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5-4-27 05:17 編輯
《里斯本夜车》
我在夜晚燃烧爱人的头发
用它点燃天空的闪电,雷鸣
炸开拥抱我的水晶棺材
我在其中滑腻如鱼,直至冻僵
东方的那些戴帽子的人们喊我是小蛇
我知道,我的身体里没有毒液,清洁的水
从大地吸取的绿浆,绿色的眼睛,绿色的头发
你们喊我妖精,其实我不是
载着我嫁妆的斯本夜车还停驻在车站
傻呆呆的车站,我会融化进玻璃寻找光亮
花朵很美,爱花的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里斯本有雪,洁白了尖顶的房屋,女人穿着宽大的衣服
而贵州,亲爱,你不在,我只有和樱花在一起
漂洋过海的花朵,从东方飘到西方,呼吸细微
在奥斯维辛集中营集中营,那个叫策兰的女子
正在写作《死亡赋格》,安静地安排死亡,没看到樱花
我使劲地喊她,她摇摇头,又摇摇酸涩的脊背和肩胛
《小饭馆》
雾霾发生的时候,我们在小饭馆喝啤酒 小饭馆里坐着四个人,马克思、叶利钦,策兰、还有我 我不大能喝酒,喝贵州都匀产的极品毛尖茶 马先生的大胡子照样生猛,每根胡须上都沾满了资本的信息 燕妮使劲地把胡须绕成山羊的模样,老马高呼晚餐必然是早餐的坟墓 哦,坟墓里可以喝酒,也可以让互联网横行天下
桌子上四只酒杯,缓慢的酒浆,剑江的流水 策兰的杯是空的,好姐姐,你是在死尸堆里写作的天才 她说她不是吉卜赛人,是白人,是冬天的风 她还说她喜欢中国的贵州,喜欢贵州的潮湿空气 我虽是贵州人,不敢说喜欢,贵州的潮湿沁不透叶利钦的关节 稻田里有荒草,姐姐决然不说诗歌的事情 老马也不说话,他拿着手机,用短信跟她的另一个女友缠绵
叶利钦像一尊雕塑,开饭前,他已声明过早餐里已经含着晚餐 跳转的图景,在俄罗斯,中国,淡出,又拉近 小饭馆的晚餐了无生趣,一点也不含精英色彩 策兰一直矜持,最后说,岁月暗指从前的美好时光
褐色代表纯洁,头发是指女人
《加法》
你是我的数学家,我出生的时候, 你藏在老房子屋梁一动不动,你使用加法 把我从1岁加到了80岁 旗袍开衩,蓝色的火焰开始熄灭
世界是慌乱的,镇静的是鹰 这个用羽毛梳理世界的家伙,用白云隐匿了自己的颜色 它的叫声充满了寂寞和苍凉 它在抽泣,喊着我的乳名,“妮子,妮子,我的宝贝” 我把我的脸膛变成葵花,向着它 你是我的数学家吗,我已经走过了50个村庄 还没有找到了一个好男人 我需要作母亲,用爱哺育蹒跚学步的诗歌 时光荏苒,我只需要有一个人说一段有用的话,使我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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