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志的手稿
存诗。。。 关于一条绿皮街道及码头这次不是空仓,在每一个双引号的码头
我们剥好的豆荚,都有一只绿色的蜜蜂
我们忘了给钟表上好发条,在每个房间存好玩具模型
只在必要时我们才紧贴,那些看不见的部位
好吧,我并不能接受一个奇迹。在街道抛光的镜子深处
安全膜修复着碎裂
他在空中搭出字幕,“把一块石头拿开”
或者是,“我们遗漏的自然史”仿佛在走失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7-12-19 18:40 編輯 [/i]
鱼型码头的叙述者
说起某种尖叫和飞掠,在两峰之间的村落
双眼分辨出几种黑暗
“这是洗净好的床单,它裹着两个春天交接的口型”
我们对种植于框架的薄荷发出疑虑的阴影,它不是构成壁画的要素
或者,它是你物质化的碎屑?
从我们搬走的空房间,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婴儿的微笑
正从内墙掉落。比起“这里”,一口水井
更容易满足打捞的欲望。那张木头的脸拖进院中
一个父亲,这是“缓刑”的时候 时间的差异性和日常生活
这是我周围发生的一切,植物晃动
带着预言成为现实之前,手绘的航海图未有正确的路线
夹杂解剖图和止痛片药方的“宪法”,洗衣液的泡沫绘描大海
一个箱子时常倾倒时间。你推错的门
鼹鼠携着火热的气味扑向你身体一部分挂有镜像的残渣
鱼型码头的笼子空了,我们体内独有的倒刺
勾住受难者浮现在热汤的脸。而过堂风却吹向一个星球来日的场景 生物性质
午后的世界
浸在碗里
我体内的一根骨头
等废话熬尽
你老了
就在自己的眼里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7-12-25 13:39 編輯 [/i]
活物的构思状态
一个散步的夜晚,从冻原的那一带
无用的纸套,覆盖沾满胎菊的丘陵
微光的卷轴,正被松茸打卷的形状分节
这误写的“仁慈”,带来盐味
后面罗列的幻觉里
你确信,除了茂密的树林
并没有其它的活物
这个夜晚
我只被我允许的陌生填着脸 地方性日志
我们等黎明前,一种上升的气味
略带些腐烂。从教室里的三部曲调出
最弱的声息。这一天,你已到中年
从你清扫完庭院那刻起,浸蚀的光线下
不再去想让你背离的古老的禁忌
整个冬天,在那醒着,瞧着,而耳朵贴近的雪地
一只银色的野兽在松树的根系下划拉着 渐重的水汽
说起经历的雪,在鱼型码头一两里远的地方
一块损坏的手表,时间停在昨天
我们怎么表述,接骨木的枝条上,一些垂手而得的玩具
总是被些盒子拒绝
你原谅的某个人,阅读婚姻的海报
而绝妙的咒语是舌尖上的磷珠
从那片修剪过的屋群,我们说起幽灵:
他老掉牙了,荒寂的肩胛上,他种植桑木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8-1-3 21:10 編輯 [/i]
闲谈
我们依然小步穿行,在砍伐后的紫薇树桩周围
一群从动荡中醒来的百冠,明亮的躯体慢翔于空气之上
这是哪一天,当我被人问其,“我能用光你吗”
从人人期待的窥视的目光里,在魁栗的阴影面
她抓牢滑入手心的米兰叶
“小块布料上,我忘记一个黄昏
迷路的女子跌倒在幽暗的来路”
“哦,她母亲就在一朵微小的磷火里被收集”
现在,仿佛有什么不在,黑荆树舒展的叶子下
一种陌生让我们在那止步 星期天的清晨以及幻影的南方
注视天空之境,我们得为什么样的母亲的变化
加剧惊恐?这被造出的母亲
亲手为我们接木,曲折的胳膊
将会是一颗,供她荡漾秋千的树
隐蔽的云层之上,群星被剪辑,被张贴
这猜度的迷离,只能静候这母亲的腹部轻微的蠕动 <>
“我从未学会拒绝”,这间和木头一样原色的屋子
她裸露的双臂,有着让人吃惊的动作
从空气中瞬间下来,悬置一点
“这里有你热爱的肉窝,保留至今”
我们绕开印有禁语的硬纸板,进入奥义细道 新现实性
我需要惊叹一种唇痕?神秘的衔接
或者是俯视
在一件小小的门面上
我们贩卖两个世界不同的孤独的声音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8-1-17 12:42 編輯 [/i]
对立和细节的过程
在齐腰深的植物丛,我剥开的豆荚里
一片霜冻涌入
鱼型码头的北面,麋鹿舔食
花瓣上带符文的清流
我们总是在彼此间相互摩挲
我们的苍老所在
这些苦味太远了,仿佛仍是前生
被艾草派送 沉浸
我的影子越发重被挟裹着
深入于病中
在某种遗忘的事件上
女儿宁静的背部
微弱的光,搁在乐器的孔里
我收拾好的房间
几片叶子,滑过丛林 语法
一个“外在的影子“在那里推着,小伤口
夏天的绿鸟远循。这克服的无知的日子
我们被性的神秘浸袭。一个种族把隐蔽于面颊里的雌性激素
注出。快速移动的舌头
提醒佝偻的身体得去适应
深长的呼吸
你最初听到的一些,略带瓦楞上的寒气
这只是以孤独为命题的一次授予
你听从于林间的深渊之灵,一只虫卵
带着鸟的页边,无人居住的地穴
托钵僧人反复诵及:
绿萝,绿萝 神秘主义
“这是多个父亲的合体”,人形面包店的走廊上
两只松鸦穿过孔洞
在我们黑丝绸的躯体,扯出恐惧的脑力
我们承受的忧郁,正绕着户外
他正失去一个母亲零散的影像
我们学会微笑吧,在不知羞耻的母土
打着下流的唿哨:
我们睡去,又醒来
神秘的棺材内部,我们四肢相互纠缠 新原始人
就在我们下意识规避,“木头人”,她被放进雪里
“这是人形师”最后一段证言:
我艰难辨认出的木头的空心,长出松菇
我们开始讨论,日记本上,一个名字的遗体
石块堆积着,并压下来
像过年前,她用声音就把自己的样子陷入幽暗
他在甘洛村一处山坳,看见稀疏的灌木丛里
几段白花花的躯体
“你把舌头伸向春天,那里就有水”
但我们积存的锡罐上,被刻录葬礼用的铭文:
他在松叶上用光了几捆绳扣
我们赶紧在地里,撒下艾叶吧 <>
一棵枯死的大树前,我们有种惊惧的恍惚
仿佛有什么正活过来
在你的背后,满足地叹气
多年前就是这样,真实与虚幻杂交的事物奇特的奥秘
被薄薄地压着
衍生于肌肤上的刺槐,荆棘
或许,我会想到那些吻
飘落的雪中,静寂下来 《》
而虚幻不定的事物消失,在一小群生还者的毛发上
日常死亡的重负堆集着
你紧贴于岩壁
破裂的鱼型图案上,一只尖叫的猫
迫使我们把身体送回密林 囿于厨房的鱼的辩证学
一个流浪者死了,他幼时建造的纸船漂浮水盆
在群知识的面具下颤栗的
并非只是我们,一尾鱼努力地向虚似的空间
吐出汽包。第五个春天
这连串的动作擭住男婴的脸
松鸦从结满冰棱的枝条回转
它用凄厉的尖叫收尾,一小丛孤独
等待两地的鼹鼠,模仿运输时候的花样滑翔
这抵达白鲨眼眶内的树冠
仿若边界内另外的国家,正以昆虫命名
我们处在永久的空虚
何人又能拖过你的耳轮,作最后的裁决之舞
“我非我所是呵”,掘地三尺的动机皆遵循意念
每个人的说法都失言于反常的万象
我们听够了的童话里,骷髅清洁慧星的尾翼
但扫描下我们独居的房间并不真实,密集的昆虫冢
预言里作出的比喻:阴蒂,走秀的女人四周
满地的水果皮。而我们的晚年
受制于一副静物画 此时
我们说道由“惩罚”所带来的“盈满”的假期
在被要求铺展开的走廊上,男婴在那无声滑行
他手里有几片羽毛,强行塞入光阴遗漏的空档
这一天来得多么快,他必须在临近猛兽的骷髅头上
刮出他母亲尚未显露的三角区
我按时记录下,每件细小的事物前
那种由日常生活带来的无常恐惧 毕摩
毕摩的袖子里飞出花蝴蝶
这不是春天。他黝黑的面孔
在后码头布满青苔的石头里
树枝折叠着,像去年那样
他把自己浸入溶液
我们等一只鸟从松梢上直掠下来
僵硬的冻土,被砸出淤痕
我们犹豫了,是不是用银饰的灯盏
安放它的尖锐声
那么瞬间,我们就会遗忘一个短促的清晨
那些活在树梢孱弱的生物
而我们的妹妹,正历尽很多女人的是非 <>
有时,并无人来找寻你
鱼型码头的大峡谷,那些活物
目测着春天
一只刺猬,在去年的光线下
翻捡出时间之物
古老的圆形面盘,它试图擦去泥淖
这清亮的一天里,苏敏不想去掩饰发生的事
那时在河滩,她说道“那些被绞碎的钟点
被理解为手语”
她在你体内埋好冰棱,就专注于你的出生地
你闭眼后,白麻石的坡地
花喜鹊吸引的静寂,正陷入嘈杂音
而我们终究返回木头镇,孤独的圆形屋顶 而今
但我应该记住,未来的房间
或者是小型的动物陈列室
有人剥下一瓣桔子召唤你
摇晃的街道,醉酒的人挑逗着半裸的异族女性
惊叫里,他放弃对自由的觉察
也放弃对雨中枝条的癖好
灰鼠们从一本书的插图上溜走,不想在每种声音里
变黑,卷曲。书边上,它们留下带有腥味的呼吸
父亲醒来,从偷猎的场合,他救下的扁嘴兽
吞咽着花粉
我幼年的伙伴,沉潜于水里
他把自己的手,当做你睡去的枕头
“而我们的影子,并不能投射自己”
在我的耳朵里,这也不是春天
我用上的也只是“湮灭”一词 @
一只被迷惑的蝴蝶:你满足它。忘了摘掉的帽子
必然有整天的悲观
“你知道灌木丛有什么东西,在那耸动
比我们先叫起来的人,投放着转身”
说着爱啊,鸟远离巢
而我有两次,轻轻崩溃。 @
马嘶溪,每一个镇子都沉入水底
它们被淤泥携带,你们称这为“索命”吧。
而一堆堆圆木陷在洄流中。过去的一年,它们在湖底植下根系
水面的磷光中,我们无动于衷隐约的风暴
结伙,借以草叶间的畏惧,形成真实的形状
“每年都这样,它们有自己的季节” @
他坦述,这是马嘶溪的诱饵
天亮之前,我们辨别山野,丛林
一只木筏在溪流中打旋,一些更为新奇的东西吵闹着不上岸
我们冒着寒气听到的水面上
那些细微的徹痕
“一年的祭献已到”,翻涌的岩壁
我看到每年的女巫凭直觉追踪到消散的命 @
总是在宁静时刻。红腹锦鸡的羽翼下
我想到一丛新绿的灌木,沾满雨水
恰好,那里有一闪即逝的磷化的光
它几乎是天天提醒,安宁的略带怀疑的般若寺
一个驼背人佯装眼挂在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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