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故事我们听见不远处松鸦的鸣叫,离要埋没的屋子很近
一只秃鹰最早飞临,你不愿看着你父亲颤栗的呼吸
滴落在杂草和灌木丛生的悬崖边
我们的舌头还在他熬制的土豆泥里打卷。那场雨下得并不细密,我不能准确忆起木头镇
东效的河岸,沾满毒素的动物们如何在深水区涉过
干旱尚未来临,我们的谷物却已受潮发霉
但我们还是呆在自己的地方,给带病菌的微生物制作挂帘
她用头纠缠在你的肩上,“延缓饥饿的方式,就是快速老去”
或许我们还用其他的说辞,那些与你生活多年的女人没有怨恨? 故事
一开始,这个故事是悲伤的
那时雨下得并不密集
我们的谷物已经受潮发霉
在她的茎上
忧伤在那旋转着,一只松鸦鸣叫着
离我们埋没的屋子不远
秃鹰在松林盘旋,父亲在等它们下来
蜷缩的爪下,他看见一片红布 故事
我厌倦这个故事的开始
她的舌头在土豆泥里打卷
没有结束期,带病菌的微生物
布满轰鸣声
我们去收集珊瑚
制作挂帘。等会就有风
在桉树的叶面上
提起我们记不住的真实 故事
我们让些牙齿折磨着
没有喜悦
正把微笑递在你身上的女人
并不知晓那致命的阴影
一条蛇在峡谷游移着,多年前
它在你父亲的床头滴落毒液
但也会无声哭泣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