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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三首

我们快乐地生活
阿什贝利


有时那些鼓会真的让我们在鼓点之间
玩,那很好。在关门之前。
那时小丑的肛门
已经被驴子整个吃掉了
它恨它有根尾巴钉在上面,
这或许可以理解。三条腿的侏儒们
到处乱跑,他们喜欢我们演奏了这么多,
而萨克斯风对这一切
若有所说,可只是对它自己。
今年一簇簇花粉抹去玉兰的繁花
对它来说就是那儿的一切。就像我说的,
真的很像去年,除了布鲁克。
她决心在城里找份工作。上次有她音信
她已经找到了一个,在市中心某处一个
百货商店的窗户里演奏贝多芬奏鸣曲
(比较容易的一个),然后它关闭了,整个城市也一样,
绷紧一面鼓。所以我们只有我们梯形的镜面
在它蓝色玻璃面里往里看,也许欣赏,
哦,为什么这不是另一天?孩子们都来了
(开始我们以为他们是侏儒)想
给讲故事,可是更多是为了拥抱。
我想约翰做了件好事把他们都铲到地毯下面。
然后那在暴风雨后
松了的边门,让人没法玩槌球。
药丸般大的冰雹四处滚落山坡一直
到我们门口的台阶。大多数没到那儿都已经融化,可有一个,
特别毒的一个,闯进了房子留下它的气味,
紫罗兰的味道,事实上,弥漫了整个厅中的地毯,
可这并没有取消人对破屋而入的愤怒,
所有罪行里最严重的,你害怕吗?
我得要写完这个了。父亲会来看我。
噢,那些红色橡胶球到底来了没?我们可以拿它们
干点什么,我就是得想想干什么。
今天来了一只鼪喝茶
那真是太好了我几乎都哭了——
看,镜中的眼泪仍然在我脸上涌流
就好象没有明天。可是我恐怕,还有一个,
有好又大的一个。好吧,别了,
别碰任何一个胸,至少要等到我到那儿的时候。

阿什贝利:格拉祖诺夫伊娜


格拉祖诺夫伊娜
有顶红帽子
和一只北极熊的男人,他也在这儿?
看得见荫影的窗户,
也在这儿?
还有所有点滴的帮助,
天空中我的首字母缩写,
一个北极夏夜的干草?
那熊
在窗户的视线中掉下去死了。
可爱的部落们刚刚迁往北方。
在夜光闪跃的晚上紫崖燕变得密集。
翅羽的河流以及巨大的悲苦围拢我们。

舞在敖德萨
诗/伊利亚 卡明斯基 译/苏斳

那时我们居住在未来的北面,日子打开
那些信件,附着一个孩子的签名,一颗树莓,一页天空。
我的祖母从她的阳台上扔掷
西红柿,她牵动想象,像是毯子
牵过我的头顶。我画出
我母亲的脸。她懂得
孤独,像游击队员一样将死者藏在土地里。
夜晚褪去我们的衣服(我数
它的脉搏)我的母亲跳起舞,她用桃子和
焙盘填满过去。对此,我的医生笑着,他的孙女
触碰我的眼睑——我亲吻
她膝盖的背面。那个城市颤动,
而一艘幽灵船正在起航。
我的一个同窗为犹太人生造出二十个名字。
他是天使,他没有名字,
我们扭打在一起, 是的。我的祖辈们用拖拉机
与德国坦克战斗,我还留着一个手提箱,里面
满是布罗茨基的诗歌。那个城市颤动,
而一艘幽灵船正在起航。
在夜里,我醒来,低声说:是的,那时我们活着。
我们活着,是的,不要说那是一场梦。
在地方的工厂里,我的父亲
抓起一把雪,放进了我的嘴里。
日头开始一段乏味的流水账,
使他们的身体泛白:母亲和父亲跳着舞,不断移动
而黑暗正在他们身后讲话。
那是在四月。太阳冲洗着阳台,四月。
我再次说起这故事,它不断被光印照在
我的手心里:这本小书,要去向那城市,而我不能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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