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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依然不会说话
“你伤心吗”
看镜子中一些人走来走去
那会儿父亲,清洗破旧的手套
“这时,我们没法子去回想
那个在厨房打盹的女人
她已十年不再笑”
“我只剩些平静了”
她剥下块树皮,“你收下这未愈的衰老吧”

《》
这次,你不再说话
无从伤心  只是眼睛有点肿  衣服不那么贴身
镜子依然站着 过往闪来闪去
“你还好吧?”
当镜子里水银被一双手撕破
掉落碎片与月色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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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普3


他修理好儿时的玩具
那间“理发厅”的陈列
在影子的片刻间,呵,这个女人有做母亲的样子了
我们总是对着一包麻沸散
幻想定影液
你尚未诞生的孩子如同门扉上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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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普2


“一些技艺仅存在乳房上。是吗?
那怪异的绯红”
发黄的相册里
他扛着大捆荨麻,准备压在屋顶
期待一个冬天再无别的片刻的绝缘物
但“那些微弱的质疑,在松驰的腰间”
我们途径过的东西,被虎兕看守
那落在杂草丛,带着悯惜的笑
柏树上,歇息的孩子被像母亲的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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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普


从树叶宽大的丝网膜里
我想到密室捻暗的灯笼,那些被制造出来的布偶
撒着脚丫。你精选的草莓
置于桌上。而幽暗的光构成的空间,形状
似乎未能经受碰触
“仅仅一个姿态,就足以使黄昏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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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2


在扎普的讣告栏,我阅读一个人死亡的两天
雪在屋舍后面下着
我忍受入夜的恐惧,在声波长长的叶子里
看见尚未诞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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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之一


“用一生做一件事”
这是父亲迷恋的话
这天豌豆开花了
空气却有种桉树的青涩味
在堆刨得发亮的木板上,他刻下失眠而衰老的眼
“她现在和我一样了”
在那个陌生的女人遗像前
我从未叫出过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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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得书


这磨损的故事边缘
悲伤,如故人西去
遗留沙洲的碎鞋


戴尖顶纸帽的胡子
一头摔入转世的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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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的两个

《》

我想到种寂静
一个微雨后的清晨
试着把过去发生的事重温
而那条卵石小径
刺槐花散落着,像以前
一些暗光闪烁用旧的物件
她拿起昨天清洗的外套
“都有苦味儿”。一整天,我们都要学鼹鼠
蹲在甘蔗林


《》

当石头为死者切成方块
我们被迫在那里醒着。黑鸦呆在墓顶
如同是另一些人影影倬倬的回放
“现在只需模仿水中笛子的音符
那些临死之人拭去草和石砾”
十三个酒徒打捞着隐秘区域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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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轮回的马 於 2015-3-17 13:28 編輯

《》

这“老去的远景”
她饱受尘世的脸
闲置果盘。而我们缚在栅栏
看一只獾,如何安宁地睡过冬天
月下的白河滩,一对湿淋淋的人
抹了些清冷在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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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书


草丛中微语
他念及“大赦”,一株削尖的树枝
蒙上獾的皮
冒烟的货场,我确信现在
一盏肌肤下的灯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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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书

墓上的草发生着青绿的变化
昨天下过雨,一些归魂出来
抱着黑白石头,垒出陡峭的坡度
有时,它们就用紫红玛瑙
在母鹿的腹部烙下铭文
这“毫无觉察的吻”,想把一个人散佚的影子
卷回他旧时的装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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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画夜


论及未来的嬉戏
古怪的大男孩点起人皮上的灯
而从瓦顶溢出的天光
他看见一只柠檬
古老乡村的忧虑

”不再去读这个世界的脸“

她随之消失
这个清晨
她在马车上的脸
被层薄雾覆盖


附件:电话铃音


母亲再次被电视机柜旁的
电话铃音惊愕
似乎,她可以在睡眠之外
听到我的低息
让人懊悔的春天
一株苍白摇曳
死去的父亲,又将在陡峭的石壁
留下瘦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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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左耳

“郁闭症困扰的桉树”,这,米易崖洞后面
修理钟表的人,他对一只耳移植扩音器
并嵌以涣散的高音阶
而医生正在图解,“萎缩的神经,形如麻花”
一页速写纸上必有潦草的字迹:
“蛇的大眼在春天的腹部秘密眨了三次”
如同他的三次被人为的婚礼
“613”号房,门铃不断被按响
“这只是你神经元涌出的截影,或者,是你惯性矩力”
她拿出白色药片,舌头在深喉区快速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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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肖像


守旧的时序,如同“缄默的法则”。这印上邮戳的信纸
被模糊多次
此时,他乘坐绿皮机头
隐现木里,错杂的丛树之下,而不用吃惊这皱褶的四肢
张贴于枝桠。“我们周遭净是耳语”
报警器错放枕边,偷情男女正用毛发抵触
“每年去过的地方,皆是荒芜之地,皆是肾上腺炸裂之地”
“米易的弄堂,晾衣杆上晒的不外是一个中年妇女
依稀的俊俏模样”
送奶工摁响门铃,她遏住用乳汁喂养一颗花白头颅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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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署名


春天是来得早了些
“你总要去抱住倾斜”,父亲翘起兰花指
在乡间古老的戏台上作行云流水状


有一种弱音的阶符
底片上附加着
女人不真实的表情,以及虚幻的情欲


“我们有多少是从“里面”滑出的真实呵”


父亲死盯着火龙果,这在异邦颠簸着
熟透的风俗。母亲叹口气
“跳舞的小玩意儿,想得是对人体
切割线的模仿”


“而空旷处,必有墨晕”
“而狐狸小巧冰凉的鼻子碰触书页的泛黄”
瞧瞧这围聚过来的:小学操场的广播体操,一只蓝蝴蝶在她的发髻间
猛嗅到捆缚的贞洁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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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兽皮

父亲老了,就盯着一块兽皮长时间看
我推他到树林深处去
“锯完的树木会按时倒下,直到有第二次机会”
他摩搓着那些树皮
双脚没入木屑潮湿的气味
“我抱你会儿吧”,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墓前
他矮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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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轮回的马 於 2015-3-6 14:57 編輯

附件:玩具


士兵还只是玩具,就卧在战壕里
教堂的顶端,溢满鸦啼
父亲嘀咕着,“要死人了”
我们在医院,看见祖母被护理工清洗
七个小绿人在她枕边唱歌
医院对面,那栋久已失修的楼层
依次点着了灯
佝偻的人摆弄着弹子球,外科手术器械
他反复操练的士兵从哨位下来
背后是十片雪花
“别玩了,都是好的发明物”,父亲将这些玩具扔进道具箱
之后,我们涂满消毒液被摁到了澡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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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建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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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三行


“孤独了很多次,但都是别人的”

一支木削上吊挂的獐子
却迫使我们缓慢沉入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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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轮回的马 於 2015-3-5 14:54 編輯

附件:书页


句子悬在枝桠间,仿若那里
有场小小的动荡
行旅之人拆除的帐篷,从一本书的扉页看去
这些“遗迹”,占据猛犸巨大的骨架
一个跛足的影子拖着猎物
回到口袋:
这只有舒适就坐的人
或者,再加上一个在太平间偶尔翻身的裸者
他保持了眼不会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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