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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练习] 隆起学:时间的分叉 [打印本頁]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0 20:32     標題: 隆起学:时间的分叉

《》

这几天,在他的大腿上
那些新鲜的肌肉,一点点露出卤汁

需要咬着嘴,往里面插入兴奋
其实,并不存在一个春天
我们饶过过滤后的话题:

“你胸口的深陷里,我们的身体各自分开
从新闻综述里,对方总是要把住舌头”

用硅泥和橡胶仿制的爱人,在公共汽车中摆好姿势
一串缩写的名字
刻在恒温器。这颜料里点缀的自然学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0 22:39

<>

实质上,父亲在另间灰白的房子里活转过来
他定制的卜辞里,算起来有三个字

我们用生石灰熏过的窗台上,他掏出三十年前的女人
这个用剪刀绞断他尾椎的女人
徒步在床垫上

用旧的族谱里,我们找出
她存放的软骨头
正被某个情绪植入口子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2 20:06

<>

最坏的情况是,我们并没有给自己的腿上锁
它会在体内,找到逃脱的途径
“用一根线,可以切开”
苏敏把设置好的牌子搁在门后,她给耳朵描上声音
“你只需将心脏移植过来”

“晴,微风拂面”,“造好自己的窗户,能用到电子书的指导么”
精神智障者,旧报纸裹着一个小镇
门诊大楼的台阶上,他给自己制了份戳图

"比婚姻更深的地方,不是来自恐惧
而是到老,你还是一个人"
在电影院的暗门,我吻了她

"从描述的器官里,找到有牙的孩子"
在我们中间,隔着性和别针,以及呜咽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4 15:22

限制

说起“一种短促的怀疑”,我们遵循的意念里
一个女人翘着腿
用突然的亲近或耳语,像早已编制好的密码
在你的体内发出嗯

刚关上门,我们就楞住,从窗外行人怪异的一瞥里
这患有中耳炎的右耳,将被麻醉
而一个声音可能在独居的房间消失
或者,它们与活人有关,被切割和兜售

“没有父亲的监控,你轻易转动门把”
我们虚指的领空,她恰好在中指抹了润肤膏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4 16:26



如果是“我的爱人”,说出饥荒
这些微笑的小浮沱
羊水晃荡之际,就开始祈祷
振翅般短暂的一瞬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5 11:43

影像

这人所管辖的街道,在拉克乡幽暗的路口
我都能见着每个父亲,做好染布的腊花
而临冬将至,正在灌木丛抱团取暖的野兽们
都有被爵碎的危机
这摊开的书页,粘满他待价估售的毛皮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6 11:22

<>

植物学的图册上,我未能找着五爪蕉
这个清晨,我并没有准备去触碰
那些坚硬的略带苦楚的味
阔大的松树林,你逐渐看清的神祇
却要从薄雾中消隐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9 13:37

油布

从那间旅馆出来,在途径的公园入口
大片雪正清凉着一段噪杂的记忆
你拭去的薄雾里,我用言辞恳求:
在晨光里触摸的每一样东西,都会掉入松针的阴影面
一如你的十岁,用满篮子的松茸换取的几粒迷幻的药片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19 13:37

油布

从那间旅馆出来,在途径的公园入口
大片雪正清凉着一段噪杂的记忆
你拭去的薄雾里,我用言辞恳求:
在晨光里触摸的每一样东西,都会掉入松针的阴影面
一如你的十岁,用满篮子的松茸换取的几粒迷幻的药片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20 21:53

<>

“她还在那,一张破旧的桌子
保持我们日常生活的碎屑”
我们随手翻出的旧记忆的拓片里,他说
这只是攫取的脑组织一部分
瓦洛小学教室的门口,我听见被描述的蕨类植物
渗出白斑。“你可以用另一种比例制造你的爱人”
学会模仿,从锁骨里捣出苔藓
“这只是遗迹”,在玩具和月亮的合照中
她绕道我们的耳膜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22 21:17

半只耳朵

这是獾们的时间
窸窣声,扫过我们的睡眠

先于我们到达冬日
这些带有小阵风的足尖
擭取另一个世界
行走于雾的身体

青草与尘埃中的雪
维持着阴影底下无止境的低语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25 22:17

悬钟

两种比例间,有人在夜晚拖着
鸟飞掠后的象形文字

这属于你的表象,由块角岩构成
几只蜜蜂叮着,那从殡仪馆载过来的
爱吃零食的躯体

像你父亲样悄无声息地躺下,这是他的节日
剥开他最后一件鹑衣,更小的人出来
没走多远就是松涧

在那块角岩上,我们的游戏并没中断
一些细微的声音开始叫我们了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26 19:42

米易

那么多悲凉的事下来
在废弃的火车站,半戳被雪埋掉的庭院
一只流浪狗正与微弱的光对峙
这漫长的一夜,我克制住在张素描纸
画出在尘世间研磨的身子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28 16:21

在米易

捱过这漫长的一天,我欣喜等到场新雪降临
几只山猫远眺,我从去年就闲置的忧伤
已然让雪覆盖。它们纯黄的毛发上
我晃见神灵烙下的纹章
作为世袭的恩典。这一天我安静着
不去劝慰醉倒的母亲,从怀里摸出父亲离世前种植的橙子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7-12-31 15:59

在米易


说起在夜间的身体,放着别的什么
它们掠过树梢,在冰层下碎裂
“只是一群斑鸨,没事总出来晃荡”
伍果提水进来,“你该洗洗了”
靠近晾衣绳的那边,有些东西背对着月光
在我们的肌肤下,看得很远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2 15:54

非诗的预想

在别人的房间,你找到他们:僧人,道士,圈养的山猫
几只剪断尾翼的鹤
(别人?这如何定义?一对年老的夫妇,在冷寂的野地,嚼食苔藓
还是年幼的男女,欲学成年人的云雨之事)
别人,也许是蝗虫壳子

你手中的铐子解开,纸制的部分,满足授权的条件
恒温,移植的意愿,跖骨上的隆起,轻易排列的字母
(借用汉语言的说法:你母亲的座位上有床污迹的被子)

露水饱和的夜,我们用全部的警觉,直立起预言:
声音填遍白河滩的角落,垂暮之人,被手铐拷住

打好蜂蜡的厢房,剪纸人在门外播放风声
捡来茱萸,他低声,游吟即将结束
而转世的钟声却未校正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3 22:21

米易

如果它敲你的门,那就让它进来吧
一场薄薄的雨中,我们去缝埋于水底的脑袋
伍果把一块布料抖开,过去从里面蔓延出来
村外的空廓地,斑鸦在榆树上安静下来
你数着一个时刻,那条狭窄的街道
一些熟悉和陌生的事物经过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4 14:26

白水河

你确定这不是你想要来的地方。一些形体蜷缩在蘑菇里
像它们渴慕的小屋,布满纯净的白
你有十次趟过这条冰河的欲望,那曾分配给神灵的时间
白鸦盘踞着。而做梦人的面具里
我们如约炼制一根手指
“你们当中有影子的,最先醒来”,被治愈的男子
在芦苇的私语下,重复着那些衰老的事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4 14:27

本帖最後由 夜狼 於 2018-1-4 14:47 編輯

大钟


他们全去捕捉那条生物。带着人模样
在雪地里晃过
下午,他们空荡荡的双手
在河里洗浴
我们都看见。女人做好的白菜汤里
漂浮着春天的肉沫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5 16:33

<>

整整一个暮冬,我们被提着去聆听幽灵之间的谈话
在瓦洛镇小学教室的背后,沙棘树交织的沙滩
沙鼠们蜂拥而出,远循那片隆起的不安的地带
刚有场雪把这清洁了遍,就有种新的秩序
往幽暗里蔓延。我们去年种植的藤蔓
没有活转过来,它们只剩下微小的凌乱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6 21:59

《》

一粒虫卵里,她说,“我很好”
绕过剧院的那条街道,所有人都往屋里赶
但他们却还是把影子留在了外面
“我们藉由这些孤单,仿佛你是虚幻的”
在我们接近的一条环卫工清洁过的街道
“我们还在电影里吧?还会遇见另一种失控?”
我很冷,她在一粒虫卵里不停要我看清她的脸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11 09:12

<>

仿佛这是例外的年限,从毫无折分的身体运动
到一种线条的衰弱
光感暗下来,这未经触摸的鼻翼两侧
“要用一克的罂粟壳,加重场暗影”
她抚平细纹间的哮喘,身后,她锁骨的部分
秋天雨在其间标注三角力学
你习惯性被移开,一片虚无的光晰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13 20:23

《》

整整一间走廊的尽头,仿佛那里是
技术之梦。人们都睡了
一种哑默,体内巨大的幽暗
守在一株番石榴傍边
你可以指给我看,医生的遗照
他蹲在未来的房间
“这毫无人气的日期”,我们戳住的巴士
它载有开往人间的几张雕塑的脸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17 16:01

《》

我们可以埋在同一处坟茔了
此刻,放下你会是多么美妙
我只需等到雪花落在
刚才清澈的地方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19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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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的涟漪不会迈入历史
哦,妈妈,你种植的丝瓜
布满腐朽之物

“给这孩子一堵墙吧,让他敷白”
我们会随时借助于微弱的线性
在两侧的走廊
爬上爬下

哦,妈妈,这庙宇的星河
我们已经贴好
这无边的地板上,我们得以体面地挪动

我们没有决策的树冠,一个帝国的荒原
哦,妈妈,你的一捋捋头发
被供以剖析,这发烧的中部
我们任其时钟转移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21 19:45

<>

那些真实的事可能并非事实
这肉体的先知,避免将近的空寂

采集蕨菜的女人,小心那些对着腹部的矛
秋天轻了,以致于我们不得不说出的虚无之境
有形状的苇叶,和在耳朵里存下的微疼

你返回空落的院子,父亲徒手解开一只獾的腰带
有人迟疑着,那只是另一种非人的物种
与之相关的是一卷磁带发出的叫喊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24 20:20

静物

有些事物在那“空”下来,触及于每片草叶的茎上
而后影子返回河的对岸
我们放下手中的枯枝,想要抓住清晰的阴影
但有一些小的东西,带着古老的尖叫
缩到忽略的根系,它们在那里,垂下素白的手
我一直不曾放下我在另一时间的替身
这陷于某种混乱的咒语里,“你可以暂时出去”
随后就有种慰藉,使你向草丛倾斜
我们无法说出的那些事情,总是被绿色覆盖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1-25 19:54

<>

拉达村每间幽暗的房间,你都将它们视作“旅馆”
那些冰凉的一个夜晚的稀有物在你的肌肤上游走着
“我们需要一只鹿,在冻结的地层
仍能活下去”
松树的叶子朝点起火的方向遥递
我们都被保存在一堵快要倒塌的墙上
草绿色的灯下,细分成一块砧木地板的纹路
紫荆树站成一排,喂养的火鸡进入浅显的睡眠
对地层的每次声响都有本能的警觉
此时,一些沉沦之物的分合,都不能将自由看作是瘟疫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2-22 14:20

《》

在每一处地方,都有隔绝活物的幽闭之所
你静静地听
那些发亮的地方,有我们拗断
银器的声响

她抚摸你,像抚摸她自己
我们合上眼,承认这个事实
确信伤害,在彼此聚拢的瞬间

她身体最幽深的居所,我们用一种笨拙的方式
再次让自己孤单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2-23 19:58

《》

有时我们可以确信自己,在那多余的“一点之间”
而我们的腹部松垮,某栋孤单的房子背后
你深陷悲伤,我并不能说清
一根倒刺如何在体内迂回着,刺入血泡
消失的东西又会重现,像它们以前的样子
夹杂别的气味,间断性的声音里,它们放弃你
它们一天天在自己的空闲地,填满冰块,废料,木渣
会给自己堆起一个人的模型
我们在那地方,应该摔下去,她怀有种死寂般的安慰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2-26 20:34

《》

此时,那些小小的大街
落满我们永不知道的鸟
在白天生长的头发,持续于庇难所的上空
你深谙缓慢的笨拙
是的,我们爱过,草丛和孤独于一本书里厚厚的手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2-26 21:08

《》

我们吃的叶片里,有人在那里搁下捕鱼的手
秋天在丝网里拖着
他停下来,爱人的欢愉冷却之前
替我们祈祷的僧侣
忙于移动小腹里的钟
而我们从荨麻的阴影地,我们吃爱人的雪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2-27 16:19

<>

于一棵树的孤独间,这里有什么
一只甲鱼,在浅浅的水里游
它看我们的肌肤,这世间的尘秽
并不为我们松动
晦暗的水域中,刚拥有的清凉的念头
被人所讳疾
落满松叶的坡顶,那些年种植的橙子树没有成活
腐烂的树坑里,父亲,我们的躯体为黝黑填满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2-28 16:28

<>
他让她睡在自己的耳膜里
一片桉树叶下
我是否吃完那些蝴蝶隐匿的玉米须
这消失在晦暗中的日子,茂盛的杂草丛
刺猬的肌肤粉嫩起来,它划拉着独有的天性
一种永恒的薄膜覆在我们身处世外的危机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2 14:49

《》

缀满鸟的树上,我们等爱人上来,她用她的茎
贴在蕨类块状的根系
我们等冬天结束,一只缓慢爬行甲虫的背壳上
曾有的安慰如叶子,侧向于风
我们享食松果嫩黄的部分,“这涩口的吻,卷着另一个日子”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2 21:53

《》

若只是骨匣
放于雨中
她说道,用月亮伤到了我
这微小而扁平的活物
转动它们的恶意
枝丫中我望着它们的脸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5 02:16

一提起孤独,我们就永远孤独

我多年前未曾在那跨出,染满绿意的饭桌上
全家人等松果落下,坚硬的撞击声里
父亲重重地咳嗽

这“笔直的站立间”,他制造了曲折的走廊
同时,一种“麻烦”的准则又列队着
他几乎不能辨识我和他的区别

屋后的空地,我收集柴禾熏晕野蜂
蛇在茂密的桉树林,迎候它的产卵期
温情的大眼里,我只是它儿时孤独的同伴

他将熬尽。空荡荡的屋子,他给四面铺上绿藻
苍老如期而至,他想平静睡去,不再记住妻子的倦容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10 12:07

《》

我常目视树叶间稀薄的光
自然的沉默者
我踌躇着上前
一些人影正在跑掉,偶尔的时候
它们也会在台阶上,吃下潮湿的苔藓
你会想起每件事,在所有事发生之前
只是你从未见谁过离开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13 21:06

<>

一个影子在那熬着,秋天的丛林之外
你的眉眼上,有绿皮枝条和柔和的火苗
从冻结的水域轻轻挑起
爱人,我尚未诞生你就老了
我缄默的嘴唇只隐匿着悲叹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19 21:21

《》

她说她很悲伤
从芦苇空心的部位
她放下洋葱,土豆
脱毛的野兔卷积冬天最深的阴暗
一种丰腴,可以激起你的物欲

我们等婚礼开始,混乱的草丛中
我总觉得冷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26 11:20

@

除开最近,说话的瞬间
这使得片段成为新的场
“真实”和“虚晃”恰好能将一种遥远唤回
我敲碎的石头里,偶尔有莹绿
那是一个女人仅存的与植物相关的性色系
她互换,并叫出,我们在掖好的器官上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26 13:00

@
阴影尖斜
一只白猫沿着冷却的石梁蹑行
我误写的“视线”改做“失心”
听来的爱情正一点点消磨
那永远的玻璃挂钟里,一个孤儿,卡在她紧绷的脸上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3-30 16:04

@

磨牙石的棚地,越来越清逸的植物间
添上唯一词语:洁净

那些擦痕,从灌木丛现身水中
一个一直在转动的天空
翼动的光线下
与睡眠毗连的木板,悲哀--我曾是它所唱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4-10 21:02

@

公寓背后的山野,我看到一辆载重卡车在那停留
有人下车
漠然地看着砍伐的树
一个半天过去,浸有盐味的空地显露
我知道,斑驳在扩展
在你从未听说过的地方,晨曦中,有头无名的动物窸窣觅食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5-5 15:56

@

我们再次由终结的话语进入体内
雨中的尖塔下
我们等候一只钟被拖进
古老的寺院,巫女们挨个来临
低矮的树丛,我们听到孤独
在沙漏里鸣呜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5-17 15:52

@

上半夜,他们借机打开一座牛棚
昏暗下,“有需要婴儿的人吗?”
吞入胃的干草,这里有灵孵化的气味
“想想吧,我们被牧过的山谷
第一道光也未洗净脚”
我在那儿站着,看松叶溢出油绿的色泽
睡眠中突醒的女人,念每个亲人的小名
像那些扔出去的声音,在野外若有若无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5-25 09:48

@

漫长的树下,说真的,我们都有要玩的游戏
绿裙倏忽出现又消失。我预感
这必须追踪的一天,大都在木头上预演着
“这低处的婚姻”。等各种仪式做完
父亲会让我想起,某种性属幽灵的东西
而后时间回到壳中。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8-6-26 09:55

@

考虑到一只鸷鸟,一只正在茂盛的荒草中的獾
施施然的牧师们,移步笼子
“这是白昼,茱萸遍插的河滩
在满是永恒性事物的公园,我们被听觉播种了下”
渔人收起矿物的卷丝,在动物的外头
雪的确落了一个星期
作者: 轮回的马    時間: 2018-7-17 12:02

@

一列火车在那里停靠了一个小时
有会儿,我们下来
看见岸边,一些如同灯笼的野果在碎裂
渔人撑着木船向湖心驰去,那里,他可以理解涡流下
翻卷的木头,淤泥
正午,礁石间透着的光
蔓延过他的脚
作者: 轮回的马    時間: 2018-7-31 21:53



窗外传来轻喝声,从那处模糊不清旧时的脸上
我如此清醒,晃见够得着的风景:
叶榕树,新修的博物馆外,略带苔绿的长椅
我静寂地组织一种笑话,在女儿无辜的眼神中
一条斑驳的挖泥船陷于淤泥
作者: 夜狼    時間: 2019-6-17 10:40

居所

而后连接我们的是蟋蟀,在它的河流下面
它能辨别出新娘的百褶裙,一群脆弱而羞怯的玩物
吃着花。我没有看到他们
每条街道的土屋,都收集到植物的盒子
等到接替我们的眼睛里,光在缓慢,从那么短的一瞬
我的意识模糊到后嗣被准许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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