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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碎米达王爷和水月【整理诗集帖】

本帖最後由 木芙蓉花下 於 2016-2-21 21:22 編輯

碎米达王爷和水月》诗集自序
自  序

1】
“迟波还同洞庭老,啸歌要问七年期。”
这两句诗,是我2005年春夏之交在广州写一首诗歌《银河系》的时候,梦中得句。七年来,这个句子象某种天启,耿耿于怀。记得在写那首其实很幼稚诗歌的时候,整整半个月恍兮惚兮,生活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宇宙景观里,那种凄清照影的洪荒境界不可言说,也无法比拟,我当时内心确信:在这个宇宙如果存在智慧生命和文明,那么,我就是能够与他们沟通的地球人之一。
今天想来,七年前的奇特经历,其实是“我”对于日常庸俗现实超越的诗性表达,是将自己置于宇宙造化演进的历程,对人间的回望。这14个字,当晚在额头荧屏上白光闪闪,我在梦里警觉并牢固地记忆,随之醒来。



银河系

                                     ------- 迟波还同洞庭老   啸歌要问七年期

1】
生命孤独的存在
独裁者就在旋涡的中心
而发光的恒星   也不过燃烧自己
让距离成为   花朵短暂开放的
庇护

死亡的静寂   永恒覆盖
生命只不过是个片段
一种自主声音的短暂尾音
被幸运的神话  歌颂

银河系   广柔的宇宙
也残留一点受孕的温情
因为有我  诗歌和
未走入视野的你
我的新娘  她会在烈焰中苏醒
在寒漠之地
裸露洁白的身体

秩序中夹杂着无序
必然中有偶然性的奇迹
当彗星拖着尾巴
光临太阳系
灾难   是可以感受的命运
如同生命中的不谐预兆
往往发生于特别的闰年
古人静谧地生活在
高雅的山中和经书里
天地人合一的理想
也能被生活证明
而我将闯进何人的神庙
解释荒诞的
生命的意义

2】
我将从蒙昧中醒来
第二次睁眼看世界
静寂辽阔的宇宙
也许只有唯一的文明
那么  这盏灯芯
一定要传递到
银河系的每一个角落

生命的历史与花开的历史
同样艰难  充满错喻
没有目的  我指的是爱与心灵
的归宿  宇宙将毫无意义
但是  它是如此严谨  精致
运动着  如同诗歌与音乐
有一种内在的精神
庄严地呼吸

也许   人类啸歌的日子
正在来临
以太阳系为祖星的
太空时代
将复制我们伟大的文明
在苍穹的深处
月亮与星空将流失一些诗意
但新的神秘  不会
随洞庭湖的波涛一起老去

新时代未来的开篇
与红学的探佚一般
充满了预见的快感
真理接近的过程中
那强劲的原创的脉跳
透着能够感觉的体温

伫立文本茫茫的雪地
考虑用喜剧收场与悲剧的差异
其实  人类家园的毁灭与再生
代表了更高层次的理念
和追求
                                                  2005。夏


2008年春天,我来到梦中的蜀国,在李吉人故居的狮子山麓刚安顿好两个月就是512大地震,流落街头,睡防空洞,夜晚用手机写诗歌发饭否,然后,整理到论坛。六年多来,四川没有停止过地震,直到2015年春出川回到长江边的故乡。
    频繁的地质运动,与我内心的诗情发生某种神秘共振,天府之国悠闲安逸的城市生活,也适合诗人,过去的那些岁月,也是网络诗歌最热闹的时光。尤其2011,2012两年,碎米达王爷也像海啸和地震,一种原生态的爆发,将我最内在的愿望进行了尽情的宣泄。
    算起来,离那个具有谵语般的梦里得句,正好七年。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诗歌属于深度安慰,那种饥渴囊括肉体和灵魂的所有纠结,隐私和大众的一切歧路。
    她是一盏昏暗的街灯,传递着经典的风情。
    浪漫主义,其实一直没有死亡,只是变体在依然不愿意只是活着的人类的内心。
    我们需要新的更具有冲击力和未来气息的表达,并且让这个表达富有个性传奇,传统背景,以及不可一世的原生态爆发力。
   
我的这些诗歌,到底是什么?
就像我命运中遇到的一个树桩,半朽半腐,可是,我每天面对的只有它,于是,顺手就拿起刻刀,进行了雕琢,按照我自己的愿望和设想,每天摩挲着,雕刻着。
  终于有一天,这件物事有点轮廓,有点像我自己的一个影子,一个潜伏的幽灵。
  它在阳光下呈现出来,将我自己吓了一跳。
  她看起来还很笨拙粗糙,没有打磨抛光,可以放进拍卖会换银两。
  我打量着这个怪物,一个影像自我,被牵扯进宇宙更广漠的时空。
  我一直在塑造和觉醒,在雕刻那个前生后世。

2】  

诗人有两个心结,一是社会自由,二是信仰净土。
社会自由,意味着言论和思想自由,经济生活的自由,艺术创作的自由,其反面是不自由,控制和奴役。包括剥夺私产,控制言路,统一思想等。社会自由度,渗透到人类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关系到社会正义的实现,人类道德的提升。
诗人是天生不合群的人种,他们天性热爱自由。现代诗人也像闹市隐士,对时尚和公众保持着矜持和警惕,以一种独特的视觉观察感受着世界,栖息在一个自己经营的极端语言环境,像是经营一个边城,自己也不知不觉成为松鼠,鸟儿,在自我性情天地寻找脱离世俗支撑的艺术平衡。这是诗人的修养,语言修炼也能作用于灵魂,疏通灵路,抵达雪域。
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自由和专制两种社会理念,呈现出交锋状态,传统和现代化转型,也形成复杂而丰富的历史表情。
    从开放混乱到自由繁荣,中间存在着迷途歧路。
    我不是社会学家,而是一个民间诗人。作为一个使用汉语写作的人,民族传统文明文化,通过文学,佛教,纸墨雅玩等形式,在我身上留下了汉人的烙印。
生活在这样的时代,诗歌想做出隐退现实的超越姿态,进入到心灵审美,甚至宗教修炼的境界,这种退出风月场的诗歌表情和远离时代喧嚣的隐逸心态,一是与物质世俗追逐的脱离,二是从时政批评的对峙状态,走向超越姿态的诗学批评。
艺术和艺术批评,不象时政批评一样,对某个具体事件政策作出反应,而是指向心灵和审美,更具有形而上意义和价值。
    我的家国梦,是一个复兴盛世的梦想,一个传统复兴的自由化民主国家,像是延续了民国以来被打断的中华文明进程的一个诗意补偿,一个个人诗学意义的愿景。

我跟所有读书人一样,感受到这个时代社会生活的扭曲变异艰难冲突和焦虑,虽然诗人善于孤独地回避,探寻内在自我,在诗歌里找到精神之翼的飞翔的天地,但是,我们又不能不食人间烟火,餐风吟露。所以,与尘世的隔离感,象一道伤口,永远无法愈合,缠绵在字里行间。
    诗歌边城,永久居留地,成为我内心的渴望,这个愿望是诗学意义的隐秘,诗歌文化精神图腾,存在于创作诗歌的灵思之中。

碎米达王爷和水月,是我孤居西川狮子山麓六年,断断续续写下来的。
碎米达王爷,是自我表述的意思,他不是现实的我,很难做出准确界定,勉强称为一个诗我,他的叙述和表达也很幻化,时空背景是在一个广糅的宇宙中,有时候,他甚至是蜘蛛,有时候是水月的朦胧爱人。水月,则是王爷的一个阴性幻象,一个与王爷伴生的精神对偶,她的原型是水里的月亮。在王爷与水月的对话缠绵的漫长岁月,我将情智投入,做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诗歌花园,诗歌是情欲和意欲的美妙乐章,不是空中楼阁,纯粹意淫,字里行间,有我的孤独,象征映射了我的艺术存在。
永久居留地,是一个诗人向往的故乡,有现实的女人和狗,不再只是与宇宙和水里的月亮,才能耳语。
时代生活的方方面面,诗歌主题都有触及,零碎也丰富。碎米达王爷,是原生态爆发,水月,则进入到比较冷静的艺术关照。
这是一本粗线条原生态的个人心灵史诗,是我蛰伏巴蜀六年时光里,最深层情思的诗性表达。
我有一个顽固的诗学意义的念想,就是人类会在21世纪上半叶解决制度问题,从而到达一个大同盛世,才有可能在解决自身问题之后,能更多地将目光投向浩瀚的宇宙,啸歌银河系。
这本诗集在这种意义上,恰与初心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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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的宠物
我展玩着这自制的剑匣
                             我便昏死在他的光彩里!-------------------闻一多
                              


1]

大鸟

碎米达王爷的宠物 在昨天就飞了
留在手臂上的抓痕痒痒的  滴血勾魂剑
近来老是在匣中鸣响   水月姑娘的裙子
在春天太短了

大鸟  屁股上白点播撒下来  我在夜里学着张嘴
接受梦想的赠予   文字的蛇型在穿街走巷
走进几个十年前的树轮

当你突然到来  仿佛有惊醒在生活中发生
王爷和宠物   都在寻找邂逅的下一次良机

2]
雁南飞

五色飘带的桥  远方的十万大山背影
我是一个人  陪伴着失群的一只孤狼找家
我是一块镜子里的碎片  在空洞的心上找绳子

其实  宠物的友谊仍然只是钟的齿轮
在清洗之后  闪着当年心跳的银光

你在一个赛事中落伍  在一次洗牌中
手里剩下没有打出的大王和红桃老K
这就是悔恨的全部内容

3]
檀木梳子上的洛阳

檀木梳子  氤氲岁月的体香
每天清晨  碎米达王爷都在落发银丝中
试图乔装打扮回盛年的才华和猛力

院子里迟开的牡丹  是在玫瑰的色域强占了地盘
夏天和洛阳   在我们有了新的栈道和粮仓之后   安定下来  

黄河  清澈的源头粼粼波光  王爷的宠物在那里成精
在那里笑   它飞翔的姿态  好象很模糊
就象王爷的皱纹而雾气弥漫的脸


4]

王爷心中的彩绳

一页残了的诗简上滚动露珠  念珠  泪珠
水月姑娘夜里的鼾声  在荷花亭回旋风声 雨声  竹子
生长的声音  别的世界  江山也在下沉

一行行史迹   伸出金戈铁马的手  摸索温柔的细节
几个巨大星座的穴位  是王爷平生的遗憾和憧憬
一条彩绳   系在姑娘简单愉快的鼾声上


宠物  那是怎样的一种思念  可以与失落的
青春相提并论

5]
剑匣

冷兵器有它温柔的面孔  如今这个世道没有章法
在断裂  开花  咆哮的年代  颠沛流离中渡过
有时候沉睡在野蛮之地  强作欢颜  在行军途中
随地就食   王爷的骏马座骑也老了筋骨

夜夜叹息声   从马廊传到鸽笼   在手臂痒痒的感觉中
细碎地缠绵   忽然天就亮了  象一个盲人争开蝙蝠的眼睛
红色的肉汁流淌在外面  在窗格之上

那凝聚的血素   搅动着尾巴  
王爷的剑匣在夜夜发光  发热  鸣响
一定会有事情在发生  在壶口的一座未伐光的森林

6]
觉悟与迷惘之间


她一定是月光娘子 托梦附体在丫头身上
也或浪荡颠峰的日子已经腻了  收拢秦怀船仓的灯火
做一只人间的蝴蝶   可是  那变化一直悄声细语

王爷在睡梦里想着心经的句子  自己也仿佛与病痛远离
站在大鸟的天上   看着自己和花魂合体

人间哪里有死亡  只是大须弥山里外荆棘太深
残躯妄识在太阳刚刚升起的后花园  那里的春蚕吞噬辣意

7]
虽然说铁桶江山成了木统江山
裂缝漏水  可是删除就是身上的马褂
也是习惯的河流   这里没有宠爱的幻想

生活艺术之鸟  在苍穹盘旋
俯瞰大地爬行的生物  哪怕水月姑娘的一声叹息
王爷的一次惆怅   都在眼里

这个该结束的枷锁  越来越紧
腐朽剩下最后的干壳   夜晚星光下蛙声如鼓
蜕变和跳跃的动作  将要完成

8]
王爷病了  卧床不起
心头的郁结  象水葫芦飘飘荡荡
那种迸裂的感觉很刺骨很漫长    气候也阴晴不定

四月    春花凋谢了  仍然没有听到春雷
端午节也快到了   土地还如此干枯
蝗虫在发育   布谷无声

在弥留之际   我想说话
水月  那宠物不知道如今栖息在谁的心尖
那里有一片天空  属于它的翅膀吗?






20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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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的端午节[组诗]



【一】
大鸟与王爷

碎米达王爷去世几百年后 大鸟依然在黄河上游出没
水月姑娘的坟墓上长出鲜艳的红日花  光芒覆盖了那个未来的河床
也许干枯了源头  地脉沦陷  而人类新的祖先开始拓展太空
进步的翅膀还是与大鸟的肉感羽翼紧紧相连  依偎在那个古老继母的坟头

时间秒针  与征服的联想  在血脉深处缓缓流趟
宇宙中有侧光照着上帝的一半面孔   另一半也许属于魔鬼
更可能是机器狼狈狰狞的内脏  我们部落的成长和发育
在时间的光盘上刻录着密码  指纹    主要关键部位安置的啸声
来自一个很古老年代    公元2010年一位草根诗人的滴血眼球

【二】
真理与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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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革命者就是风

“革命者其实就是风”  王爷10世后转生的灵魂自言自语
关于月球上大量内蕴水的新闻  已经象古老的四大发明
成为小囡囡们的常识  而回忆的荧幕上有烧片的痕迹

屈原  怎么能与大众龙舟竞渡的俗乐混为一谈  与粽子那种包裹的言论
纠缠在红豆  猪肉的嘲讽里   时间的位移已经从二d进化到三d
而我统帅的民主联军锦旗上   已经被几个正在消亡文明行星的灰尘弄脏

生命的蝼蚁仍然在黑暗犄角有规律的叫唤   铁甲战舰在时间血色海洋里缓缓开来
我想起那个吐血坠马的先贤   也怀念那一江清水上的秋风
大清王朝的最后挣扎其实很具备人性化的药用价值   就象嵇康后院的合欢花


【四】
蛇蜕洁白新鲜的形式

脚下踩着自己几十万年的过去  蛇蜕洁白新鲜的形式
在揭开着未来的伤疤  我们嬉戏的地方就是青梅竹马的故乡
而隔着屏幕一样触摸到你心里已经成为指甲碎屑的春天

偷窃的秒针  名妓的分针和大盗的时针   在她将要剖腹产的前夜
制造紧张气息  我将独守心里的碳火  等待没有父亲的儿子的诞生
我将在没有哭声的生命来到世界的时刻  在他的背部刺下“精忠报宇宙”的新命题

我在疼痛的昏迷中  偶然邂逅几个带伤的剑客
跟他们家常来时的天气   黄色的秋林  匍匐的云雀  都有动人的歌喉
天才搏击世界  火光和星光交映着斗转乾坤  让竹编书简防蛀防虫  

【五】
一花三叶

一花三叶  诗歌  兵法和佛学
一直还没有整编最后的全集  只是章鱼的触角又在搬弄是非
象我心里的几次烫伤  被纠结着丢进柴房   金人入侵的前夜寒气逼人

我要爱这个草原  爱俘获我的王爷   爱这前生后世年年岁岁开满红日花的坟墓
爱我的女妆   爱代父从军戎马射雕的岁月  爱我总是不愿意归家的浪荡夫君
我还擎灯把盏  在这个荒凉的陌生星球上   打开窗户观看着新的空战一一演戏在情感的闺房

水月姑娘对王爷的思念  从地球破裂成两半的时刻就没有停歇
一半喂了天狗   另外一半与哈雷彗星的尾巴结婚成另外一个世界的豺狼
如果山林再次听到老虎的啸声   才是浪漫的事情   我将描一副神虎肖像送给你


201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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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的弥留之际

在弥留之际  他还不能完全总结自己的一生
盖棺也不能论定流水落花的日子汇聚的长河  她是谁
在遥远  发烧的梦呓镜像中  散发悬空  凝聚不成心底的水月姑娘

而水月姑娘的湖心  映着的不是塌实的土地  庭院和一杯茶汤
她从王爷死亡的游离状态中  看到了自己漂泊身世的炊烟升起来
那是灵魂轻盈的疼痛  在藕花深处嫁接在肉身上的一个转换契约

在明亮干净的境界  自月亮的银色上发现着自我的某些秘密
有时候  五色的错觉会混乱  触动祖传的药性  享受着奢侈的顶带
哦  我在另外一个世界  也可以做碎米达王爷  只要能记得今生今世的一切


水月姑娘的红唇

胭脂泪  晶盈地流淌在一片味觉的焦铄地带
在一本刺激肌肉夹层的杂志封面上   发现孤独的大独裁者
披风黑色地夜行  而我投鼠忌器  记得水月的仁慈是张容易穿孔的纸张

将祝福绣在薛涛笺上  还有你正在琴声挽留的人世孤独
是这个季节不可规避的栀子花香  七月流荧的夜晚

她的红唇烙烫过碎米达  他年轻的健美胸膛
在那个宝玉失魂落魄的年代  在薄薄雪霜娇羞地爬上枝头的时刻
在水仙对镜的妆台   那是我收藏的一个暴力的印记吗?



闪烁的金子跟眼泪一样

闪烁的金子跟眼泪一样  山谷的阴风操纵于魔鬼之灵
由于这次绝望的贪婪   我们曾经全军覆没

水月  你的喉咙和手指长满刺槐  张帆飘行在碎米达家族的背脊
你就是天堂的一个检验员  水中的夜叉  空中的度母
跟了我整整一生  还有回程   


在一个交换所有的黄昏  鹂歌
惊飞树林的大鸟  王爷的宠物
失魂落魄地一直痉挛到肺腑  胃肠




碎米达王爷的中秋节


1]
水月姑娘故世很多年了  荷塘月色浑暗在王爷心头
尤其是这只金色蟾蜍   从中唐憔悴的风月跳到行动成功学
无耻的裤裆   或者贫穷作为一种可亲的榨菜  被包装在袋子里

提子很甜  新疆喀什和吐鲁番的叶脉更象大唐佛窟的经卷
北京的牌楼   王爷在自我缅怀中  公主的出现是裸露玉体的

2]
不能在疯癫的mickey姐姐的院子   捉蟋蟀   那条辫子已经被编织许多年
她作为渴望里层的膜   把心和肺勉强分离  mickey  哦  你将感染许多人
你是中世纪的中东   在茶马古道和丝绸之路交叉的接点

雪好象提前到来   mickey姐姐与祥林嫂结伴而行   前面有一株百合和丁香的杂种
妖冶地香着    我们吃吃的笑   把疯癫的理想唱成了山歌  在山路上只有
夜行的鬼    没有失心疯的人

3]
王爷的指甲很久没有剪  猩猩与狒狒的指甲也是那样子
有个巫婆别有想法地向碎米达家族的徽章靠近   靠近那个做女仆的美好时光

幽簧万杆  在边境剔除不干净的领域
王爷的肚子饿了   叽里咕噜象是梦里山涧捣茶的声音
人老了  该睡的时候不睡   不该睡的时候睁不开眼皮   水月在长生殿里也有怨恨

4]
我们让水月从画里走出来   带着少女的芳香  忧愁
碎米达的中秋明月   也从空战的三维时空回到古代   2010年  多么古老的人类啊

碎米达是一种文身   相传是马可波罗为一个龟兹流亡贵族命名的
那场战争与2012年的太平洋核战    是那个古老年代的两次著名残酷战事
与一个叫中国的大国的兴衰有着很必然的内在联系   茶的国度  瓷的故乡

5]
碎米达王爷的蓝旗   以一只蟋蟀和一只螳螂为徽
夏天和秋天冲碰得十分激烈的哥们   你们的风衣鼓动着王爷的白须
苍凉的肚子鼓胀着    惹得一只核战后畸形的鹦鹉爬上眉头

我们仍然联系着   在祭奠的仪式和睡姿里
在马纳亚里海沟深处   中秋节还不就是一群家伙的妄想吗?
而诗歌滴血的三姨太   如今已经在准备着丰盛的嫁妆



201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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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木芙蓉花下 於 2016-1-3 22:46 編輯

碎米达王爷吃红毛丹
碎米达王爷吃红毛丹

韶子(学名:Nephelium lappaceum),又称红毛丹(Rambutan),为东南亚原产之无患子科大型热带果树。成熟的毛丹果并非都是红色的,也有黄色的果子。有的红毛丹的核的大小近似于芝麻。红毛丹的味道类似于荔枝。红毛丹在中国种植面积较少,目前全中国只有海南岛的保亭和三亚种植较大面积的红毛丹。三亚的红毛丹价格一般在六元一斤。

1]
天气渐渐冷了 王爷的围巾对着盼望燃烧起来的壁炉
红蓝相间的格子  在记忆之网上象探照灯 霓虹灯和屋檐的灯笼
如绎道上奔赴京城的马  几枚红毛丹应该让贵妃娘娘先尝尝

荔枝是上火的  它的壳象是疮疥  一种帝国贫弱象征的血痂
保护着内热的洁白  而红毛丹是清热消火的 殷红的地狱头颅里面
却是寒凉的酸甜  当年宫廷里应该有一枚红毛丹中和白腻的缠绵
在亚热带果林里  挂着王爷围巾格子上穿透的风

2]
王爷最近失眠   将黑夜和白昼颠倒  鸡叫时分街头轱辘车热闹的时候
才进入梦乡   梦里的天空是蓝色纯净的  有两种颜色的云互相调笑和嬉闹
在纸张里记录过的时代分野   通过魔方的还原  再现了这条河流里的冷暖

王爷身体内在起变化  一个个细胞悄悄地鼓胀  在与中枢脉动联络信号
马嘶鸣的日子  歌姬还是舍不得遣散   虽然那边的禅房已经准备好
这里的戏台仍然没有谢幕的决心     水月   将成为启明星   灸针王爷的疼痛

3]
再一次呼喊水月的名字  象是在那场旷古空战后迟到的悼亡
水草绿色的清波里  王爷迷糊的双眼在勾搭着自己的女人  文字很虚伪
王爷一直就不喜欢那其中白马非马的漏风缝穴   逻辑的天平暴露内脏的狰狞
不只在机器的内脏    也在时辰的内脏  在钟声无缘无辜敲响的人间内脏

我记忆不起来情感如何地粘连着  引导着黄连的藤蔓  水月是圣洁水边的白莲
正因为那种善良的脆弱  才跟天下勇士的灵魂纠缠  在另外的天地里
在高烧9天褪出的海滩上   那两个庞大的脚印   其中一个是你的?

4]
王爷对于冬天一直很敏感  冬天是个裸体雪白的女人以情欲
挑战着世俗的肮脏   是六角型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是被动的姿态
红毛丹清凉的肉体   与荔枝火热的肉体  一样洁白  一样在固执着
孪生姐妹的善恶  也许正是上帝与魔鬼  天使和叛徒的类比  还有男人与女人

他也不过是一种孤寂中的施舍  微笑着象新搬来的邻居爷爷
不过是一种异乡人的本能   看顾着陌生人的灵魂  有奇异的角度和镜片
碎米达一直是在思念水月   水月也在思念王爷  在线条里有根本的物哀
就如同清晨的雾中   遥忘那一幢幢肯定会成为废墟的大厦  城市和我们的灵肉


2010-7-13


碎米达王爷的时代痛苦
1]

在这些芝兰恹恹一息的山丘   在美人查无音讯的端午
王爷望着这盛夏酷暑还没有考验过的落叶  恍惚身在中秋
只是那轮明月升起的泪水   那诗歌里几度交臂擦肩而过的故乡
在枯萎的嘴唇和佛祖游离的内心   找不到流泻的土地和机缘

我们诉说的只不过时代的痛苦   是被压抑在良知和权仗下的呻吟
龙舟划过清波   那孤独照面的粽叶和这门头的艾草
水月无言地将全知全能的洞悉和体谅   只显示在水中一个模糊的影子

2]
漫天白色纷乱飞翔的蝴蝶  在春暮的另一头正在半夜织锦
我早就告诉你  亲爱的水月  在岁月还没有成熟的时分
需要加倍的小心和耐心   因为这个季节存在生活的秘密
诗歌金色的手仗  有权柄的痕迹   也有爱情的汁液

如今  多少条江水已经照不见明月?  无论大师们的预见怎样银光闪闪
我们的将来是前言哨所  还是你体温残留的故地?

3]
我已经可以在丢弃暴君与战争论的山头 深渊  静默回想
将对你穷途的爱戴   就寄托在一朵黄花身上
语言发生的时候  就是在与万物翩翩起舞  水月你真的能成型入梦

我不会略微差错地衡量你梦想的价值  只是再坚持一会等待变化
星辰和日月  上师们走过的中阴身甬道里  那么多的绿松石和红宝石
为什么为什么  水月你一直在空间和时间的隔阂中血肉模糊

4]
那么这次激烈对话的瞬间   是杜甫望乡的节奏迸发
也如同你和我   在中秋会晤的前奏


在时代痛苦的刀山上  架起一条钢绳
王爷御风飞翔  而你一步一步
我们也可以换个位置  或者同时插上天使的翅膀
让黑夜之神和光明女神  都哀求追逐在甜酸苦辣生活的后面


201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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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荷花---------碎米达王爷春天三部曲
之一   碎米达王爷的春天



1]
斗转星移  王爷在太空漫游的灵魂逐渐凝聚
也可能比银河系的尾巴大点   或者小如大海的虾米?
这个疑问横亘在王爷的发音器官   阻塞着凝聚成型的通道

那只不过一瞬间   在亿万年审视的过程中   我与神一样不能自主
那么  花开和流泪总有目的   旅行在光年中思念的藻菌还是蓬勃的生长
也许是夜晚星河的迷雾    在眼睛的窗户之上将发丝凝聚成型


2]
那么  当那只秃鹰终于停驻在一块岩石之上  太阳悄悄地醒来
旷野和乡间生活的安抚   小米与蔬菜的香气  清晨竹林间悠闲的清风
你挑着空筐经过的木桥  以及笨重的初夏的感觉   这个是人间啊

王爷决定幻影成蛛   匍匐在必经的木桥下吐丝   这个民族的捕食方式
经过了亿万年的进化   属于神走后留下的一个线索    我只能在此守侯并且杀伤
美丽的翅膀   才能为天下建立一个决定性的堡垒和平衡机制

3]
在春天的田野里  蝌蚪也在逐渐丢弃尾巴   你嗅下这熟悉的气息
就感觉到灵魂闪闪烁烁地   它想变化  象春天一样滋生情欲和死亡
可是宇宙冰冷的宫殿   荒芜着没有香火的祭台   骨骼化石被黑夜的女儿捻碎遗弃

水月是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  在清冽的影象中  似乎与这沦落的蜘蛛同病相怜
那么  就让水中的镜子来诠释我们的联系吧    你对着别的地方的呼吸
正好是冲着我清嫩的身子而来   那杀气腾腾的丝线也仿佛我前生的巢穴

4]

请耐心等待  在这一颗种子被种植的时刻   日食遮蔽了我的水汪汪的眼睛
对于那场无稽之谈的空战   以及花纹般蟒蛇的王爷我已经憎恶了很久
失去记忆的漫长岁月   当天狼星率领那强悍的部落将我丢弃在戈壁胡杨树林的日子里
我只想将心里唯一的莲子   吐出在水边

每个夜晚   我都不允许那蜘蛛的老脸窥视闺房
更厌恶小桥流水的微观世界竟然是另外一种隔阂和反抗
水月失望了奴役和被奴役的命运   尤其是男性和女性肉欲纠结的权力之迷
王爷   记得那徽章下的人都已经走散在一次高烧潮汐之后
曙光   就在这无知无觉的第一朵含苞待放的清香里



之二  碎米达王爷的绮梦

1]
当亭亭玉立的水月  在一片沁人肺腑的初夏芬芳中含苞欲放的清晨
一只尚未褪尽尾巴的绿油油的青蛙  蹒跚地爬到了花蕊边缘
它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散发的隐秘  眼睛却被牢牢吸引到一个地方
“我的天  每一边莲花芯瓣上边镌刻着一个精致芙蓉花图案
每一枚莲子也似乎有这种古怪的渊源”

这时候天空耀眼的闪电过后  一滴雨狠狠地砸中蜘蛛  
它的嘴角  还剩下那只雪白的桑蚕刚刚变化的蝴蝶翅膀  扑腾激动在嘴里的雪白的翅膀
边沿细心地被造物主绣着淫荡的蓝色旌旗  震颤在青蛙眼睛里的蛛网渐渐被雨打湿
然后   烟雨中的杨柳  喜鹊  以及布谷  黑夜的乌鸦  猫头鹰  壁虎都在旮旯里吐了下猩红的舌头

2]
我们看不见这个困惑的疑问  断桥两岸相隔时光的牵连
只见蜘蛛和荷花  都哑然无声地沐浴在初夏清凉的雨网
淤泥也仿佛具备了某中人性的温度   而蜘蛛用来固网的几个坚固的桥墩正在梦里被象征

仿佛一个情人相聚的秋天的夜晚  我们因为革命和战争的疲劳  想躲进画眉的闺房
亲爱的  王爷心里的柔情没有超过眉梢的边界  只在那颗美人朱砂痔上留下过贪婪的潮湿和血渍
“王爷  既然您心中有一个越界的暗示  水月任凭您去更深刻的爱抚
妾无生育的负担  只愿意用卑贱的身心让王爷娱乐  就如同走马边疆”

3]
水月洁白的侗体  铺陈在洁白的锦褥上  乌黑的发丝遮盖了羞红的面庞
只见如花雾般粉红的光   从光洁的肉体上蒸腾着弥漫在空气里  一丝半甜半咸的味道
与檀香混合成绝世的香芬  绿叶村托的花  从洁白到深红  过度一个女人的生命
一针一针细蜜的疼痛   让王爷与水月分离的所有痛苦都得到了缝补

在最后的时刻  水月晕醉苏醒过来  碎米达王爷用一枚金章就要盖在花边的肌肤之上
这是最陶醉的疼爱   请王爷细心地签上  请慢点  让水月再静一静  好享受这美妙的瞬间
王爷的手颤抖地将滚烫的章加盖在那一片锦绣花丛  整个春色都被流星照亮
雪白的皮肤上焦臭的味道  如春药一样在王爷的鼻孔回旋  被一声象绝气的呻吟轻轻地覆盖

4]
水月的花泉  流泻下春潮  长度和深度足够浸湿所有干渴的土地  让枯萎的狗尾草象个战士
我如游魂的眼睛   在一个壁虎里找到了寄托  只见健美如牛犊的王爷的体格
与水月瘫痪在金针里的肉体正好阴阳互补   这难道不是娱乐精神的极致
让青梅下的竹马  翻了个筋斗  水月跪着的姿态在春梦里继续被扩大和展示

一个女人的绝色  只能是这样的尤物  而一个王爷的高贵不在于你手心的权柄
我们的结合丝丝入扣  水月如海绵一样弹性深刻的涵洞里  游动着无数王爷绿油油的蝌蚪
那充血的壁上疯狂地伸出触须  缠绕拘押着王爷懦弱的心音  只是一次仿佛亿万年前就发生过天地交媾
一个母亲与一个父亲   诞生在星辰羞涩眷顾的夜晚   没有人能说明爱情与死亡就是香冢边的墓志铭

5]
其实时光会腐朽这一切将风流化为白骨  那么请再次注视这一副画面
一具体格健壮的骷髅  正将用它的手伸向一具体格柔媚的骷髅
我们不应该联想和暗示  只能在这个画面中得到答案  没有翻越  围墙  肉体与心灵的隔膜
存在只是黑夜的白骨   星空就是白骨  两具无生命迹象也无历史的白骨被生硬地搬运组合在一起

我们让想象为小趾恢复一点肌肉皮肤指甲蔻红  然后那一点点雪白的蚕丝被慢慢抽出
小腿 髋部 耻骨盘腔骷髅的头部渐渐复原死而复生的庄严  在某种声音里超越了游戏本身
他们动起来  情感和力量的渗透  与房间  马廊里的喷嚏  月季花上的淡然和谐一遍
我还想继续重复地将风流的声浪  放大到蟋蟀的耳鼓  他们没有拒绝凝听  只是漏过了人类关照生活的繁复奢华

6]
一只被催眠的壁虎  已经习惯了自己心像中这种孤独的练习
把那永恒的画面定格在墙壁   它行走着奇特的舞步  发挥自我的艺术想象
绘制出一副骷髅行乐图  一副反复剥离和恢复肌肤的动态影象

哦   唐僧的戒律没有管辖这块妖芬领地  因为人类风流的作者已经将许多枷锁软化
在不通往天堂的路上  我们能够有限容纳愚昧的欢娱  白骨风流的文学一直被栽种成奇花圃
但愿参与的男人和女人们  在用匕首试探着脉跳的时候  在深入对方肉体和胸脯的地方
不存在欺骗和存在别的目的  欢爱本身可以被谅解  死亡和淫荡的极限也有天神的守护

只是如果世界尚且有地狱    那就是你再在罪恶上加盖永不褪色的油彩  使骷髅行乐图被静止在某个阶段


尾声

只要这个游戏继续下去,世界将宽容它。因为,那本质的金牌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他们有生育的使命,自由的权力,永远永远谈爱徇情地幻想着,与青蛙蝴蝶壁虎朋友们在一起,被模仿传诵和扩展着,一个传说。


之三   碎米达王爷不仅仅只剩下语言

1]
初夏  那个情欲的梦渐渐被风云淡去  这座风雨中的木桥也经过洗礼
莲蓬清香的平台上  许多蚂蚁和昆虫在窃窃私语着谋生的话题和人类战争的痛苦碎片
而风已经渐渐炎热  蜘蛛网边守侯的王爷   满眼成熟中凋零的幻象

谁的情智认知能够在倾斜的理性天平上  凝聚成你我的回响  将那种责备和理解
碾碎在末世的村路   我明白幻想里的光晕   在扩大着月亮内心的荒凉和惶恐
只是一点惊飞的蜻蜓  红色羽翼也是当初不变的丹心

2]
王爷  你应该更沉寂地凝听那匹棕色马的喷嚏  它的病态似乎与我们夜的缠绵纠结不清
而空战的时光感遥远地袭来  我们的距离也就在这个池塘中央

美人  碎米达还没有失去行动能力没有只停留于记忆的故乡
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在某年某月整理着一个房间  而如此风雨清凉的荷塘能容纳反刍的瞵光
那只是举手之劳  第一念中涵容了整个王族最不可思忆传乘百年的力量

3]
有人从那边走来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空谷足音  谁在伸手摘取花蕊?
无言的欣赏和揉凝让消逝的春天的秘密  血一样流淌  紫燕在屋檐抚摩锦绣
感叹王朝由盛到衰崩塌的声音   而我们象蝼蚁一样的迁徙也有着繁衍的目的

水月  我们院子篱门已经残破  出川的消息还没有到来
诗歌有时候是预感和影射心灵中的两个愿望  一个是现实的愈合  而另外一个
则是梦想里的超越  温暖最后就是那性感的脚尖如何在净水中捣碎月华  而生死破碎的碗冉冉飘荡

4]
我还是让蜘蛛的影子遮盖蛙声与灯光  心中的灯盏点点荧火照亮水泊江湖
那也是与男人的世界错综复杂地度过  在秦怀湘江岭南和北方到处流浪
我想有扣子需要重新钉过  只是那最初的原版不知道丢失在那年那月

王爷  狗尾草和狼尾草上翻飞着黄色的蝴蝶  莲花和蜘蛛间也有妾的柔肠
这个风景应该在你与我互相称名的子夜  在我搂紧你动脉复兴的天空
我最后听见了那人的脚步  由远到近  从里到外  原来是自我的呼吸轻柔绵长

简要导读:

王爷试图建立“蛛网法则”的时候,立即遭到聪明的水月强有力反抗[碎米达王爷的春天],然后,在第二首出现了回忆:他们前生的那种异性关系,水月是作为王爷妾的身份出现的,奴役虐待和受虐待等等两性不平等关系隐含着人类精神过去时代的特征。[碎米达王爷的绮梦],在最后,主要意趣是寻找我与自我 他人 社会 自然达成深刻的生命谅解,建立一个多元共存的自由平等的新人格和与世界良性互动的新关系。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当然,文本所展示的更丰富复杂,允许读者有自己的个人理解和解读歧义。


201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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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关于东方之都的构想
碎米达王爷关于东方之都的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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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轼泛舟处

   《水经》云:“彭蠡之口有石钟山焉。”郦元以为下临深潭,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是说也,人常疑之。今以钟磬置水中,虽大风浪不能鸣也,而况石乎!至唐李渤始访其遗踪,得双石于潭上,扣而聆之,南声函胡,北音清越,桴止响腾,余韵徐歇。自以为得之矣。然是说也,余尤疑之。石之铿然有声者,所在皆是也,而此独以钟名,何哉?
  元丰七年六月丁丑,余自齐安舟行适临汝,而长子迈将赴饶之德兴尉,送之至湖口,因得观所谓石钟者。寺僧使小童持斧,于乱石间择其一二扣之,硿硿焉。余固笑而不信也。至莫夜月明,独与迈乘小舟至绝壁下。大石侧立千尺,如猛兽奇鬼,森然欲搏人;而山上栖鹘,闻人声亦惊起,磔磔云霄间;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或曰此鹳鹤也。余方心动欲还,而大声发于水上,噌吰如钟鼓不绝。舟人大恐。徐而察之,则山下皆石穴罅,不知其浅深,微波入焉,涵淡澎湃而为此也。舟回至两山间,将入港口,有大石当中流,可坐百人,空中而多窍,与风水相吞吐,有窾坎镗鞳之声,与向之噌吰者相应,如乐作焉。因笑谓迈曰:“汝识之乎?噌吰者,周景王之无射也;窾坎镗鞳者,魏庄子之歌钟也。古之人不余欺也!”
  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郦元之所见闻,殆与余同,而言之不详;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故莫能知;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此世所以不传也。而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自以为得其实。余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李渤之陋也。




大湖落日,那时候你紧紧依偎着我,听我向你描述一个神话。

1]

那个奇特的钉子被拔除了   红肿消失需要一两年后
当月亮彤红地冉冉升起    我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化名
在山水的怀抱   大湖落日的傍晚  你紧紧地依偎着我
听我向你描述一个神话     那时候我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在漂泊
而只有我们真正生活在自己的家园   这个确实奇怪地重复着世界是一个构想的原理

碎米达王爷将现实和梦想处理叠放得很好  即使是句子词语之间的动荡
也被深度的理性很自然地安置过   山与水之间距离的中间
钉子锈死的地方    也或者是童年的家园   而童年也是漂泊暂时的处境
流动感很明显   伤感在浩劫的年代里   蝉音与桑榆的不远处  还有更温暖的异乡

我对你说  亲爱的水月  在石钟山下有一个苏轼泛舟的地方
鼓荡长江水石洪钟的地方   从镜头里望出去就是1978年之后的中国走势
而伤侣里全部的诉说   都在表明大湖与大山的千年拥抱就构成未来东方之都

2]
如今,我在一花三叶的夏季风里打着摆子
寒热交替着  在沥青和高楼之间  在童年梦里放飞着白鸽
你安居在拉萨河边  注视着木芙蓉花下三个不同棱角的魂魄
鼓荡着归来的帆影  我们重新被八国联军围困的夜晚 你还是恐惧在大清的旗袍下

这一整套《魏源全集》 摆放在显赫的位置
我没有足够的银两去购买你的富余  在白沙细腻的海岸线上
我想有一泡尿没有来得及洒  没有能在你黑色的船头戴上我的花

这是三花聚顶的前夜  心跳得慌慌张张
或者我属于新世界唯一懂得神话原理的人  懂得在未来的冰凌中间
设置一个出奇不意的谜语城市  一个跟大饼的幻觉不一样的自由

3]
蓝色的梦想  一种沉淀于我们内心价值坚持的谷地
一种飘逸在高原洁白的哈达之上  我多么想清晰地看到水月的容颜
那经历过打磨的翡翠   戴在环形动荡的心怀

如今京城侃儿爷们都已经收敛往昔的姿态  季节变了
过去席地而坐的青年  头衔都响亮得出奇
我看见许多水生的蔬菜就这样被烹调成今夜的宴席
恍惚时光也已经升级换代  从老爷绿皮换成了子弹头高铁

可是  千年的大饼没有变化  那也是一个团聚的梦的残羹
象王爷的蜘蛛网   颤抖在记忆中荷花溏
记得吗?  在诗歌演进的过程中我们收藏一些也排泄一些
如同亲人死了又生的历史   潮湿的面容  血色的花瓣

4]
我注目心灵中伟大的造化  那景象就是天上的星辰
城中有山  山上有城  依傍着大湖连缀着七座卫星城
你站立在乱云飞渡的迎客松旁   也可以这样地指点江山

那是天上的一个星座  灼灼生辉  在新世纪的黎明
它是长江肚脐上的一颗宝珠  在这条母亲河奔腾不熄的生命里
一个凝聚着民族全部精血和精神的丹田   吐纳着东方的云霞和海洋

我告诉你  西安 燕京 金陵 巴蜀的女人都旧了
男人们幻想着茫然失措地偏安和流浪  时辰到了
花就开了  这时候离桃花园里可耕田  很近很近

5]
在过去的20年里  我有意和无意地邂逅这个国度内心充满理想的疯子
他们有人真的疯了 那如飞絮一样无着的文字怎么能安慰亡灵
我们没有疯   而是爬涉着去接近生于世上的原因和目的

这个世界环球市乌托邦始作佣者何汉  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我一直觉得那种嫁接的荒唐  缺乏生命本来的色彩
城市是生成的而不是设计的  当然理想是更大更深的设计
由诗歌承担着最底的色彩  而你的智慧需要轻盈地与大地共舞

我反复看见心中的水月  细腻洁白绣上了花饰的侗体
当你爱上自己文字的主人翁  就象上帝幻化了天使扑打翅膀
夜晚孤独的意义充盈甜美的忧伤  心中一个小小的旋风
就带离人间脑热   然后展翅成为这个星座的一片叶脉将一切收藏

6]
我看见了你的悔恨和渴望的眼神  一直在注视着将来
在即将展开的文字里  发酵着那么多的热泪和彷徨
世上的风尘好难洗涤  这样遥遥相望不谈生死两茫茫

亲人们是在探照灯下抚养我长大  我在蚕桑的春天发育成心灵软体摸样
贴着这装饰精美豪华的心壁  听你轻微深沉的呼吸
难道伟大的城市  我们永恒的家园  东方之都不是这胎音吗?
静谧安详的观照  让流光异彩和风流白骨轻若鸿毛

一切的影象都归位自己的本来  这永远的安置也要诗行颂扬
这个传奇不是腹语灵路的闪光  是我们五千年艰难会师一个开放性天堂


201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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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酒后的辛苦
1]
米花说:王爷,你的才华消失了n年
一片榆树叶子打着旋漂泊在时间银色管道的边沿
细菌丛生的地方  野菊丛生的山野  我遇见的难道是一只野兔子

我被征服的那个伤口   只不过自制力量的薄弱环节
友谊过重的负担   就象一个悬崖攀登者在幻想许多救赎 那个芙蓉花
从洁白到深红的命运   一个女人的命运和诗人的命运

肯德鸡说:人生只不过转身一瞬  可是  这个一瞬间多么漫长和无奈
其实  在时代的阴影中我一直爱着一个女人  在我的饭碗里也一直爱着她的魂魄
在我哭泣的时候  只有她会感应到这个苦   而我为什么要接这个无稽之谈的人间的电话?

2]

西藏高原上的贵州兄弟自杀了   我难道步他的后尘?
扯淡  木芙蓉花下的领带是中国走势的归宿和来路
我的尊严岂是你能践踏和怀疑?  就是在地球没有诞生的夜晚也不可以

我们来谈谈那个邮差   谈谈她如何始终地坚守着将信件送达
如果没有苦难   没有苦难内的温情  你怎么能想象从生到死的过程

我早就想删除那个亡灵留在人间的一切信息  在这个油腻的结头有尊严和耻辱
多少花开花谢   难道只差你这一夺前世的  经幡和钵盂?

3]
我只能在最保守的逻辑谷地   去发挥想象的威力
还有个隘口  能展示这5000年战争的艺术 什么诗歌?那都是战略的陪忖
我吸你的化脓的伤口   也是管理学和军事学的战略目的

可是  人间的路如此   这个黑漆的钵盂如此
我的花开在窗外   自己经营的天空   

那些路啊    那些古书到达的路   兰色无疆
不是你所能理解和解释的了的    在我去咯珈山的途中
和去成都城市高地会晤恩师的时刻    你等着那个季节的开放

4]
我会想念你们  过去的友人
那次出发跟井冈山 第四方面军一样

不说四渡赤水  八路军敌后抗战   打倒老蒋  解放全中国
就说咱们中国人的志气和力量

我还会象你安静下来做个俗人  经营巢穴和梦想
别忘了   我是谁?  500年才出一个诗王   你还在扯淡犹豫着将我出卖给异乡


201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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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想什么是诗性

                                                                    --------艺术其实是心灵的饥渴,诗性是其注释。


                                                                                                                             -------题记
1]
水月在池塘和床榻的呻吟    象一个古老谜语   
一直是作为虚拟词汇存在  记忆中无法赋予她真实的血肉

我们有过许多患难  很多似是而非的交流   文学的痛苦加上网络
的隔离   双重虚幻人生    这次算是洪水滔天地折磨王爷的关节

我还是在祖先们一再失语的地方  跟分裂的自我打交道
生命是一个包涵着太极的自足宇宙  在夜晚音乐和诗歌悄悄回旋时分
你的女人   你的男人  会在某个激情萌动的地方团聚

2]
有一个类似蜘蛛的精灵   顺着玻璃滑下
雨水洗刷着   在初冬季节   芙蓉仙子还没有离开的日子
这样地幻梦和品味语言词汇的肉感    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那么  让我重新回忆是怎么开始进入碎米达家族无穷无尽的河流
追索源头   去理解诗性是一种什么物质   带着今天的仪器

我一直伤感到时间的液体性    一半在黑暗一半在光明里飘荡着
而且三界之中善恶是非   如同炸开的红色石榴   粘连着子孙们授粉的遗传
如同我晶莹心壁   总是被灰尘覆盖   那里有焦虑 愤怒  戾气和尖锐的声音

3]
也许  行动派诗人或者攻击性抒情诗人们能够体验初民的野性
在意想丛林   做一个回归的人   当然血腥  旷野  尸骨 狼嚎
交欢  以及与神彼此欢娱  有一些刺激性审美可以重新槊造一个新人

我知道饮毛茹血也是伤感的   动物的面部都是伤感而焦虑的
诗性是什么物质?灵魂是烟一样的吗?

还有灵界丑恶  彼岸争斗  天界等级   以及往生的道路
这些与诗性存在逻辑界面的关联   如果没有爱  那么抒情和行动就是疯狂

4]
只能如此  在东方智者们面孔里发现奇迹
难道这渊源流长的安置  进化的迷离曲线不是芳香的吗?
你只要开花  忍受强劲粘连  与自己肉体的文学和文学的肉体

我一直在桌面边沿观察着动静  有时候诗性是轻盈反光
有时候是那边的消息  而更多是无言静默  我爱那盏梦中的油灯

这一切消息到来都不是偶然的  也非暴力  就跟掬水一样
与生命本质打交道   一向没有人为的学术和在真理面前的遁词
5]
就象云雀高鸣  用匍匐的眼泪喂养
任何庄严都跟灵魂正面  狭路相逢  你必须有足够的准备
在爬越时刻坚韧  在坚韧时刻放飞   在面对自我的时候注意到交手的穴位

诗性是什么物质?  它一直幽暗地生存在大脑和心脏够不着的部位
那里只储备类似罂粟的食粮  拯救和放逐的刀具

我在跨越的时候想到死亡  而在死亡的时候又咀嚼远方
善之花只能在春天被观望一次   而恶之花总是那么粘连和不可理喻
因此  在这个动荡的水月之夜   通过心跳能达到语言雪域的道路



2011-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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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被包围和突围的感觉
碎米达王爷谈被包围和突围的感觉

1]
男人生来就是被包围的  而突围就并非每一个男人
所具备   那种神奇的能力跟命运的星辉相伴
谈爱还早  呵呵  因为人间是一个双解谜语

在木芙蓉花仙容的照耀下  贵部正在花下突围
或者女性神秘的流溪   也可以濯我缨  濯我足
可是水月在你耳边咕哝:我只是一个虚拟的幻影

2]
鼠害猖獗  在过去弯弓和匍匐的日子
我们没有马   刀剑生锈   臭水很难澄清
一揽子的义务与责任   都需要分分秒秒地计算

没有凯歌  我与你一样地肩负着突围的任务
正面突围   在最强大的地方消灭敌人  强攻无法突破网
那么  就停歇一下   让我们都彼此在明天相逢

3]
你可知道这个季节的恩赐   有多么深沉?
让我们的拳头  捣碎了彼此的心窝  反省的力量不会比情感强大
只是证实旁的事情   将谜底揭穿

当然  碎米达的回忆呈现出紫色斑点
酱紫色意味着纠结   一贯地与整个世界纠结
总有回望的日子  清酒一杯才了解神奇与平庸的分界线

4]
越过那只鸟的头顶  便攀缘到悬崖  这富庶的矿脉如何舍得开掘?
里里外外  都价值连城   问题是王爷的鬃马在秋天的坟冢悲鸣
在这个突围后留下的时光银盘上   需要人收藏和估价

造型艺术和语言艺术   就是王爷和水月的距离
等冬日的夜晚吃红毛丹   想贵妃娘娘的往事
其实  君王能做个普通人而不可得  我们有何遗憾?


2011-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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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中国的悲剧
1]
在木芙蓉花盛开的这个季节   混沌的河水照着深秋的月色
几只蟾蜍的嘴巴吞噬着梦里的粮食  另外一个虚幻世界已经在水仙妖冶的晚上
死去  深度融合的崩溃挂在一个冰凉的铁钩  那里卖过人畜牺牲  卖过未满月的婴儿

没有什么比两张纸不能润贴平整地待在一起  更令人苦恼
黄叶随着死水微谰   不要谈声音和梦想  何况衩头鸾凤之姿恍惚鸡毛

一边是强大的国家机器   在那个酒吧听来的不是谣言   他需要在12年后
再见到阳光   抚摩自己3万册珍贵的图书    而我说他是幸运的
从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是幸运的   因为比我们等待被判的死刑犯更心安理得

2]
我们其实都是牢友   无论高墙内外  无论作爱与不作爱
碎米达王爷在深邃的泉眼   时时刻刻搂抱自己的水月
有人问  水月是个美丽的女子吗?而碎米达有什么来历?

这个问题牵动了情感肌肉下的那一层薄膜   魔鬼从来没有透入
天使从来没有占领   圣人们和俗人们   秀才和武夫都没有到过
那里有一片兰色晶莹的床褥   上面滴满闪闪的星光和泪光

你随时能凝听最动人的啼哭  想文学的那个笔锋  灵芯如梦
精华和心血的字迹   不是狗皮膏药  上面飞着无颜六色的金龟子

3]
你仍然要在酣睡的黎明  重温怀念中的邂逅  因为他曾经与你相遇
而此时此刻没有温度只能说明天色还早  玻璃角质的切割是尖锐的

碎米达家族的徽章   几乎在风雨的屋檐等同蜘蛛网
甚至比女史箴图还要脆弱地躺在强盗的密室  我们曾经被诅咒的
感性思维  扭曲着走了一个难看的弧线  有看守疲倦地日夜监督

水月应该幻化  将人间的事情搅拌着编织出锦心绣口  
没有什么要说的   就这么倾诉着  没有听众  更无强弱
琵琶果正在开白色的小花  团团簇簇   年关的气息是在预感中弥漫

4]
我们家族的传统食粮  玻璃 泥土 骨头
这里疯癫过一些路人  招摇过复杂暧昧的风景
友谊的价值被一再颠覆  大家和小家  你们都在哪里?

昨夜老鼠互相残杀在一个沾鼠扳上  它们狡计的胡须今天已经消失
时间凝固起来就是一团糖浆   潇洒挥霍起来飘如杨絮
我不是镜子  也没有心灵的反光   过滤美丽的价值  

只是安慰从文字的河流中伸手  召唤  期待  与仰望
虽然你的教导莫名其妙  而我内心的蓬莱沉沉浮浮
倘若一千年一天的巨人  洞观我捣衣的声音  一声大笑
就从碎米达的双肩耸出  空战还会出现在极限之外

5]
我们同样地安睡  度过子夜 迎接黎明
在梦乡深沉的黑箱点评发丝上的光明 我们会被这个时代走狗
串联在一起  那并非拥抱的日子  也不是胜利的来临

时间还早   你与我的时间是被别人  被更强大的桎梏在挥霍着
义旗一定要绣上两面图案  一面是屈服的骷髅  一面是狰狞的獠牙
这一切都会被水月一笔抹去  还你微观世界的小桥流水

那个难看的蜘蛛与荷花构成的风景  难道永远不能提及?
被谅解的爱情  难道比国家更脆弱迷离?我说的家国只是一个微观的
诗歌四合院  在老槐树下乘凉  听外婆家无穷无尽听不厌的故事春秋


2011-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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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诗歌
1]

水月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木芙蓉花 还是分离的粉红色胎记
在黑斑蝴蝶的一边翅膀上   在岩石被羊啃光的脊背
在男人儒雅地捧着线装书诵读的经典时刻
我们除了生存的必须之外  还有些什么值得去付出和追寻

难道那不是诗歌吗   我思念水月  愿意在秋天里往深处做一个梦
关联到大唐和大宋的国运   除了读书人的丰富精神外
边关将士的生死   一名农夫的哀乐  都挂在心头

而大风大雅大颂从诗经的白发里  就开始蓬勃地生长跳蚤
那么宇宙还是一个造化的偶遇真相被揭开  诗歌就蹲在门槛上流青鼻涕

2]

王爷会在鸡叫的时分  似曾相识窗外的春风
诗歌的形式总在变化  如同秋天的星光和季节的斑点
有时候伪装的心灵在搜寻着判逃者的足迹   尽管水月总是个母系社会崩溃的
伤疤   王爷不想在伤疤的丘壑停留  也不愿意回忆脂腻娇红的初夜

那时候真理的螺丝松动   夜晚鼠疫蔓延
有人以为从喉咙和脑垂体分泌的液体  可以酿造民族的食粮
在这个大陆忧患的雪景里   看到一个停泊在黄昏的动乱

动乱的墙外   芳草凄迷   秋天的天空
雾霾里还是存在搏动的旋律

3]

我写下的文字里  牵连着心跳和世界的丝线
在自我作茧自缚的当初  就没有想到完整的人形
只是一切语言的浸泡   智识和情感的锤练  都会慢慢合龙

开合与转折的变迁   存在于血脉和精神的网中
历史一样地误解好人    天下照样地成王败寇

面孔是个人能读到的虚幻   从一个面孔证明另外一个面孔
水月不是升起   也不是来临   她是生长和死亡的意图
在异性的文字里不断被牵扯着    抽离开混沌的无明

4]

当季节的斗柄开始南指    日冕下的脚印不似九级佛塔
从亿万年后的红日花河床倒片   倒片的中途还可以审视与静默
抽丝剥茧的手   也是捻花一笑的手   只不过你是谁? 无休无止的河流

自从认识自我开始  就一直纠缠不清因果   当我还不能发明心性
不知道下一刻生命的支点   就不想在镜子里再造一个新的世界

我会踢开道路上的石子   会在你到来的前夜准备鲜花
会心跳  会痛  当然肤浅的欢乐早已经被抛弃  仿佛定理再次回归混沌
水月不能从文字里跳出来相拥相亲   那分离和融合的顽念当然才是真正的诗歌




201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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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早睡早醒


1]
甘蔗到底是根部最甜  还是中间?
玉米 青稞 稻草人  头顶上的那只鸟
喜鹊  麻雀  黄雀 或者白头翁?

土豆  辣椒  他们肌肤里的蚕是白色的还是青色?
宝宝总是在清晨准时睁开眼睛
鸟儿也是
辣椒花 琵琶果花 杏花 梅花  兰花
都在春天 在清晨睁开眼睛  水汪汪的世界就映过来

2]
当王爷盛年的时候  发现了一块肥沃的山谷
象香格里拉那次命运的邂逅  在消失的地平线上
我被带入了一个每天清晨就醒来的地方

虽然  我们有着不同的种群  个性  和轨道
虽然我们有不同的口味 语言  肤色
但是  有一种共同的美   招摇在世外桃园
如同那棵大白菜  在知堂老人的庭院跟玫瑰花一样

3]
王爷的座骑毛色也变得光滑  那棵寺庙的古柏昨夜发枝了
兴兴向荣的日子  让人更思念故友  怀念长征路上的
一次次与情人生离死别  还有水月的清醇暗示的光
上天赐予的福德就这么一股脑打包  成为圣音中迟到的礼物

我想上帝一定是个情商很高的人  后面跟着自己勒骨雕刻的
女人  象泥人张  在创造中有过迷失  也能够水里捞月
我的激情是动感的   在沧桑之上  用火山灰烬最后装饰着新房

4]
然而   空色不二  这自我消解和重建的过程
能剥开命运的衣裳到什么地方?出生和死亡的过程
真的如指影梦幻吗?人难道真的无一德而对天地?

迁徙和流浪的隐秘线索  能在一处水草丰美的地方被诠释?
蛮彝的侵扰  就是体外起博的唯一急救方式?
王爷环顾这回廊斗拱的王府  只在一只蛐蛐的鸣叫声里找到
与星星和心脏同样闪光的节奏   音乐才刚刚开始

5]
我们能够在这个庭院相逢 面对面做出拥抱的召唤
石板地面婆挲的树影   梵音也在暗处以真正的面目冉冉升起
芝兰之香还是能够跌迦于铜锈之上  沿门托钵换来众生一口慧粮

作为个体的抒情  以及理性的国度  都会在某个时刻被融合
象咖啡和牛奶   清茶与茉莉  
特制的红茶  混合出一种时代气息  让你再次反哺地域的鸿沟




201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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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熬夜



1]
蛮好玩  尤其是写弱智和不弱智的诗歌的时候
更好玩的是   他们读你的诗歌死的脑细胞远大于你写诗歌
死的脑细胞的数目    天上有人间的清凉和灯盏  而抱肩的你难道独自不胜寒?

这时候脱体的魂  在空中打个旋   轻轻地蹬在双肩之上
一只脚在左肩   一只脚在右肩    灵魂也有两只脚?
我在镜子里的那只拖鞋  被一只老鼠非常固执地往外拖

秋天  真是迷人的季节   那个迎面而来的女人  迎面而来的火车
就在恍惚的时刻   穿越  呼啸  奔驰  向往着   去了天国  
啧啧   那油彩也不是人间的   戏剧也不是人间的   啧啧

2]
可是  铁马银枪已经没有用武之地  明天的差事啊
那么让那个骑在你双肩的魂下来吧   慢慢地滑在案头
水仙花啊   那妖冶的妇人   还有我当年锦猫  玻璃罩里的锦毛鼠

夜晚  是一种粘糊糊的液体面包  夹心爱情的猫眼  对  盲肠
我们人类怎么会不停息地退化   在工作中间偷懒  在休闲的时候
伪装成劳动者   逻辑是那种墨家的飞弹  为了兼爱必须有保护人类的能力

作为伟大的交换   灵魂  那没有钙质的退  拐着还想继续站在我的肩头
深夜   是一片兰色水域   幽秘   具备哲学的毛色和性感
启明星   在混暗的空洞里  以听觉和盲人的姿态   滑行到巨大的木星身旁

3]
碎米达的梦游  在春色中打皱  在面庞上起鸡皮疙瘩
那人雄鸡般的叫喊   在灯光柔和的照耀下  象网里的银鱼
我们充沛的体能   在某个玄关打开的瞬间  升华成动车轨道

当然  中世纪虽然已经过去  就在昨天遗忘的字母上 蟋蟀的尿液
百草园中的仙人  熬夜的黑色眼圈  让女人手足无措  那背后占领军的领章啊

但愿明天的子时   整个天国的老鼠都贡献自己的最美丽的一根胡须
太湖的风光到底能怎么样? 越王勾贱跟司马家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困惑地
回到灵魂睡眠的案头   我想应该有一个部件  艺术的部件和灵感的部件
需要在明天的某个时间的火腿肠上  得到答案   得到一个空洞的弥补




201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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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艾未未
我们并非天敌   恰恰相反
很可能是朋友
当朋友被时代欺侮意图打造成偶像的时候
该出手就出手
让不同的声音洞穿你被谎言利用成的岩石和头颅
也许  那个荆棘黎明到来的时候
就可以喝茶聊天   热病已经走了
剩下清凉的生活本身


那种政治梦魇的狂热倾向
我会在玻利瓦尔的有关文字里陈述
那种寄生的习惯   也将显形
我想告诉你的   不要再挂上油彩作爱
应该习惯温柔和朴素的方式
无论面对她还是过时的祖国

201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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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的菩提叶
1]
叶子装在镜框   它本来应该挂在树梢
纤维粘连着的憔悴身躯  曾经是绿色的芽
春天的声音   如今镜头老化  花还在开

有时候   视线聚焦在某一个部位 肉身的 意识的  末那识的  独影意识的
情感的河流有多少商数  多少蝼蚁的白骨
如今坚固这个妄想  在我们对接风情的每一个清晨 午后
酒是个尤物   粮食在舌尖跳舞的感觉  在我们拖拉着肠胃的九曲流觞   阡陌道上

2]
当你翩然来到世界
回旋身体   一片白色的鸟羽  一点山里的红花

当窗外的万家灯火   没有预警地熄灭  我们之间温情的战争一直难分难解
那是一个用词语命名  识别的窗外
我也不过一场相当滑稽和透明的成长   
生和死   就象这个白昼和黑夜的旋转   无眼  耳 鼻  舌 身 意
那时候高龄人会懂得   人生白头只不过一瞬间的风情  连个句子也不可得  无从说

3]
当年的灵山是原生态  
如今的情色有九重衣裳  我们在不是盛世的时代想象着孔雀  凤凰  

世界其实没有命名  也没有更高的目的
它只是自己的目的 只是在勉强被标签分类的群族里   继续酣睡  不能被唤醒  也无法遗忘
你的亘古阵痛   就要爆发  牛角挑开血腥   肤浅的绿衣美女一直在叫喊着  对着那美丽惊魂的深潭

4]
窗外的春夏秋冬  走过梅花鹿
春天的意思不是水月的意思   也不是你稍微放纵的意想和情欲

在这个安静的镜框笼罩的空间之外   你哗啦拉朽骨崩溃
比我观想的更彻底   
我想这个弯勾无法测量终点  时钟也只是一直
顺着走动


2011-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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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关于墓志铭
1]
其实  在空战时代水月的心思跟王爷的心思
不谋而合  合金闪光的宇宙边缘   太阳算老几?它的诞生与死亡  比灰尘还渺小
只是宙斯的一个影象  
弥留之际的伤感   重复着那个被夸张的父亲一生的片段
许多如同糜斑的爆片
人影是倒着的   在智慧不能勉强出场的  一只复眼昆虫的内心
我们一而再地强调生存的胜利

这象是秋风中不能被传达的笑话  哈哈镜子里歪曲的
容颜  她是烟柳  召唤的
水中的那一切

2]
出生和死亡  很象一段可以感觉的甘蔗  从非甜到甜
或者从甜到非甜  依靠品尝的人味觉
黑色披风只在这个狂澜之中站着   蚊子叮咬的部位  也是苹果献身时刻纠结的玫瑰

人类解不开直线与曲线对等的方程式  也不知道镜像粒子幽会的毁灭题解
如果只是一个假设  如果假设能隐瞒和欺骗在你觉悟的路上
泥泞的道路   还是最初的宿营地

亿万年来  王爷一直还没有脱胎换骨  将家族的名留于这个永世
那也是个幻觉  黎明醒来  你会因为恐惧
搂紧和蹂躏昨夜的自己

3]
我高谈阔论雪线之上的风景  省略了攀登的血汗
我们在让向导失业的同时  也让水月的感伤象水中的蝴蝶扑腾惊讶的翅膀

那只摔断腿的蚂蚁一整夜哀号啼哭  在不存在救助的微观世界
或者在你宏大的民族内心
许多旗帜就那么凋零   匍匐的难道仅仅只是残荷的池塘
水中的莲藕   和漫天飞舞的蜻蜓?

难道净土会被灰尘  老调重弹地覆盖   千万劫以来
如是我闻
天下的笑话都是那颗启明星被空气弄得东倒西歪

4]
我们家族一直流徙在江左 在与某个天象继往开来的日子
发挥重逢  再生的想象  天启有时候使用着正当术语
在与人间的互相掂量中  修复搁置的家园

我们应该拿出来  修复仓库的黄页
记忆起青梅竹马  
让毁灭与开放  刺刀和红颜
互相传递真正的温度  喜鹊是天生的喜乐菩萨
乌鸦也不是被诅咒的巫师后代

最后  你将葬肉身于星光的夏夜
神秘将借贷和保险诗歌所能给予的一切


2011-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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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论那种奇怪的期待的感觉
碎米达王爷论那种奇怪的期待的感觉


1]
我大笑着想起一句诗:
山从人面起
云傍马头生
碎米达在时间奇妙地踢蹋舞步的时分
意欲中的旋转  在想象的脑皱回纹里
一根刺   以及发炎的疮  都将在乐观情绪里解体

恩情是不谈报答的  只在心里感恩
暴秦已经解体   英雄们都已经作古
王爷的肥皂剧   上演的永远是未来
轻谣薄赋    天生勤劳智慧的人民安居乐业

2]
安息在白骨轻盈的影象里 忙着手边的俗事
圣人  碎米达自言自语着 有腊梅以黄色裸露圣洁的
金身  招魂春天  当许多灵芯如梦被搁置的高楼重新起了烟火

我了望的文明  与书虫们的生死相关  而这肉身无惧的寒冷和炎热
经过了炼狱18年  那是你的初情和芳心在泥泞中的纠缠
她的命运是否仍然被哀悼和祭奠

]
这座钟楼的手边  还应该安置鼓楼
当人间被唤醒的日子  还需要战马奔腾  热血和热泪
我看见红色蜻蜓起飞的秋涧  汪洋白水蔌石上停留着的蓝翼蜻蜓
在黛玉的下风站立着刚打开文明纸张的人  汉唐辉煌的梦被她检拾夹在残页里

我想这千古思念肿胀的脚踝  将在金色地板上
踏上印记  象亡魂归来的舞步  蹒跚的你
直接冲进是宇宙大我的胸怀

4]

那样的年关   再次到来
那个复兴的记命  正在银河系伟大的日子啸歌重逢
碎米达了解儿女私情在家族徽章上的意义
抚摩着旌旗  透视着脊椎上最动人的河流

我们的疼痛跟昨夜的老鼠一样逃窜  
烽火家书正日夜奔袭在新的驿站和长亭
我知道那些内外的关卡  通向塞外  也通向江南
等我们于吴楚雄关  把盏夜谈新诗和时代




201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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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下半年〈碎米达王爷〉集锦
                                      我希望这种围困和突破的防御  以更宏大的方式展开
                                      在理性  阴谋  与爱情的战场  在花开万紫千红的表达舌尖
                                      必然会出生真正的龙吟 凤鸣  虎啸  狮吼   歌王横空出世  神圣诞生









碎米达王爷谈诗歌

1]

水月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木芙蓉花 还是分离的粉红色胎记
在黑斑蝴蝶的一边翅膀上   在岩石被羊啃光的脊背
在男人儒雅地捧着线装书诵读的经典时刻
我们除了生存的必须之外  还有些什么值得去付出和追寻

难道那不是诗歌吗   我思念水月  愿意在秋天里往深处做一个梦
关联到大唐和大宋的国运   除了读书人的丰富精神外
边关将士的生死   一名农夫的哀乐  都挂在心头

而大风大雅大颂从诗经的白发里  就开始蓬勃地生长跳蚤
那么宇宙还是一个造化的偶遇真相被揭开  诗歌就蹲在门槛上流青鼻涕

2]

王爷会在鸡叫的时分  似曾相识窗外的春风
诗歌的形式总在变化  如同秋天的星光和季节的斑点
有时候伪装的心灵在搜寻着判逃者的足迹   尽管水月总是个母系社会崩溃的
伤疤   王爷不想在伤疤的丘壑停留  也不愿意回忆脂腻娇红的初夜

那时候真理的螺丝松动   夜晚鼠疫蔓延
有人以为从喉咙和脑垂体分泌的液体  可以酿造民族的食粮
在这个大陆忧患的雪景里   看到一个停泊在黄昏的动乱

动乱的墙外   芳草凄迷   秋天的天空
雾霾里还是存在搏动的旋律

3]

我写下的文字里  牵连着心跳和世界的丝线
在自我作茧自缚的当初  就没有想到完整的人形
只是一切语言的浸泡   智识和情感的锤练  都会慢慢合龙

开合与转折的变迁   存在于血脉和精神的网中
历史一样地误解好人    天下照样地成王败寇

面孔是个人能读到的虚幻   从一个面孔证明另外一个面孔
水月不是升起   也不是来临   她是生长和死亡的意图
在异性的文字里不断被牵扯着    抽离开混沌的无明

4]

当季节的斗柄开始南指    日冕下的脚印不似九级佛塔
从亿万年后的红日花河床倒片   倒片的中途还可以审视与静默
抽丝剥茧的手   也是捻花一笑的手   只不过你是谁? 无休无止的河流

自从认识自我开始  就一直纠缠不清因果   当我还不能发明心性
不知道下一刻生命的支点   就不想在镜子里再早一个新的世界

我会踢开道路上的石子   会在你到来的前夜准备鲜花
会心跳  会痛  当然肤浅的欢乐早已经被抛弃  仿佛定理再次回归混沌
水月不能从文字里跳出来相拥相亲   那分离和融合的顽念当然才是真正的诗歌




碎米达王爷谈中国的悲剧


1]
在木芙蓉花盛开的这个季节   混沌的河水照着深秋的月色
几只蟾蜍的嘴巴吞噬着梦里的粮食  另外一个虚幻世界已经在水仙妖冶的晚上
死去  深度融合的崩溃挂在一个冰凉的铁钩  那里卖过人畜牺牲  卖过未满月的婴儿

没有什么比两张纸不能润贴平整地待在一起  更令人苦恼
黄叶随着死水微谰   不要谈声音和梦想  何况衩头鸾凤之姿恍惚鸡毛

一边是强大的国家机器   在那个酒吧听来的不是谣言   他需要在12年后
再见到阳光   抚摩自己3万册珍贵的图书    而我说他是幸运的
从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是幸运的   因为比我们等待被判的死刑犯更心安理得

2]
我们其实都是牢友   无论高墙内外  无论作爱与不作爱
碎米达王爷在深邃的泉眼   时时刻刻搂抱自己的水月
有人问  水月是个美丽的女子吗?而碎米达有什么来历?

这个问题牵动了情感肌肉下的那一层薄膜   魔鬼从来没有透入
天使从来没有占领   圣人们和俗人们   秀才和武夫都没有到过
那里有一片兰色晶莹的床褥   上面滴满闪闪的星光和泪光

你随时能凝听最动人的啼哭  想文学的那个笔锋  灵芯如梦
精华和心血的字迹   不是狗皮膏药  上面飞着无颜六色的金龟子

3]
你仍然要在酣睡的黎明  重温怀念中的邂逅  因为他曾经与你相遇
而此时此刻没有温度只能说明天色还早  玻璃角质的切割是尖锐的

碎米达家族的徽章   几乎在风雨的屋檐等同蜘蛛网
甚至比女史箴图还要脆弱地躺在强盗的密室  我们曾经被诅咒的
感性思维  扭曲着走了一个难看的弧线  有看守疲倦地日夜监督

水月应该幻化  将人间的事情搅拌着编织出锦心绣口  
没有什么要说的   就这么倾诉着  没有听众  更无强弱
琵琶果正在开白色的小花  团团簇簇   年关的气息是在预感中弥漫

4]
我们家族的传统食粮  玻璃 泥土 骨头
这里疯癫过一些路人  招摇过复杂暧昧的风景
友谊的价值被一再颠覆  大家和小家  你们都在哪里?

昨夜老鼠互相残杀在一个沾鼠扳上  它们狡计的胡须今天已经消失
时间凝固起来就是一团糖浆   潇洒挥霍起来飘如杨絮
我不是镜子  也没有心灵的反光   过滤美丽的价值  

只是安慰从文字的河流中伸手  召唤  期待  与仰望
虽然你的教导莫名其妙  而我内心的蓬莱沉沉浮浮
倘若一千年一天的巨人  洞观我捣衣的声音  一声大笑
就从碎米达的双肩耸出  空战还会出现在极限之外

5]
我们同样地安睡  度过子夜 迎接黎明
在梦乡深沉的黑箱点评发丝上的光明 我们会被这个时代走狗
串联在一起  那并非拥抱的日子  也不是胜利的来临

时间还早   你与我的时间是被别人  被更强大的桎梏在挥霍着
义旗一定要绣上两面图案  一面是屈服的骷髅  一面是狰狞的獠牙
这一切都会被水月一笔抹去  还你微观世界的小桥流水

那个难看的蜘蛛与荷花构成的风景  难道永远不能提及?
被谅解的爱情  难道比国家更脆弱迷离?我说的家国只是一个微观的
诗歌四合院  在老槐树下乘凉  听外婆家无穷无尽听不厌的故事春秋


碎米达王爷谈被包围和突围的感觉

1]
男人生来就是被包围的  而突围就并非每一个男人
所具备   那种神奇的能力跟命运的星辉相伴
谈爱还早  呵呵  因为人间是一个双解谜语

在木芙蓉花仙容的照耀下  贵部正在花下突围
或者女性神秘的流溪   也可以濯我缨  濯我足
可是水月在你耳边咕哝:我只是一个虚拟的幻影

2]
鼠害猖獗  在过去弯弓和匍匐的日子
我们没有马   刀剑生锈   臭水很难澄清
一揽子的义务与责任   都需要分分秒秒地计算

没有凯歌  我与你一样地肩负着突围的任务
正面突围   在最强大的地方消灭敌人  强攻无法突破网
那么  就停歇一下   让我们都彼此在明天相逢

3]
你可知道这个季节的恩赐   有多么深沉?
让我们的拳头  捣碎了彼此的心窝  反省的力量不会比情感强大
只是证实旁的事情   将谜底揭穿

当然  碎米达的回忆呈现出紫色斑点
酱紫色意味着纠结   一贯地与整个世界纠结
总有回望的日子  清酒一杯才了解神奇与平庸的分界线

4]
越过那只鸟的头顶  便攀缘到悬崖  这富庶的矿脉如何舍得开掘?
里里外外  都价值连城   问题是王爷的鬃马在秋天的坟冢悲鸣
在这个突围后留下的时光银盘上   需要人收藏和估价

造型艺术和语言艺术   就是王爷和水月的距离
等冬日的夜晚吃红毛丹   想贵妃娘娘的往事
其实  君王能做个普通人而不可得  我们有何遗憾?


碎米达王爷谈熬夜


1]
蛮好玩  尤其是写弱智和不弱智的诗歌的时候
更好玩的是   他们读你的诗歌死的脑细胞远大于你写诗歌
死的脑细胞的数目    天上有人间的清凉和灯盏  而抱肩的你难道独自不胜寒?

这时候脱体的魂  在空中打个旋   轻轻地蹬在双肩之上
一只脚在左肩   一只脚在右肩    灵魂也有两只脚?
我在镜子里的那只拖鞋  被一只老鼠非常固执地往外拖

秋天  真是迷人的季节   那个迎面而来的女人  迎面而来的火车
就在恍惚的时刻   穿越  呼啸  奔驰  向往着   去了天国  
啧啧   那油彩也不是人间的   戏剧也不是人间的   啧啧

2]
可是  铁马银枪已经没有用武之地  明天的差事啊
那么让那个骑在你双肩的魂下来吧   慢慢地滑在案头
水仙花啊   那妖冶的妇人   还有我当年锦猫  玻璃罩里的锦毛鼠

夜晚  是一种粘糊糊的液体面包  夹心爱情的猫眼  对  盲肠
我们人类怎么会不停息地退化   在工作中间偷懒  在休闲的时候
伪装成劳动者   逻辑是那种墨家的飞弹  为了兼爱必须有保护人类的能力

作为伟大的交换   灵魂  那没有钙质的退  拐着还想继续站在我的肩头
深夜   是一片兰色水域   幽秘   具备哲学的毛色和性感
启明星   在混暗的空洞里  以听觉和盲人的姿态   滑行到巨大的木星身旁

3]
碎米达的梦游  在春色中打皱  在面庞上起鸡皮疙瘩
那人雄鸡般的叫喊   在灯光柔和的照耀下  象网里的银鱼
我们充沛的体能   在某个玄关打开的瞬间  升华成动车轨道

当然  中世纪虽然已经过去  就在昨天遗忘的字母上蟋蟀的尿液
百草园中的仙人  熬夜的黑色眼圈  让女人手足无措  那背后占领军的领章啊

但愿明天的子时   整个天国的老鼠都贡献自己的最美丽的一根胡须
太湖的风光到底能怎么样? 越王勾贱跟司马家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困惑地
回到灵魂睡眠的案头   我想应该有一个部件  艺术的部件和灵感的部件
需要在明天的某个时间的火腿肠上  得到答案   得到一个空洞的弥补



碎米达王爷谈早睡早醒


1]
甘蔗到底是根部最甜  还是中间?
玉米 青稞 稻草人  头顶上的那只鸟
喜鹊  麻雀  黄雀或者白头翁?

土豆  辣椒  他们肌肤里的蚕是白色的还是青色?
宝宝总是在清晨准时睁开眼睛
鸟儿也是
辣椒花 琵琶果花 杏花 梅花  兰花
都在春天 在清晨睁开眼睛  水汪汪的世界就映过来

2]
当王爷盛年的时候  发现了一块肥沃的山谷
象香格里拉那次命运的邂逅  在消失的地平线上
我被带入了一个每天清晨就醒来的地方

虽然  我们有着不同的种群  个性  和轨道
虽然我们有不同的口味 语言  肤色
但是  有一种共同的美   招摇在世外桃园
如同那棵大白菜  在知堂老人的庭院跟玫瑰花一样

3]
王爷的座骑毛色也变得光滑  那棵寺庙的古柏昨夜发枝了
兴兴向荣的日子  让人更思念故友  怀念长征路上的
一次次与情人生离死别  还有水月的清醇暗示的光
上天赐予的福德就这么一股脑打包  成为圣音中迟到的礼物

我想上帝一定是个情商很高的人  后面跟着自己勒骨雕刻的
女人  象泥人张  在创造中有过迷失  也能够水里捞月
我的激情是动感的   在沧桑之上  用火山灰烬最后装饰着新房

4]
然而   空色不二  这自我消解和重建的过程
能剥开命运的衣裳到什么地方?出生和死亡的过程
真的如指影梦幻吗?人难道真的无一德而对天地?

迁徙和流浪的隐秘线索  能在一处水草丰美的地方被诠释?
蛮彝的侵扰  就是体外起博的唯一急救方式?
王爷环顾这回廊斗拱的王府  只在一只蛐蛐的鸣叫声里找到
与星星和心脏同样闪光的节奏   音乐才刚刚开始

5]
我们能够在这个庭院相逢 面对面做出拥抱的召唤
石板地面婆挲的树影   梵音也在暗处以真正的面目冉冉升起
芝兰之香还是能够跌迦于铜锈之上  沿门托钵换来众生一口慧粮

作为个体的抒情  以及理性的国度  都会在某个时刻被融合
象咖啡和牛奶   清茶与茉莉  
特制的红茶  混合出一种时代气息  让你再次反哺地域的鸿沟




碎米达王爷的菩提叶


1]
叶子装在镜框   它本来应该挂在树梢
纤维粘连着的憔悴身躯  曾经是绿色的芽
春天的声音   如今镜头老化  花还在开

有时候   视线聚焦在某一个部位 肉身的意识的  末那识的  独影意识的
情感的河流有多少商数  多少蝼蚁的白骨
如今坚固这个妄想  在我们对接风情的每一个清晨 午后
酒是个尤物   粮食在舌尖跳舞的感觉  在我们拖拉着肠胃的九曲流觞   阡陌道上

2]
当你翩然来到世界
回旋身体   一片白色的鸟羽  一点山里的红花

当窗外的万家灯火   没有预警地熄灭  我们之间温情的战争一直难分难解
那是一个用词语命名  识别的窗外
我也不过一场相当滑稽和透明的成长   
生和死   就象这个白昼和黑夜的旋转   无眼  耳鼻  舌 身 意
那时候高龄人会懂得   人生白头只不过一瞬间的风情  连个句子也不可得  无从说

3]
当年的灵山是原生态  
如今的情色有九重衣裳  我们在不是盛世的时代想象着孔雀  凤凰  

世界其实没有命名  也没有更高的目的
它只是自己的目的 只是在勉强被标签分类的群族里   继续酣睡  不能被唤醒  也无法遗忘
你的亘古阵痛   就要爆发  牛角挑开血腥   肤浅的绿衣美女一直在叫喊着  对着那美丽惊魂的深潭

4]
窗外的春夏秋冬  走过梅花鹿
春天的意思不是水月的意思   也不是你稍微放纵的意想和情欲

在这个安静的镜框笼罩的空间之外   你哗啦拉朽骨崩溃
比我观想的更彻底   
我想这个弯勾无法测量终点  时钟也只是一直
顺着走动


碎米达王爷论那种奇怪的期待的感觉


1]
我大笑着想起一句诗:
山从人面起
云傍马头生
碎米达在时间奇妙地踢蹋舞步的时分
意欲中的旋转  在想象的脑皱回纹里
一根刺   以及发炎的疮  都将在乐观情绪里解体

恩情是不谈报答的  只在心里感恩
暴秦已经解体   英雄们都已经作古
王爷的肥皂剧   上演的永远是未来
轻谣薄赋    天生勤劳智慧的人民安居乐业

2]
安息在白骨轻盈的影象里 忙着手边的俗事
圣人  碎米达自言自语着 有腊梅以黄色裸露圣洁的
金身  招魂春天  当许多灵芯如梦被搁置的高楼重新起了烟火

我了望的文明  与书虫们的生死相关  而这肉身无惧的寒冷和炎热
经过了炼狱18年  那是你的初情和芳心在泥泞中的纠缠
她的命运是否仍然被哀悼和祭奠

]
这座钟楼的手边  还应该安置鼓楼
当人间被唤醒的日子  还需要战马奔腾  热血和热泪
我看见红色蜻蜓起飞的秋涧  汪洋白水蔌石上停留着的蓝翼蜻蜓
在黛玉的下风站立着刚打开文明纸张的人  汉唐辉煌的梦被她检拾夹在残页里

我想这千古思念肿胀的脚踝  将在金色地板上
踏上印记  象亡魂归来的舞步  蹒跚的你
直接冲进是宇宙大我的胸怀

4]

那样的年关   再次到来
那个复兴的记命  正在银河系伟大的日子啸歌重逢
碎米达了解儿女私情在家族徽章上的意义
抚摩着旌旗  透视着脊椎上最动人的河流

我们的疼痛跟昨夜的老鼠一样逃窜  
烽火家书正日夜奔袭在新的驿站和长亭
我知道那些内外的关卡  通向塞外  也通向江南
等我们于吴楚雄关  把盏夜谈新诗和时代





碎米达王爷想什么是诗性



                             艺术其实是心灵的饥渴,诗性是其注释。


                                                                                                                                                                               --                                                                                                     -----题记


1]
水月在池塘和床榻的呻吟    象一个古老谜语   
一直是作为虚拟词汇存在  记忆中无法赋予她真实的血肉

我们有过许多患难  很多似是而非的交流   文学的痛苦加上网络
的隔离   双重虚幻人生    这次算是洪水滔天地折磨王爷的关节

我还是在祖先们一再失语的地方  跟分裂的自我打交道
生命是一个包涵着太极的自足宇宙  在夜晚音乐和诗歌悄悄回旋时分
你的女人   你的男人  会在某个激情朦动的地方团聚

2]
有一个类似蜘蛛的精灵   会顺着玻璃滑下
雨水洗刷着   在这个初冬季节   芙蓉仙子还没有离开的日子
这样地幻梦和品味语言词汇的肉感    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那么  让我重新回忆是怎么开始进入碎米达家族无穷无尽的河流
追索源头   去理解诗性是一种什么物质   带着今天的仪器

我一直伤感到时间的液体性    一半在黑暗一半在光明里飘荡着
而且三界之中善恶是非   如同炸开的红色石榴   粘连着子孙们授粉的遗传
如同我晶莹心壁   总是被灰尘覆盖   那里有焦虑愤怒  戾气和尖锐的声音

3]
也许  行动派诗人或者攻击性抒情诗人们能够体验初民的野性
在意想丛林   做一个回归的人   当然血腥  旷野  尸骨狼嚎
交欢  以及与神彼此欢娱  有一些刺激性审美可以重新槊造一个新人

我知道饮毛茹血也是伤感的   动物的面部都是伤感而焦虑的
诗性是什么物质?灵魂是烟一样的吗?

还有灵界丑恶  彼岸争斗  天界等级   以及往生的道路
这些与诗性存在逻辑界面的关联   如果没有爱  那么抒情和行动就是疯狂

4]
只能如此  在东方智者们面孔里发现奇迹
难道这渊源流长的安置  进化的迷离曲线不是芳香的吗?
你只要开花  忍受强劲粘连  与自己肉体的文学和文学的肉体

我一直在桌面边沿观察着动静  有时候诗性是轻盈反光
有时候是那边的消息  而更多是无言静默  我爱那盏梦中的油灯

这一切消息到来都不是偶然的  也非暴力  就跟掬水一样
与生命本质打交道   一向没有人为的学术和在真理面前的遁词
5]
就象云雀高鸣  用匍匐的眼泪喂养
任何庄严都跟灵魂正面  狭路相逢  你必须有足够的准备
在爬越时刻坚韧  在坚韧时刻放飞   在面对自我的时候注意到交手的穴位

诗性是什么物质?  它一直幽暗地生存在大脑和心脏够不着的部位
那里只储备类似罂粟的食粮  拯救和放逐的刀具

我在跨越的时候想到死亡  而在死亡的时候又咀嚼远方
善之花只能在春天被观望一次   而恶之花总是那么粘连和不可理喻
因此  在这个动荡的水月之夜   通过心跳能达到语言雪域的道路




碎米达王爷关于墓志铭
1]
其实  在空中时代水月的心思跟王爷的心思
不谋而合  合金闪光的宇宙边缘   太阳算老几?它的诞生与死亡  比灰尘还渺小
只是宙斯的一个影象  
弥留之际的伤感   重复着那个被夸张的父亲一生的片段
许多如同糜斑的爆片
人影是倒着的   在智慧不能勉强出场的  一只复眼昆虫的内心
我们一而再地强调生存的胜利

这象是秋风中不能被传达的笑话  哈哈镜子里歪曲的
容颜  她是烟柳  召唤的
水中的那一切

2]
出生和死亡  很象一段可以感觉的甘蔗  从非甜到甜
或者从甜到非甜  依靠品尝的人味觉
黑色披风只在这个狂澜之中站着   蚊子叮咬的部位  也是苹果献身时刻纠结的玫瑰

人类解不开直线与曲线对等的方程式  也不知道镜像粒子幽会的毁灭题解
如果只是一个假设  如果假设能隐瞒和欺骗在你觉悟的路上
泥泞的道路   还是最初的宿营地

亿万年来  王爷一直还没有脱胎换骨  将家族的名留于这个永世
那也是个幻觉  黎明醒来  你会因为恐惧
搂紧和蹂躏昨夜的自己

3]
我高谈阔论雪线之上的风景  省略了攀登的血汗
我们在让向导失业的同时  也让水月的感伤象水中的蝴蝶扑腾惊讶的翅膀

那只摔断腿的蚂蚁一整夜哀号啼哭  在不存在救助的微观世界
或者在你宏大的民族内心
许多旗帜就那么凋零   匍匐的难道仅仅只是残荷的池塘
水中的莲藕   和漫天飞舞的蜻蜓?

难道净土会被灰尘  老调重弹地覆盖   千万劫以来
如是我闻
天下的笑话都是那颗启明星被空气弄得东倒西歪

4]
我们家族一直流徙在江左 在与某个天象继往开来的日子
发挥重逢  再生的想象  天启有时候使用着正当术语
在与人间的互相掂量中  修复搁置的家园

我们应该拿出来  修复仓库的黄页
记忆起青梅竹马  
让毁灭与开放  刺刀和红颜
互相传递真正的温度  喜鹊是天生的喜乐菩萨
乌鸦也不是被诅咒的巫师后代

最后  你将葬肉身于星光的夏夜
神秘将借贷和保险诗歌所能给予的一切



风流不因你


1]
世缘善恶  前生今生自作自受
在一盘椿叶里   我甘愿如此地消瘦下去
直到白光闪闪   看清楚我与你牵连的丝线

本来这里大光明  七色莲花
本来这里是乐土  梵唱和亘古的海潮音
你记得沙滩上巨大阴影的脚印   然后春花秋月
才如此地迷人

2]
我踩踏的影象   是这紧邻死亡的白骨
六安茶  汉服和徽商的牌坊  也在春天召唤
我其实喜欢泥土  蝌蚪和春草氤氲的感觉  那凄迷的生长
一直没有文学的命名   

世界原来没有传奇  没有出走自我的哲理和逻辑
皮肤  城市和我的  最动人的绚色  就如同脂肪上
勉强的呼吸

3]
然而  漫漫长路从此开始  情人
突破战壕的那一声嘹亮的号角  来自远古
鹿群栖息的森林砍伐殆尽   森林  旋转星空的谜语
蹲点在你茅屋的角落   有荧火的初夏感染伤痕

被侵犯的岂止田螺和薄情   猜嫉也就与爱一起横行
那些木芙蓉花下肥硕的螃蟹   也在秋高气爽的故乡呢喃隔世的友谊
你只在这个瓷碗的边缘摇晃   我也从开始分别着真假的距离

4]
然而  象承诺隐秘的感觉  在膳腥的人间摆尾
你还是存在的  存在童年最轻的记忆  在那些苦难被消弭的盛世
还被牵挂着  后母残忍的仁慈

我希望这种围困和突破的防御  以更宏大的方式展开
在理性  阴谋  与爱情的战场  在花开万紫千红的表达舌尖
必然会出生真正的龙吟 凤鸣  虎啸狮吼   歌王横空出世  神圣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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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王爷谈性天风月

                                    《嘉泰普灯录卷十八》:“千山同一月,万户尽皆春。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无天”


1]
你曾经瞅见的一线天   坐井观的天
用世俗能力证明的自我   用身份证栓住的世界   总有瓦解的时候
如今  我跳出来回望过去的呼吸  那沉重的步履   那流浪中的流浪  那比梦还要荒唐地牢固妄想
感觉到辛苦    不仅仅是尘劳  还加上对未来的渴望   双重焦虑

如今   一切还将继续   我没有从时间的绸缎上解放自己
没有从万紫千红的花上   移开眷恋的目光  还被系在故乡的榆树 炊烟上
不过   我能明白这个井里梦的狭窄   就有了通往大海的希望

2]
原来  从此我的性天风月一样没少   只是在更清澈的背景下变得色彩绚丽斑斓
我过去握着怕掉的钱币   如今是平摊在手掌
我不抓  不寻快乐   跟自我为敌   只是水月象北美州的鸟类  开始与我亲近   嬉戏在身边
我们象一对有趣的达到某种默契的朋友  更多地懂得手势和眼神  象征与隐喻  启发与暗示

我从此让水月的死亡变成一件能接受的事件   因为 她开始安住在我的心里
我没有试图去让她如何  抒情与行动   还有关于永恒的谎言
她本来自在和无际    在雨后每一块水凼  每一瓣花的容颜里

3]
当然  在这个时候你还会牵挂着境界   牵挂着每日的污染和尘埃
异香还没有从道德床褥里散发出来    稻田还是冷水
还有边疆的烽烟  从睡梦中飘出来  还想在轮盘上赌一把   去影射上帝的存在

我无从一花一叶  一尘一劫中   窥见美好
浪漫的夜晚   还需要营造  就象这镜子里陌生的面孔  在生与死的象征里照影
而白骨流光的时刻   心轮开花的早晨    会是怎样的性天  风月?


按:王爷辛苦寻找的水月,渐渐有了点消息。烛影摇红的夜晚,我也能听到她的款款碎步,因此,王爷的名字由来就有了着落,省却多少凡间的猜测。


201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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