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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5 16:50 編輯
《与死亡的另一场喋喋不休》
在另一场叙述里,我是一个懂得巫术
的宿醉者。这样我与夜更贴合,如同
兄弟。而酒是活的粮食的亡灵。此时
我将它们中的一些献给逝者,某种
仪式那样。而另一些被我吞下去,借以
取暖、引动悲伤或者小心翼翼的放纵
成为另一场仪式。但即便如此,死亡
却继续沉默,像极死亡本身。这些不是
丑丑能够理解的。它的犹疑只缘自
我和它过分亲昵的玩耍,将整包烤鱿鱼
通通倒进它的碗里。当然,它只是
一只土猫。已忘记出身、年龄、籍贯
甚至在一次小手术后顺利忘记了雄性
荷尔蒙。它只是在吃饱后,在我的
隐喻里乖巧回到窝中,蜷成一团,死
一样沉默不出一声。可我还有许多
顽皮的道白未说给它听,如此遗憾
堆起来,就成了故乡的雪及孤独语词
混为一谈的沉默。孤独不长叶子
是这个季节故乡的树,天一黑就死了
2014/10/24凌晨
《与死亡的喋喋不休》
他们还在昼夜颂扬死亡之美,有人却真的
死了。在此之前,时间轴线上每个刻度
都曾精密排演,又仓促着被追忆或忘却
饭局、牌桌、旧牙刷,厕所未及更换
的旧灯泡,收拾好最后一只碗碟,用以
瘫坐的木沙发。深夜归家的人,有灯
就有幸福,就有挥霍的权利。此刻
我却主动陷入一场浩劫,将那些故事
依次自沉睡中唤醒,假扮悲悯
在一个故事里,她是我儿时的同学
我们住在同一个古旧的大院里。有那么
一个冬天,雪就一直下,我像每一个少年
总在门前等如约的红棉袄及黑色旧琴盒
当然,并没有预期中的小暧昧,没有
懵懂的青春事故。一切都在雪停时
戛然而止,死亡只是个名词。绝望的
哑巴,讷于言表
而另一个时段,夏夜正努力表现出
安然无恙。我自以为成功摆脱黑琴盒
及红棉袄,已不再梦遗。成熟的夜行者
总是装备精炼,会在霓虹下面目含混
的辗转腾挪。而她就突兀的倒下来
木头一样,嘭的一声。一些尘土
扬起来又落下,覆盖上黑蕾丝与红凉鞋
她甚至丧失了名字及长相,唯留下
烟草与酒精混入香水后的小凌乱
后来,命运的时钟曾长久卡在凌晨
4:20分。父亲死时,据说没有痛苦
他们匆忙剪开父亲的红线衣与黑长裤
顺利剔除它们,弃于房角。将他赤裸着
陈放在床上。业已青紫的身体插入管子
一些液体凶狠涌进去,似要冲破什么
360焦耳电流点燃空气,房间充斥着
恍惚又清晰的焦胡味儿。死亡
化身动词,只轻轻捅了一下我的腰眼
便造就出一个崭新的局外人
此时,桌上的陶瓷杯,一圈又一圈
淡黄茶垢小心遮蔽了所有伤感措词
而他们,陌生及熟悉的,消散与渐淡的
混迹一处,浮于半空巨大的舞台
俯视或者无视我及我羸弱的灵魂
他们清晰又含混,微笑又愤怒
无声的叹息成灰色的虚词
2014/10/24傍晚
《与死亡的再一场喋喋不休》
正午时候,自贡继续阴着脸
患上绝症的孩子那样,惨白
又绝望。窗帘成功阻挡了
他的低声啜泣。唯有猫
在床头不停的叫,像催促
又或是慰藉。文竹在最后挣扎
枯黄叶片簇在一起,计算
拔掉呼吸机的距离。烟蒂们
身体扭曲成古怪的姿态
以沉默抵制失忆。而残茶
和果核还在争吵不休
徒劳着,用残存体液证明
曾经芳香的前半生
熟识的那只蝉终于谢幕
永久离去。在黑暗的泥土中
不再开口为阳光辩解
而我将它们通通剔除,在梦里
唯留下刀入番茄的一声尖叫
2014/10/27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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