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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范妮·豪(Fanny Howe)诗选——成婴译介

成婴译介

        1940年10月15日出生于波士顿,一个美国诗人、小说家和短篇故事作家,创作了多部小说并结集发表,也是小说家丹佐·席娜的母亲。她的父亲是一名律师,爱尔兰裔的母亲曾在都柏林艾比剧团演出。她2009年获得罗斯利里诗歌奖,该奖项每年度由诗歌协会授予有杰出成就的美国诗人。
        范妮· 豪已被公认为拥有读者最广泛的美国实验型诗人之一。她还出版过数卷散文作品,并荣获多个奖项,包括2001年度勒诺·马歇尔诗歌奖、2005年度格里芬诗歌奖。她目前担任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写作和文学课程荣誉退职教授。
        诗人马歇尔·帕默曾评价:“范妮·豪用一种不时猛烈却永远满怀激情的节制,毕生解析着物质与精神的转换。作品《山上的城市》流露出一种政治紧迫感,一种对社会正义以及城邦命运和福祉的深切关注。爱默生写到,诗人是言者,命名者,是美的象征。她无疑是一个有力的例证。”
        波士顿的乔舒亚·格伦指出,“范妮·豪的作品并非属于地方文学的范畴。但她关于不同种族之爱和乌托邦之梦的七部小说展现了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波士顿跌宕起伏的社会史。”


波罗的海开放了

我不指责孩子们任何事。
这世纪像一个喜欢剧本甚于演员的导演。


一个女人没有乳房,连性也是假的。
儿子神经兮兮,不这样才怪。
他在妈妈的床上目睹色情和谋杀,度过童年。


我问自己的孩子们: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事件
如果你不能保持沉默,上帝何善?
一些聪明的女人跪下来
脸贴地,负罪如被选中,负罪如被控告,亲吻着玻璃
那盖着圣母玛丽亚的玻璃。她们不想谈及自己被鞭打的经历。


不要让我说。不要让我忆起。这正是羞辱


这些是无声的秘密。我只是没有技能没有钱的一个。
我的教育曾艰巨而漫长。
那个独腿男人是那群瞎子中间的王,他们都不想提及他乱踢他们的故事。


有一个女人站在卢尔德的贝尔娜黛特肖像下,
已经站了数小时。
她是一位低能特才,兼一位圣徒。她双手两侧低垂,穿着长裙子瘦削得像本书。
相比之下,贝尔娜黛特看起来不错,在乡村的空气中发暖
闪亮的眼睛望着天空。
这可怜的城市妇女此时此刻所站之地是一个黑暗的教堂
靠近芬兰湾。


但上帝予她何善之有
如果她仅仅为工厂工作?
为了物质的增殖?她的日子在印机中逝去,在恍惚中
指头伤残、沾满油墨
通过火和空洞展示生活的内容。


对于她那些陷入与彼此与其他人无休止的战争的祖先
上帝又何善之有?
他们大声哭喊20000个夜晚
只为祈见神迹成型,莅临床头
解说所有这一切痛苦为何所值。


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谁前来。我是其中幸运的一个。
能够在和平年代生活几十年,
如果没有非凡的气质、殊异的美,没有优雅或名望,就仅仅观看
在公司门口做笔记。
我有健康的孩子,并且他们也有。所以,有何抱怨?


首先我的心灵没说过我是一个诗人。
现在我甚至不确信我写过任何东西
也不确信那个沿着同样的石梯向上爬啊爬啊爬的人,
是我。我无法救援那未曾发生的
尽管我来到这儿正做着如此之事。


我原该是印度的一个传教士
或者在美国开一个孤儿院。
在我生日的那天德国人的战舰列队靠拢俄罗斯。
这一行动直接导致克里莫夫和拉里萨的悲剧
只需看一看他们关于围攻和希特勒的电影


但很少人听说过他们的努力。
无论他们说什么,这是一个世俗的世纪。
坚硬并利己,被过去遭受的伤害抑制着。
作为从启蒙中走出的一个有教化的物种
彼此施加苦痛,你不得不问:人类彼此何以为善?


这是同一个问题。对于那些失声求助的人,上帝何善?
他们疯了吗?为何他们不明白他们的工作不为任何之事
仅仅为流向老板的钱币?
为何穷困的人们总是求助于超自然神灵?
他们愤世嫉俗的头儿们说得有理。他们假装相信正义和来世


直到他们接到命令去开枪?
他们最初从哪个地方得到上帝这个想法呢
如果不是从失败者,小麦运营商和不相信地球没有心脏的伤兵?
那些在大地上工作
并靠大地生活度过饥荒和干旱的人们。


当他们大喊求雨,上帝对他们何善?
永恒的沉默何善之有?
依旧漆黑的天空和它的流溢之火?
为何不赶紧结束它,尖叫,因为在这儿你只有很短的时间,
只是一阵宇宙信息仅仅半被发现。


有一个人叫同类人。
当他发疯,他以同类方式折辱他的敌人。
对他来说施酷刑是制造色情的机会。
审讯中他因另一个没有幽默感而把他杀了。


同类人引导敌人穿越自己的城镇
进入另一种未来。曾经有一队工厂的工人
在他们遭轰炸的村庄的边界被集合。
在这儿同类人为了取乐围捕他们。
同类人更多是男人而不是人。


他曾告诉媒体什么?
“我可以向你展示一些他们的屁股。
从这个方向
你将不能认出他们之中任何一个
但你可以对它们计数。”


之后他爬上楼梯,停住,转身向他们所有人说:
“我们必须找一个好理由以便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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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流

诗歌不是空想
而是不屈不挠。
它是某种哭喊----
我想懂得!

而命运的反应是----
只有当我应准你。

如果你

如果我再躺到那床上
依偎在你的怀中
我们不曾有的孩子
将会成长。


如果你的双腿缠住我的
它将因为回收到压力
感觉幸福。


后来的错误
可通过它们与那床之间的距离
通过抵达和休憩的临时性
被识别。


然而那床依然站立
抵着同一面白墙。
就是那地方,我知道你
将要离开,当你说:


“我们将拥有我们的记忆。”


地平线

太阳遇见雨
吹动沸腾之气
遍及颤栗的大自然。
太阳像个妈妈
吞吃药丸和说谎
容易激动或微笑。


“我要做你的证人”
是那黄色火焰的歌。


当黑夜来临,太阳的灵魂
走上街道,像一个月亮
寻求爱神(水)
而我监看她


假使她是我女儿。


操作指南

放下那些包包!
跑!
时间不多!
你将误了那火车。

你不能跑-----你不能飞
如果你提着重物
像妒忌,愤怒,绝望,
那般沉重。
放下它们!
只管跑!

如何?我该如何跑?
我怎能扔下它们而不死?
独自生活。
那是步骤之一。
没有邮件,没有电话。
没有朋友,没有孩子。

给那些想要乘火车旅行的人。
卸下多余的行李。
让每个行动成为你
心愿的象征。
我无法在意更多的事!

然后去,为可怜的地球
工作,为了物质和精神
放弃你的目标
(放弃追名逐利)
(那样你将一无所获)
腾空你的臂膀
只是工作工作工作
去减轻地球的灾难。

这或者正是孤独。
完全没有电话没有邮件没有电视
单独地。
提着你的鹤嘴锄。
任何一件都可以让你按时登车。
你将卸下你的重担
或者成为一种救助。
或者两者皆为。
但,快一点吧。


在二十世纪
暴君自鸣得意的脸
跟任何国土中的一个样。

圆胖,蓄须,粗如塑料,
被动,一个小小的微笑。

知足的艺术千篇一律
设计出来提防公民们
怀疑一种不安的头脑
当士兵们成为奴隶,
媒体说法
容易璀璨。

小别针

我们只能看见这个人一次
然后他就是个病人了。

我们瞥一眼他的臂膀
这根针正在往下刺。

然后我们听到他低语
“人类是一个深渊”

但我们从不确定他是谁

作家,刺针,摄像机或一个来客。

我不懂为什么


如果存在化身
那么没有“神圣”这个词。
它将是多余的。

不需要纠错。
也没有特别的“他们”
那些必须被吊脖子的。

没有虚拟的思想,
但有下一个奇观。

然后将如何?

乱成一片的人生
伴随放荡。

把他们拉起来,亲吻和拥抱
然后来个围场,
从凯尔特的花里开出花
从瑜珈行者们的嘴,挤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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