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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这样 於 2016-6-16 02:23 編輯
喻体(三十二)
很久没写诗,感觉就像
五官挤在一条鱼的肚子里:
飞翔被蠕动代替。没有四方
没有天,只有水底。树
变成纠缠不清的水藻类植物。
水域辽阔,但属于风。
风铃在一只陶罐里发出闷响。
耳朵贴上去,眼睛凑近去
用鼻子嗅,用舌头添
两手抱着使劲摇晃,都不行
听不到清脆的声音。
喝啤酒,然后
砸瓶子。如果我喝醉了
指着一样东西“嗯嗯啊啊”半天
叫不出它的名称来,请直接
将一杯冰冻的啤酒从我的头上浇下去
让我受到刺激像动物那样
叫出来。这一叫,人流散开
独自站在一个空处,比
感觉被一条河裹着走要舒服得多。
2013年9月
喻体(三十三)
三十六岁生日这天,我一个人
先敲门,自己喊
“请进!”,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门。
我在屋里转了半天,找到一只苍蝇,抓住它
又放掉。黄昏时分,我希望
有一只猫围着我打转,蹭我的裤管。
这比玩一只苍蝇和世界关系更密切。
要是有一条小狗也不赖:
你叫它过来,它就过来。
我喜欢被一条湿濡濡热乎乎的舌头添。
我建议每个疯人院都养几条温驯的狗
用这种方式来治疗精神病人。
楼上的电钻一天都在响:
“突突突,突突突”,搞得我
神经都快崩溃了。我想
用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天花板上
瞬间弄出一个洞,猛地伸出我的头
吓得那个人从此不再相信电钻。
相反的情况是,他看我一眼,甚至
看都不看,埋头工作。而我
有可能被卡在那个洞口,上不去
下不来。嘿嘿,我会喊,师傅,帮帮我!
现在的问题是,我没法
和另一个人共同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洞,她不会
像一只猫那样对它视而不见。
2013年9月
最后的城
我们用减法去完成
最后的城:
“哗哗”的流淌声,变成
“叮咚”的滴落声。
一树桃花变成
一只乌鸦沉默的影子。
乌鸦离去,桃树翻根。
我们缩减为,我。
脱掉多余的衣服,一伸手
就摸到自己的体温。
手势单一,不分阳光
和积雪。
2013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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