
可我们还在汇聚今生的
触碰
让一些模棱两可的事物
有了解释
我们在慢慢发现
这个伟大的世界
伟大的人间
哪怕我们
只有一个路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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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 诗歌不是词语的堆砌。长诗更应该具备坚实的骨骼与质感。诗歌需要剔除浮华,还原一种固有的澄明。体现一种独特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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