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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这里开个帖,杂烩

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9-25 21:54 編輯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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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9-25 21:36 編輯

我们能对一座坍塌的桥说些什么

对桥的记忆来源于,甲方和乙方的联系
像一个契约。多少年了
我无数次从这座桥上走过。
我曾经爱上一个经过这座桥的女人
在无比灿烂的春天。我不认为这荒唐
一个女人在春天,从桥上走过
在春天的阳光下,一个女人满怀心事地
经过一座寂寞的桥,一个被噩梦缠绕的少年
只能靠爱上她来维持关于桥的记忆。
现在,这座桥坍塌下来
我们并不知道是谁杀死了它
如果此刻我对一座坍塌的桥喃喃私语
是不对的,想想吧,对一座废墟
我们能说些什么呢?对一个备受摧残的姑娘
我们能说些什么呢?这样比方
也是不对的。一座桥坍塌,应该是源于
自戕,就像一个不堪重压之人
突然倒下,我们都会说——
瞧,他活该,他把自己撂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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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熊一样,用诗说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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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熊一样,用诗说话,哈
阿牛哥 發表於 2013-9-24 21:43


但是,却一个字也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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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

路灯下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总是以为,在路灯下急匆匆
走过的人,都捏了一把明晃晃的刀
在幽暗处,我会吹起口哨
像童年时,在黑漆漆的乡村小道上
啜起双唇发出尖利的辅音。
那时养成的习惯一直无法更改
现在,每当我汗毛倒竖
冷箭搭上了弓弦,我就会自觉地发出
这尖利的辅音。你听起来像是呻吟。
路灯下总有些孤独的人
有人还拎着酒瓶子,我尽量
歪歪斜斜地让开所有人和他们的影子
我强烈地感觉到,我越来越需要
一个像灯泡一样闪亮的头盔。
我愿意在寂寞的街头,站成一根寡默的
电线杆子,照着那些找不到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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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三,你居然躲在这写诗
多写啊,我准备为你空投两瓶老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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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三,你居然躲在这写诗
多写啊,我准备为你空投两瓶老白干。。。
轮回的马 發表於 2013-9-26 13:31


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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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0-30 20:46 編輯

结绳记事

最初将绳子打结之人,被隔离开
人们学会了使用火
并乐于熟食,他们的夜晚该有多寂静呢?

第一个被偷换的概念。
那个结挂在石头上,有一个相对
固定的位置。可是他们学会了排除异己

同时,也渐渐习惯了指鹿为马。
当他们交易、互通有无,用结头
固定一个命名。他们成了诗人的鼻祖。

我们所继承的遗产,无非是一些
布满神经的结头,一些由此及彼的
物理程序,就像在身体上安装了很多开关。

如果你在人群汹涌的街头,听到一个人
吐出一句古词,请别诧异,他只是遥远的
祖先们,最后绾下的那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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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这个,我想到门上雕刻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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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这个,我想到门上雕刻的画面
夜狼 發表於 2013-10-31 22:42


快找不到感觉了,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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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1-18 15:30 編輯

秋天是一个病句

秋天的消亡,是在一张凳子上完成
它承接一片落叶,仿佛将一具尸体
缓缓放入墓穴。

更像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
时光总能找到,与之相匹配的语言。
譬如那滴滴答答的声音。

我们忘却了许多事物尚未交清存活的租金
这笔账已经无法清算了。
是什么让我们忘记,曾经的兄弟和敌人。

我们对酒当歌,是因为
孤独找不到出口。那灯影和独白
成为寻找多年的至亲。

秋天不过是一个季节反复修改的病句——
毫无来由的悲伤和咏叹调
将生命逐渐转换成,一个蹩脚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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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写,我们慢慢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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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1-22 11:15 編輯

回復 2# 罗霄山


    延伸得出的东西少了。

快来一起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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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写,我们慢慢读
lunhdma 發表於 2013-11-19 15:46


别挂起来嘛。天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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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1-23 03:35 編輯

耶稣在修理栅栏

这个长髯及胸的老者
此刻正在修理栅栏
兄弟们,不要惊扰他。

他使用长剪剪掉枯枝
像梵高在菜园里剪掉向日葵。
他蹒跚着,像一个婴儿。

他回过头来,眼里注满湖水
多像一个去掉国籍的人,我们熟知他,却又
不认识,他思念的旧情人是否叫小青?

如果能够理解圣人的寂寞,我们都是
耶稣。我们时常割掉
身体里的荒草,犹如他修理栅栏。

兄弟们,他没空理我们,笀鞋压覆青草
他的花园破败得不行,头发蓬乱
多像我们一直无法面对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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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1-23 03:07 編輯

关于玻璃的猜想

尚未凝结的晶体,称之为
玻璃,对一块玻璃的猜想,应从身世之谜
而始。称为琉璃的时代
同样免不了夭折的诸多可能。

以夭折而立之物,总能照出时代的病容
佝偻、颓废、聚集的愤怒
如果玻璃指认出你扭曲的脸
一定能找到匍匐的尘土,和一把
时刻紧握的锤子。

将玻璃敲碎,能获取多少六面体呢?
我们是不是需要多一点此类蒺藜
多掷一点暗器
无处安放的手指,还是想点燃一堆炸药?

玻璃扁平。一个平面的人
长出棱角,到底还需付出多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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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1-26 17:31 編輯

底片

一张底片类同于一具骷髅。

这是一张在芜杂世界里
获取身份的证件照,他绷紧嘴唇
表情严肃,向世人展示矜持
胸前黑下去一块
是领带的痕迹,仿佛一个印章。

他静静地躺在抽屉,被埋在这里
很多年了。这间办公室
往来的人,也许有人的确去往天堂
我突然想喊他停下
好辨认一下,我们共同的命运。

我将其夹起,放在玻璃上
像是送入陈列馆,突然害怕起来
譬如阳光将我放倒
每一个影子,都是一张模糊的底片

那个躲在遮光罩里面暗箱操作之人
——向来就,没有撤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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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罗霄山 於 2013-11-26 18:23 編輯

海水围攻的岛屿

潮汐卷起海水的雇佣军
这些城堡在一次次
交锋中,掉下碎屑
喷出黑烟的邮轮是推波助澜的同伙。

一座岛屿没被海水围攻
它只会出现在梦境。可以没有灯塔
和鸥鸟,海水洗去它
可耻的部分。我们都会想到
一条小径直通山顶中心。

没有海浪洗刷,会不会不习惯呢?
阳光照耀下的岛屿
多像一个裸露的人,毫无防备地
将自身交给命运。
像是刀剔骨肉——越来越光滑。

长筒望远镜里出现的黑点
是肉眼所看不见的。我们乐于
盲人摸象,在波浪冲锋返回之时
去阅读一座岛屿的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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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围攻的岛屿  我总有种感觉是姿态大于实质了,打个比方来说,如同盐,你得想法让它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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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片,大约需要的是压住锐气,需要的是一种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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