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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原创] 向日葵高地 [打印本頁]

作者: 云垂天    時間: 2015-10-29 19:48     標題: 向日葵高地

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5 14:18 編輯

@开始写诗
阿云四十,开始出入湖心
阿呆十七,开始出入城市
落叶在一阵风后,翻看着月的乳房,而蚯蚓盘据着草垛下白骨
阿云看见后窗的芭蕉鬼,那雨中沐浴的妖精
阿呆则在阿云面前笑了又笑
她说她看见村里狗坐在老寿星倾倒的一大盆鸡肉前犯迷惑
古林箐的蚊虫独独围着阿呆起舞
阿云明白,她曾是它们的孩子,它们的女王
阿云四十,开始出入湖心
阿呆十七,开始出入城市
菊花上的跳舞虫一经阿云发现今年便无影无踪
阿呆老家柴门那群聚会的白屁股小飞虫,又叫阿云目瞪口呆
阿云不写诗
很长时间了
@鸡儿之诗
周红懿的鸡儿在阿云掌中闭眼。摸它顶盖,它很陶醉
”它曾悟道什么?“
”叽叽叽,香花被孤独的蝴蝶互动“
十岁的周红懿画她漫画,它围着她转
在她手上捡拾米粒,习惯了她手的温度。石级前
鸡群的吵闹,仿佛就很遥远
”它不喜与同类争食“。阿云
忽然想起网游未做功课,正如当初未写之诗,未尽之事
@印章帖
阿呆用土豆刻了枚印章,她知阿云毛病。“如果再不写诗我把你
浑身盖满印章”
赤裸的阿云想起杨坤栏里那四头白猪和
人事局那班贵人手,真想说“好吧,你在我屁股上盖吖”
盖满印章的阿云走在大街上
得意洋洋,多日郁闷一扫而光
”好吧,明天我就开始写诗,妈的,为这没印章就寸步难,难行的
世道“
@向日葵高地
阿呆阿云,一亩一亩地把村子周围的高地都种上了向日葵
村里人摇头不已
“看样子这俩人小时没少吃洋芋”
看着整个村子在阳光里落入灿烂花海
孩子们和蜜蜂一样高兴
可野花椒奶奶看着越来越多的城里人聚集在高地下
“你俩究竟想干什么?”阿云哈哈大笑
阿呆则调皮地眨眨眼睛:“奶奶,我想有个人
——他会带着他的画板,从远方来,在向日葵成熟的日子
尽管,他已死去多年。”
@我们都是树的孩子
河边的树秋天落叶
河边的树春天落花
河边的阿呆阿云看着水中的鱼
水中的鱼看着天上的星星,落满树丫
@五眼菩提
每次看到阿呆一身的肉
阿云就不由想起那种神奇果实
“牛鼻涕果,我们叫它牛鼻涕果
小时我在元阳吃过,它有高大的树冠“
阿云想试着告诉阿呆
可他并不知,这种神奇果实
还有另一个名字
——五眼菩提。俗世里的肉
俗世里的骨。五眼菩提把五只聪慧的眼睛
长在这种白色果核上
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多像阿呆,黑暗中睡眠“阿云咂咂嘴
仿佛看见一少年
正捡拾树下金黄果实
它们有种独特的,金色的
酸甜味道
@我们都是过客
“它们才是这的主人,我们只是过客”蒙河高速公路上,阿呆睡觉
阿云开车。新驾感觉叫阿云仿佛星际穿越
一辆一辆,阿云超越它们,内心却说不出的孤独
只有那偶尔在公路旁,山峰上行走的人和牛羊叫阿云温暖
“一路没事?”阿呆醒来,“没事”阿云想说看见一只蝴蝶
听见一只蝴蝶。可阿呆已沉醉在高原的落日黄昏中
“它可能还活着,或许”但那响声穿过车窗玻璃破碎在阿云脑海中
那一羽翅膀,多像灿烂星光,来自亿万年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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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幽谷幽兰    時間: 2015-11-2 09:27

意象的有根的跳跃,老师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别人无法模拟

还有,有的时候,感到老师用的意象,用的太重了
作者: 轮回的马    時間: 2015-11-19 15:39

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5 14:18 編輯

可能是尚未化开吧,从点到面来说,似乎糅合的并不多。。。
今日读到一个叫黄风怪的诗,贴上:
绝句
很遗憾,我正在失去
记忆,我梳头,失去记忆,我闭上眼睛
这朵花正在衰老,我深呼吸,仍记不住,这笑声
我侧身躺下,帽子忘了摘,我想到一个新名字,比玫瑰都要美
·绝句
我坐在摇椅上赞美酒精
它们深埋于空中的某处
我就象空瓶呼吸着
我所知道的地下水,我希望时光迅速矿化,重现往日的葡萄
·糖山
人不风流枉少年
——《糖僧日记》
A
这棵树刚刚出现
腰还很软,
还没有合适的腰带,
赤着双脚,
穿着一半衣服
旋涡似的,看着我;美的发甜
还没有吃早饭,地板还很凉
窗还在,风的手语前出神
还没有什么,来得及消失;没有新烦恼吗
水龙头嘶嘶的笑,我忘了,该怎么收拢
手臂里颤动的翅膀,手摸着玻璃......到底是谁要飞啊
B
它们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
让我觉得,平静是一种重力,想不起自己
有多么年轻,仿佛,刚刚钻破了,一个彩色的牛角尖
就有了奖品。我用这些平衡在空气中的树叶
鉴定着宝石.......但昨夜并没有雨水,我就在水里
过的夜;我知道那颗戒指上镶的东西,是巧克力
C
第一次从窗子里
往外看,就看见了一张天蓝色的脸
云雾似的笑,还有一棵树,在镜子的那一边,世界如此简单,
我睡不太醒,但我知道,什么是睁开眼
跟做梦不太一样,我的身体,比梦里要美
比影子要重一些。所以说我变了,变的不再想
用力的去飞,我更喜欢呼吸了......它扔给我糖,我就趴下去捡
什么都不必想,地板上的衣服,帮我系着纽扣
熨好的影子,捧着
蒸馏过的泪;云层在变厚,又奇迹般的变矮
D
也不是不想;让我有些凝固的
给我戴上绿手表的,把我变成树熊的
是接近静止的磨蹭,是剥开的糖纸
后来的一天早晨,就是现在,从我的臂弯中转出的
被我轻轻举起的,这棵树,就象一把小伞
当窗打开,蒲公英拉开了风的视野
我们离开......
我们的家,它就象一顶起伏中的帽子
甜蜜的滑行着,越来越高,雪白的糖山,倾斜着追着我们,直到雪崩
的气浪,把我们推的更遥远
·藏枪记
我放了一枪又一枪
——Shiker
Mama took the gun from me
——Bob Dylan

鲍伯的妈妈缴获了这黑亮的桃木枪
大衣橱紧锁,我的脑袋里设好的密码
我血晕,我小看了这些病菌的法术,子弹如水滴
在苏醒后的梦里,从头顶落入身体,随着
曲张的静脉婉转而滑,大步如鹅我走进卫生间,屏窗远望,出海口
鲸鱼们正在自杀,海明威的写作正在退步,石可同志
戴着南斯拉夫情敌的围巾,哭泣以前先拿个倒立,我觉得
跟世界电影院无关的事情,还是有的,比如说
我们关键时刻和谋闯出的大祸,它就象,在档案馆的地窖里爆炸的热气球

我安慰着你,一支吐血的英雄钢笔,你说
为什么酸葡萄不是豆瓣蒜,机器人似的烦恼
着摸着头,密码给人改过了,而且改来改去,这侵权者
都换了好几波,谁怕谁,我雕塑般的站在一块裂纹的冲浪板上
嘴里衔的刀,掉了。
                                   叫我有何面目去见鲨鱼他们
这大蒜里聚变出的勇气,象一把发现于史前时代地层的子弹化石
旁边还有猿人的脚印,他们居然也请了外援,他们的战争无效
可我的呢,但我的口号辛辣刺眼,一样可以让考古学家兴奋的挖下去

我们滥熟的,从钢丝上,用各种身法,跌下来
我们对掌声已经麻木咧,如果广大群众能积极参与多好,不是指指点点
而是一对一,救护车顶上放上先锋音响,小喇叭继续广播
我的黑斗篷上烟洞螺着枪眼,“你让我觉得这斗争生活更有意义”
我们共同看中的姑娘,因为佐罗而爱我多了一点点,我们绝交吧
互踢一脚,来吧好汉,把钢丝嚼烂,噪音的毛边开线,多么让人放松
我们关上电视,一起去草坪上看地球物理
系免费的科教宣传望远镜,站的弯看的远,天上,正确的说
是若干光年以外,两个星系,正拉着大锯朝我们飞奔

这到也好,至少鹦鹉从不误解我,它叫安安,现一岁
鹰嘴虎皮,可惜胆小。我觉得胆量有限者不会考虑逃跑
不需要狗项圈,我只是不满于我耳朵上那块
“健康,打过畜生疫苗”的标签,我们长发飘飘过腰,裤子割破
鸟枪上冒烟,腰带上总是别着一只兔子,但跟疯狗
打架从不用武器,我们下毒,鸩杀之
楼顶上看他们翻来覆去,告诉他们唯一的解药
就是汽油,我从火焰中睡到地铁里,疯狗警察同志
用电棍,把我打醒再打昏,安安死在我握紧的拳头里

城市野生动物的命运就是,并一直是下去的
否定着丛林法则,瘫痪者永远有理,还能集资开公司
鬼魂都难以在此生存,凡有大脑者,必受脑损伤,城郊的乡村
有如贫困的防毒面具,摘都摘不下,怪不得福克纳,我们从昌平出来
又回去,脑子里恶毒的意识流在变成不断吃饭的条件反射
上校,你说咱们除了吃饭以外没有别的自杀方法吗,我兜里的那两块钱从此
是你的了,女人本来也不是我的,她们是一群追求完美的有品位的
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我们充当了海格力斯以后发现锁链总跟着自大狂

这音乐-----是龙王的咒语,油变凉了,地狱平趟
电梯自动的开了又关,错拍令人站不住,你我居心叵测的
用盖盆扣着老鼠,盖盆自己走到洞边,卸下小偷交帐
我们死也不当警察的,黑暗中下象棋,我们是白
煞白的脸上眼神点着了烟;而闪电比风更快,打开窗又不肯进来
不说一句话,象冻醒的一束,生不逢时的阳光,我让它照我一遍
回来在给你打打气,我们死以前,应该先活着,死以后,多旅游
四处走走,不必非去天堂,已经去过了,不过是鲍伯敲不开的
那扇门,另一边也在敲,所以才敲不开。
(为石可而作)
·骑马
 ——赠爱兔
你要我带你去骑马
我微笑着
说亲爱的你真的相信世界上
有马这种动物吗
你要到海边去骑马
你不知道我多么害怕
海浪会把你卷走......
我大声说海已经睡了!
你失望的
坐在盘子上
谁把你端的那么高
你的眼睛,又红又湿
咚咚的你捣着大米饭
把我又一次惊醒。看到床前明月光
·销魂记
你拍一,我拍一,
美人脱下大红衣
——《燕青传》

黑暗中谁在闭眼,呼吸的
正是被你照亮的,来的真及时啊,天灾只好迟到
灭顶之前,炼狱应该好生装修,我耳朵上
架着彩笔,双手摸着,这光滑的万能胶
心说我刚疯不久。

这么豪华的床,炉子的内部
木头正在和火焰睡觉,恐龙笑个不停
我觉得真莫名其妙,第一次
听你用嘴唇唱歌,我自己拥抱着自己
你唱道,“我为什么不是你呢?”我听错了吗

绿河童。火炉通向
哪里,这小溪绿而且透明
这里没有光,但我们看的见一切,
太阳淡的象身边的一面
布做的小鼓。鳗鱼缓缓的用力

隐身好难,搂在怀里消失却存在
还要活着,真的要一个怪上帝
批准。猫着腰
我披着埃及头巾,想什么妙计才好
暂时变成空气中的壁画

陷阱里埋着地雷,这么大的气球
带着它们升空,就为了一个
吃醋的天使,他用穿羽毛的线绳
勒红了我的脖子,你使劲的推开我
举起的猎枪,它喷出了水

终于找到了,你身上的
那扇小小的窗,未经同意
擅自打开,看见五六个你啊,我拿出
最好看的一个,香水喂大的凉
冰花的钮扣,解开吧,你水鬼似的上浮

法庭上,烛光拷着我的双手
你手持木棰,反复宣判又减刑
永不舍气。碰碰杯,制冰机在肠鸣
你居然还能趾高气扬,我瞬间逃跑
又返回,带回一个蛋糕

越美越有力量,我是人也是卫星
花圃的芬芳,轻轻的托起大象
一百八十多种,秘密的兰花指
造出新的地球,那里的神穿着裙子
名叫会飞的芭比娃娃

我们坐在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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