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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在现代言语中,诗不可能了

在现代言语中,诗不可能了

理查德·瓦格纳 / 文
王立秋 / 译

通过幻想从情感凝结而成的理解,在无诗意的字词的言语(word speech)中获得了这样一个器官,通过这个器官,它只能让自己变得可理解而已,与此同时,它也使自己变得不可为情感所理解。在现代散文中,我们说的是一种我们没法用情感来理解的语言,因为它与物的关联(这一关联在我们的官能上留下的印记首先统御着言语之根源的塑造),对我们来说已经变得不可知了;我们像年轻时被教导的那样说这种语言——而不是以我们情感的大起来的自立,去幸福地把握形式,并以自己、和我们注目的物,来填充这个形式;如果我们想传达我们的思想的话,我们就必须无条件地服从这种语言,服从这种用法和主张都建立在理解之逻辑的基础之上的语言。因此,在我们的情感看来,这种语言,依赖于一种具有确定视野的成规——也就是说,让我们自己依据既定的形式变得可理解,我们在这种形式中思考和支配我们的情感,如此,我们方可对理解展示一个理解的目标。在这种语言中我们只能描述我们的情感(这一情感在原始的言语中找到了它无意识的表达);并且是以一种比(描述)理解对象更迂回的方式来描述它,因为我们必须把自己从我们智识的语言压低到它实际的库存,一如我们把自己从那语言的库存拔高到那语言一样。

我们的语言也相应地依赖于一种国家的历史-宗教成规,这种成规在法国,在人格化的成规的统治之下,在路易十六的统治之下,也被一个奉命的学院(即法兰西学院),合乎逻辑地固定到一个固定的“规范”之中。它不依赖于任何活的、当下的、人们真正感觉到的信念,因为它是一切这样的信念的被教导的反面。在某种意义上说,在这种语言中,我们不可能根据我们内心最深处的感情来说话了,因为在这种语言中,根据那种感情来进行发明不再可能了;在这种语言中,我们只能把我们的感情告知理解,而不能明确地理解感情;因此,在我们现代的演化中,这是完全必然的:在绝对的智识的语言面前,情感应该通过逃向绝对的腔调言语(tone speech)即我们今天的音乐,来寻求庇护。

在现代言语中,没有poesis是可能的——也就是说,在现代言语中,诗的目标不可能被实现,而只可能被如是地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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