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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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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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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下半年〈碎米达王爷〉集锦
我希望这种围困和突破的防御 以更宏大的方式展开
在理性 阴谋 与爱情的战场 在花开万紫千红的表达舌尖
必然会出生真正的龙吟 凤鸣 虎啸 狮吼 歌王横空出世 神圣诞生
碎米达王爷谈诗歌
1]
水月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木芙蓉花 还是分离的粉红色胎记
在黑斑蝴蝶的一边翅膀上 在岩石被羊啃光的脊背
在男人儒雅地捧着线装书诵读的经典时刻
我们除了生存的必须之外 还有些什么值得去付出和追寻
难道那不是诗歌吗 我思念水月 愿意在秋天里往深处做一个梦
关联到大唐和大宋的国运 除了读书人的丰富精神外
边关将士的生死 一名农夫的哀乐 都挂在心头
而大风大雅大颂从诗经的白发里 就开始蓬勃地生长跳蚤
那么宇宙还是一个造化的偶遇真相被揭开 诗歌就蹲在门槛上流青鼻涕
2]
王爷会在鸡叫的时分 似曾相识窗外的春风
诗歌的形式总在变化 如同秋天的星光和季节的斑点
有时候伪装的心灵在搜寻着判逃者的足迹 尽管水月总是个母系社会崩溃的
伤疤 王爷不想在伤疤的丘壑停留 也不愿意回忆脂腻娇红的初夜
那时候真理的螺丝松动 夜晚鼠疫蔓延
有人以为从喉咙和脑垂体分泌的液体 可以酿造民族的食粮
在这个大陆忧患的雪景里 看到一个停泊在黄昏的动乱
动乱的墙外 芳草凄迷 秋天的天空
雾霾里还是存在搏动的旋律
3]
我写下的文字里 牵连着心跳和世界的丝线
在自我作茧自缚的当初 就没有想到完整的人形
只是一切语言的浸泡 智识和情感的锤练 都会慢慢合龙
开合与转折的变迁 存在于血脉和精神的网中
历史一样地误解好人 天下照样地成王败寇
面孔是个人能读到的虚幻 从一个面孔证明另外一个面孔
水月不是升起 也不是来临 她是生长和死亡的意图
在异性的文字里不断被牵扯着 抽离开混沌的无明
4]
当季节的斗柄开始南指 日冕下的脚印不似九级佛塔
从亿万年后的红日花河床倒片 倒片的中途还可以审视与静默
抽丝剥茧的手 也是捻花一笑的手 只不过你是谁? 无休无止的河流
自从认识自我开始 就一直纠缠不清因果 当我还不能发明心性
不知道下一刻生命的支点 就不想在镜子里再早一个新的世界
我会踢开道路上的石子 会在你到来的前夜准备鲜花
会心跳 会痛 当然肤浅的欢乐早已经被抛弃 仿佛定理再次回归混沌
水月不能从文字里跳出来相拥相亲 那分离和融合的顽念当然才是真正的诗歌
完
碎米达王爷谈中国的悲剧
1]
在木芙蓉花盛开的这个季节 混沌的河水照着深秋的月色
几只蟾蜍的嘴巴吞噬着梦里的粮食 另外一个虚幻世界已经在水仙妖冶的晚上
死去 深度融合的崩溃挂在一个冰凉的铁钩 那里卖过人畜牺牲 卖过未满月的婴儿
没有什么比两张纸不能润贴平整地待在一起 更令人苦恼
黄叶随着死水微谰 不要谈声音和梦想 何况衩头鸾凤之姿恍惚鸡毛
一边是强大的国家机器 在那个酒吧听来的不是谣言 他需要在12年后
再见到阳光 抚摩自己3万册珍贵的图书 而我说他是幸运的
从精神上和肉体上都是幸运的 因为比我们等待被判的死刑犯更心安理得
2]
我们其实都是牢友 无论高墙内外 无论作爱与不作爱
碎米达王爷在深邃的泉眼 时时刻刻搂抱自己的水月
有人问 水月是个美丽的女子吗?而碎米达有什么来历?
这个问题牵动了情感肌肉下的那一层薄膜 魔鬼从来没有透入
天使从来没有占领 圣人们和俗人们 秀才和武夫都没有到过
那里有一片兰色晶莹的床褥 上面滴满闪闪的星光和泪光
你随时能凝听最动人的啼哭 想文学的那个笔锋 灵芯如梦
精华和心血的字迹 不是狗皮膏药 上面飞着无颜六色的金龟子
3]
你仍然要在酣睡的黎明 重温怀念中的邂逅 因为他曾经与你相遇
而此时此刻没有温度只能说明天色还早 玻璃角质的切割是尖锐的
碎米达家族的徽章 几乎在风雨的屋檐等同蜘蛛网
甚至比女史箴图还要脆弱地躺在强盗的密室 我们曾经被诅咒的
感性思维 扭曲着走了一个难看的弧线 有看守疲倦地日夜监督
水月应该幻化 将人间的事情搅拌着编织出锦心绣口
没有什么要说的 就这么倾诉着 没有听众 更无强弱
琵琶果正在开白色的小花 团团簇簇 年关的气息是在预感中弥漫
4]
我们家族的传统食粮 玻璃 泥土 骨头
这里疯癫过一些路人 招摇过复杂暧昧的风景
友谊的价值被一再颠覆 大家和小家 你们都在哪里?
昨夜老鼠互相残杀在一个沾鼠扳上 它们狡计的胡须今天已经消失
时间凝固起来就是一团糖浆 潇洒挥霍起来飘如杨絮
我不是镜子 也没有心灵的反光 过滤美丽的价值
只是安慰从文字的河流中伸手 召唤 期待 与仰望
虽然你的教导莫名其妙 而我内心的蓬莱沉沉浮浮
倘若一千年一天的巨人 洞观我捣衣的声音 一声大笑
就从碎米达的双肩耸出 空战还会出现在极限之外
5]
我们同样地安睡 度过子夜 迎接黎明
在梦乡深沉的黑箱点评发丝上的光明 我们会被这个时代走狗
串联在一起 那并非拥抱的日子 也不是胜利的来临
时间还早 你与我的时间是被别人 被更强大的桎梏在挥霍着
义旗一定要绣上两面图案 一面是屈服的骷髅 一面是狰狞的獠牙
这一切都会被水月一笔抹去 还你微观世界的小桥流水
那个难看的蜘蛛与荷花构成的风景 难道永远不能提及?
被谅解的爱情 难道比国家更脆弱迷离?我说的家国只是一个微观的
诗歌四合院 在老槐树下乘凉 听外婆家无穷无尽听不厌的故事春秋
碎米达王爷谈被包围和突围的感觉
1]
男人生来就是被包围的 而突围就并非每一个男人
所具备 那种神奇的能力跟命运的星辉相伴
谈爱还早 呵呵 因为人间是一个双解谜语
在木芙蓉花仙容的照耀下 贵部正在花下突围
或者女性神秘的流溪 也可以濯我缨 濯我足
可是水月在你耳边咕哝:我只是一个虚拟的幻影
2]
鼠害猖獗 在过去弯弓和匍匐的日子
我们没有马 刀剑生锈 臭水很难澄清
一揽子的义务与责任 都需要分分秒秒地计算
没有凯歌 我与你一样地肩负着突围的任务
正面突围 在最强大的地方消灭敌人 强攻无法突破网
那么 就停歇一下 让我们都彼此在明天相逢
3]
你可知道这个季节的恩赐 有多么深沉?
让我们的拳头 捣碎了彼此的心窝 反省的力量不会比情感强大
只是证实旁的事情 将谜底揭穿
当然 碎米达的回忆呈现出紫色斑点
酱紫色意味着纠结 一贯地与整个世界纠结
总有回望的日子 清酒一杯才了解神奇与平庸的分界线
4]
越过那只鸟的头顶 便攀缘到悬崖 这富庶的矿脉如何舍得开掘?
里里外外 都价值连城 问题是王爷的鬃马在秋天的坟冢悲鸣
在这个突围后留下的时光银盘上 需要人收藏和估价
造型艺术和语言艺术 就是王爷和水月的距离
等冬日的夜晚吃红毛丹 想贵妃娘娘的往事
其实 君王能做个普通人而不可得 我们有何遗憾?
碎米达王爷谈熬夜
1]
蛮好玩 尤其是写弱智和不弱智的诗歌的时候
更好玩的是 他们读你的诗歌死的脑细胞远大于你写诗歌
死的脑细胞的数目 天上有人间的清凉和灯盏 而抱肩的你难道独自不胜寒?
这时候脱体的魂 在空中打个旋 轻轻地蹬在双肩之上
一只脚在左肩 一只脚在右肩 灵魂也有两只脚?
我在镜子里的那只拖鞋 被一只老鼠非常固执地往外拖
秋天 真是迷人的季节 那个迎面而来的女人 迎面而来的火车
就在恍惚的时刻 穿越 呼啸 奔驰 向往着 去了天国
啧啧 那油彩也不是人间的 戏剧也不是人间的 啧啧
2]
可是 铁马银枪已经没有用武之地 明天的差事啊
那么让那个骑在你双肩的魂下来吧 慢慢地滑在案头
水仙花啊 那妖冶的妇人 还有我当年锦猫 玻璃罩里的锦毛鼠
夜晚 是一种粘糊糊的液体面包 夹心爱情的猫眼 对 盲肠
我们人类怎么会不停息地退化 在工作中间偷懒 在休闲的时候
伪装成劳动者 逻辑是那种墨家的飞弹 为了兼爱必须有保护人类的能力
作为伟大的交换 灵魂 那没有钙质的退 拐着还想继续站在我的肩头
深夜 是一片兰色水域 幽秘 具备哲学的毛色和性感
启明星 在混暗的空洞里 以听觉和盲人的姿态 滑行到巨大的木星身旁
3]
碎米达的梦游 在春色中打皱 在面庞上起鸡皮疙瘩
那人雄鸡般的叫喊 在灯光柔和的照耀下 象网里的银鱼
我们充沛的体能 在某个玄关打开的瞬间 升华成动车轨道
当然 中世纪虽然已经过去 就在昨天遗忘的字母上蟋蟀的尿液
百草园中的仙人 熬夜的黑色眼圈 让女人手足无措 那背后占领军的领章啊
但愿明天的子时 整个天国的老鼠都贡献自己的最美丽的一根胡须
太湖的风光到底能怎么样? 越王勾贱跟司马家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困惑地
回到灵魂睡眠的案头 我想应该有一个部件 艺术的部件和灵感的部件
需要在明天的某个时间的火腿肠上 得到答案 得到一个空洞的弥补
碎米达王爷谈早睡早醒
1]
甘蔗到底是根部最甜 还是中间?
玉米 青稞 稻草人 头顶上的那只鸟
喜鹊 麻雀 黄雀或者白头翁?
土豆 辣椒 他们肌肤里的蚕是白色的还是青色?
宝宝总是在清晨准时睁开眼睛
鸟儿也是
辣椒花 琵琶果花 杏花 梅花 兰花
都在春天 在清晨睁开眼睛 水汪汪的世界就映过来
2]
当王爷盛年的时候 发现了一块肥沃的山谷
象香格里拉那次命运的邂逅 在消失的地平线上
我被带入了一个每天清晨就醒来的地方
虽然 我们有着不同的种群 个性 和轨道
虽然我们有不同的口味 语言 肤色
但是 有一种共同的美 招摇在世外桃园
如同那棵大白菜 在知堂老人的庭院跟玫瑰花一样
3]
王爷的座骑毛色也变得光滑 那棵寺庙的古柏昨夜发枝了
兴兴向荣的日子 让人更思念故友 怀念长征路上的
一次次与情人生离死别 还有水月的清醇暗示的光
上天赐予的福德就这么一股脑打包 成为圣音中迟到的礼物
我想上帝一定是个情商很高的人 后面跟着自己勒骨雕刻的
女人 象泥人张 在创造中有过迷失 也能够水里捞月
我的激情是动感的 在沧桑之上 用火山灰烬最后装饰着新房
4]
然而 空色不二 这自我消解和重建的过程
能剥开命运的衣裳到什么地方?出生和死亡的过程
真的如指影梦幻吗?人难道真的无一德而对天地?
迁徙和流浪的隐秘线索 能在一处水草丰美的地方被诠释?
蛮彝的侵扰 就是体外起博的唯一急救方式?
王爷环顾这回廊斗拱的王府 只在一只蛐蛐的鸣叫声里找到
与星星和心脏同样闪光的节奏 音乐才刚刚开始
5]
我们能够在这个庭院相逢 面对面做出拥抱的召唤
石板地面婆挲的树影 梵音也在暗处以真正的面目冉冉升起
芝兰之香还是能够跌迦于铜锈之上 沿门托钵换来众生一口慧粮
作为个体的抒情 以及理性的国度 都会在某个时刻被融合
象咖啡和牛奶 清茶与茉莉
特制的红茶 混合出一种时代气息 让你再次反哺地域的鸿沟
完
碎米达王爷的菩提叶
1]
叶子装在镜框 它本来应该挂在树梢
纤维粘连着的憔悴身躯 曾经是绿色的芽
春天的声音 如今镜头老化 花还在开
有时候 视线聚焦在某一个部位 肉身的意识的 末那识的 独影意识的
情感的河流有多少商数 多少蝼蚁的白骨
如今坚固这个妄想 在我们对接风情的每一个清晨 午后
酒是个尤物 粮食在舌尖跳舞的感觉 在我们拖拉着肠胃的九曲流觞 阡陌道上
2]
当你翩然来到世界
回旋身体 一片白色的鸟羽 一点山里的红花
当窗外的万家灯火 没有预警地熄灭 我们之间温情的战争一直难分难解
那是一个用词语命名 识别的窗外
我也不过一场相当滑稽和透明的成长
生和死 就象这个白昼和黑夜的旋转 无眼 耳鼻 舌 身 意
那时候高龄人会懂得 人生白头只不过一瞬间的风情 连个句子也不可得 无从说
3]
当年的灵山是原生态
如今的情色有九重衣裳 我们在不是盛世的时代想象着孔雀 凤凰
世界其实没有命名 也没有更高的目的
它只是自己的目的 只是在勉强被标签分类的群族里 继续酣睡 不能被唤醒 也无法遗忘
你的亘古阵痛 就要爆发 牛角挑开血腥 肤浅的绿衣美女一直在叫喊着 对着那美丽惊魂的深潭
4]
窗外的春夏秋冬 走过梅花鹿
春天的意思不是水月的意思 也不是你稍微放纵的意想和情欲
在这个安静的镜框笼罩的空间之外 你哗啦拉朽骨崩溃
比我观想的更彻底
我想这个弯勾无法测量终点 时钟也只是一直
顺着走动
碎米达王爷论那种奇怪的期待的感觉
1]
我大笑着想起一句诗:
山从人面起
云傍马头生
碎米达在时间奇妙地踢蹋舞步的时分
意欲中的旋转 在想象的脑皱回纹里
一根刺 以及发炎的疮 都将在乐观情绪里解体
恩情是不谈报答的 只在心里感恩
暴秦已经解体 英雄们都已经作古
王爷的肥皂剧 上演的永远是未来
轻谣薄赋 天生勤劳智慧的人民安居乐业
2]
安息在白骨轻盈的影象里 忙着手边的俗事
圣人 碎米达自言自语着 有腊梅以黄色裸露圣洁的
金身 招魂春天 当许多灵芯如梦被搁置的高楼重新起了烟火
我了望的文明 与书虫们的生死相关 而这肉身无惧的寒冷和炎热
经过了炼狱18年 那是你的初情和芳心在泥泞中的纠缠
她的命运是否仍然被哀悼和祭奠
]
这座钟楼的手边 还应该安置鼓楼
当人间被唤醒的日子 还需要战马奔腾 热血和热泪
我看见红色蜻蜓起飞的秋涧 汪洋白水蔌石上停留着的蓝翼蜻蜓
在黛玉的下风站立着刚打开文明纸张的人 汉唐辉煌的梦被她检拾夹在残页里
我想这千古思念肿胀的脚踝 将在金色地板上
踏上印记 象亡魂归来的舞步 蹒跚的你
直接冲进是宇宙大我的胸怀
4]
那样的年关 再次到来
那个复兴的记命 正在银河系伟大的日子啸歌重逢
碎米达了解儿女私情在家族徽章上的意义
抚摩着旌旗 透视着脊椎上最动人的河流
我们的疼痛跟昨夜的老鼠一样逃窜
烽火家书正日夜奔袭在新的驿站和长亭
我知道那些内外的关卡 通向塞外 也通向江南
等我们于吴楚雄关 把盏夜谈新诗和时代
完
碎米达王爷想什么是诗性
艺术其实是心灵的饥渴,诗性是其注释。
-- -----题记
1]
水月在池塘和床榻的呻吟 象一个古老谜语
一直是作为虚拟词汇存在 记忆中无法赋予她真实的血肉
我们有过许多患难 很多似是而非的交流 文学的痛苦加上网络
的隔离 双重虚幻人生 这次算是洪水滔天地折磨王爷的关节
我还是在祖先们一再失语的地方 跟分裂的自我打交道
生命是一个包涵着太极的自足宇宙 在夜晚音乐和诗歌悄悄回旋时分
你的女人 你的男人 会在某个激情朦动的地方团聚
2]
有一个类似蜘蛛的精灵 会顺着玻璃滑下
雨水洗刷着 在这个初冬季节 芙蓉仙子还没有离开的日子
这样地幻梦和品味语言词汇的肉感 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那么 让我重新回忆是怎么开始进入碎米达家族无穷无尽的河流
追索源头 去理解诗性是一种什么物质 带着今天的仪器
我一直伤感到时间的液体性 一半在黑暗一半在光明里飘荡着
而且三界之中善恶是非 如同炸开的红色石榴 粘连着子孙们授粉的遗传
如同我晶莹心壁 总是被灰尘覆盖 那里有焦虑愤怒 戾气和尖锐的声音
3]
也许 行动派诗人或者攻击性抒情诗人们能够体验初民的野性
在意想丛林 做一个回归的人 当然血腥 旷野 尸骨狼嚎
交欢 以及与神彼此欢娱 有一些刺激性审美可以重新槊造一个新人
我知道饮毛茹血也是伤感的 动物的面部都是伤感而焦虑的
诗性是什么物质?灵魂是烟一样的吗?
还有灵界丑恶 彼岸争斗 天界等级 以及往生的道路
这些与诗性存在逻辑界面的关联 如果没有爱 那么抒情和行动就是疯狂
4]
只能如此 在东方智者们面孔里发现奇迹
难道这渊源流长的安置 进化的迷离曲线不是芳香的吗?
你只要开花 忍受强劲粘连 与自己肉体的文学和文学的肉体
我一直在桌面边沿观察着动静 有时候诗性是轻盈反光
有时候是那边的消息 而更多是无言静默 我爱那盏梦中的油灯
这一切消息到来都不是偶然的 也非暴力 就跟掬水一样
与生命本质打交道 一向没有人为的学术和在真理面前的遁词
5]
就象云雀高鸣 用匍匐的眼泪喂养
任何庄严都跟灵魂正面 狭路相逢 你必须有足够的准备
在爬越时刻坚韧 在坚韧时刻放飞 在面对自我的时候注意到交手的穴位
诗性是什么物质? 它一直幽暗地生存在大脑和心脏够不着的部位
那里只储备类似罂粟的食粮 拯救和放逐的刀具
我在跨越的时候想到死亡 而在死亡的时候又咀嚼远方
善之花只能在春天被观望一次 而恶之花总是那么粘连和不可理喻
因此 在这个动荡的水月之夜 通过心跳能达到语言雪域的道路
完
碎米达王爷关于墓志铭
1]
其实 在空中时代水月的心思跟王爷的心思
不谋而合 合金闪光的宇宙边缘 太阳算老几?它的诞生与死亡 比灰尘还渺小
只是宙斯的一个影象
弥留之际的伤感 重复着那个被夸张的父亲一生的片段
许多如同糜斑的爆片
人影是倒着的 在智慧不能勉强出场的 一只复眼昆虫的内心
我们一而再地强调生存的胜利
这象是秋风中不能被传达的笑话 哈哈镜子里歪曲的
容颜 她是烟柳 召唤的
水中的那一切
2]
出生和死亡 很象一段可以感觉的甘蔗 从非甜到甜
或者从甜到非甜 依靠品尝的人味觉
黑色披风只在这个狂澜之中站着 蚊子叮咬的部位 也是苹果献身时刻纠结的玫瑰
人类解不开直线与曲线对等的方程式 也不知道镜像粒子幽会的毁灭题解
如果只是一个假设 如果假设能隐瞒和欺骗在你觉悟的路上
泥泞的道路 还是最初的宿营地
亿万年来 王爷一直还没有脱胎换骨 将家族的名留于这个永世
那也是个幻觉 黎明醒来 你会因为恐惧
搂紧和蹂躏昨夜的自己
3]
我高谈阔论雪线之上的风景 省略了攀登的血汗
我们在让向导失业的同时 也让水月的感伤象水中的蝴蝶扑腾惊讶的翅膀
那只摔断腿的蚂蚁一整夜哀号啼哭 在不存在救助的微观世界
或者在你宏大的民族内心
许多旗帜就那么凋零 匍匐的难道仅仅只是残荷的池塘
水中的莲藕 和漫天飞舞的蜻蜓?
难道净土会被灰尘 老调重弹地覆盖 千万劫以来
如是我闻
天下的笑话都是那颗启明星被空气弄得东倒西歪
4]
我们家族一直流徙在江左 在与某个天象继往开来的日子
发挥重逢 再生的想象 天启有时候使用着正当术语
在与人间的互相掂量中 修复搁置的家园
我们应该拿出来 修复仓库的黄页
记忆起青梅竹马
让毁灭与开放 刺刀和红颜
互相传递真正的温度 喜鹊是天生的喜乐菩萨
乌鸦也不是被诅咒的巫师后代
最后 你将葬肉身于星光的夏夜
神秘将借贷和保险诗歌所能给予的一切
风流不因你
1]
世缘善恶 前生今生自作自受
在一盘椿叶里 我甘愿如此地消瘦下去
直到白光闪闪 看清楚我与你牵连的丝线
本来这里大光明 七色莲花
本来这里是乐土 梵唱和亘古的海潮音
你记得沙滩上巨大阴影的脚印 然后春花秋月
才如此地迷人
2]
我踩踏的影象 是这紧邻死亡的白骨
六安茶 汉服和徽商的牌坊 也在春天召唤
我其实喜欢泥土 蝌蚪和春草氤氲的感觉 那凄迷的生长
一直没有文学的命名
世界原来没有传奇 没有出走自我的哲理和逻辑
皮肤 城市和我的 最动人的绚色 就如同脂肪上
勉强的呼吸
3]
然而 漫漫长路从此开始 情人
突破战壕的那一声嘹亮的号角 来自远古
鹿群栖息的森林砍伐殆尽 森林 旋转星空的谜语
蹲点在你茅屋的角落 有荧火的初夏感染伤痕
被侵犯的岂止田螺和薄情 猜嫉也就与爱一起横行
那些木芙蓉花下肥硕的螃蟹 也在秋高气爽的故乡呢喃隔世的友谊
你只在这个瓷碗的边缘摇晃 我也从开始分别着真假的距离
4]
然而 象承诺隐秘的感觉 在膳腥的人间摆尾
你还是存在的 存在童年最轻的记忆 在那些苦难被消弭的盛世
还被牵挂着 后母残忍的仁慈
我希望这种围困和突破的防御 以更宏大的方式展开
在理性 阴谋 与爱情的战场 在花开万紫千红的表达舌尖
必然会出生真正的龙吟 凤鸣 虎啸狮吼 歌王横空出世 神圣诞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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