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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5 17:38 編輯
常常，我所依赖的文字会膨胀
周围整片的建筑群形成礁石
经受着浪的拍打或摩挲
先验被褫夺，形成一条自我搁浅的座头鲸
大量的海水拥入，渗入皱褶的细微之处
慢慢浸没于幽蓝的深海之中
阻断了声音
我体内的这一撮是潜水艇里的水兵
甲专司维修管道
乙查看膛位中的鱼雷
从仪表盘中丙读取我所在的位置
和你的位置
头上有可怕的军舰和军舰鸟
它掷下的一枚硬币即能把我击溃
我在远离客运站、货运中心的地方浮出水面
在远离行政司法的开阔处换气舒展
我如此近地挨着语言
挨着象形文字和汉语思维
我的潜水艇探着马里亚纳海沟
探着条条肋骨外覆盖半圆球体的你
没有人能粉碎这样的生活
他们径直前来，戴着面具潜水
却无法忍受这长久的寂静的黑暗
赵阳 于2011-10-25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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