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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麻雀代笔》
铲车,挖掘机,推土机,……接二连三
碾过森林,麦田,村庄,心脏,梦想
浩浩荡荡。不闻鸟鸣嚣张,不见袅袅炊烟
不见蓝天故乡。麻雀惊飞四散
有的偷偷寄居在厂房虚檐
有的惶惶流落在水泥路边
有的草草死于弹弓或乌烟
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一如既往,及天涯自圆缺的月亮
背面,夜安静的像死亡
冰凉。一只麻雀啄开自己的肚囊
取出几粒麦子紧紧衔在嘴边
借点点寒光,乘风飞翔
把沾着鲜血的麦子撒向了四方
有的落在一个个污水泥塘
有的落在水泥路裂缝里边
有的落在物欲横流的心田
结出一颗颗跳动的心脏。天蓝蓝,风吹麦浪
流向故乡,流向童年。麻雀成群在田野里歌唱
它微笑着合上眼,像个找到妈妈的孩子那般安然
【后记:流离转徙经年,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麻雀。】
2017.7.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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