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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18 18:31

旧日志的手稿

存诗。。。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18 21:30

关于一条绿皮街道及码头

这次不是空仓,在每一个双引号的码头
我们剥好的豆荚,都有一只绿色的蜜蜂

我们忘了给钟表上好发条,在每个房间存好玩具模型
只在必要时我们才紧贴,那些看不见的部位

好吧,我并不能接受一个奇迹。在街道抛光的镜子深处
安全膜修复着碎裂

他在空中搭出字幕,“把一块石头拿开”
或者是,“我们遗漏的自然史”仿佛在走失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19 18:10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7-12-19 18:40 編輯 [/i]

鱼型码头的叙述者


说起某种尖叫和飞掠,在两峰之间的村落
双眼分辨出几种黑暗
“这是洗净好的床单,它裹着两个春天交接的口型”
我们对种植于框架的薄荷发出疑虑的阴影,它不是构成壁画的要素
或者,它是你物质化的碎屑?
从我们搬走的空房间,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婴儿的微笑
正从内墙掉落。比起“这里”,一口水井
更容易满足打捞的欲望。那张木头的脸拖进院中
一个父亲,这是“缓刑”的时候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22 14:49

时间的差异性和日常生活


这是我周围发生的一切,植物晃动
带着预言成为现实之前,手绘的航海图未有正确的路线
夹杂解剖图和止痛片药方的“宪法”,洗衣液的泡沫绘描大海
一个箱子时常倾倒时间。你推错的门
鼹鼠携着火热的气味扑向你身体一部分挂有镜像的残渣
鱼型码头的笼子空了,我们体内独有的倒刺
勾住受难者浮现在热汤的脸。而过堂风却吹向一个星球来日的场景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22 15:20

生物性质

午后的世界
浸在碗里
我体内的一根骨头
等废话熬尽

你老了
就在自己的眼里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25 13:36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7-12-25 13:39 編輯 [/i]

活物的构思状态

一个散步的夜晚,从冻原的那一带
无用的纸套,覆盖沾满胎菊的丘陵

微光的卷轴,正被松茸打卷的形状分节
这误写的“仁慈”,带来盐味

后面罗列的幻觉里
你确信,除了茂密的树林
并没有其它的活物

这个夜晚
我只被我允许的陌生填着脸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27 15:04

地方性日志

我们等黎明前,一种上升的气味
略带些腐烂。从教室里的三部曲调出
最弱的声息。这一天,你已到中年
从你清扫完庭院那刻起,浸蚀的光线下
不再去想让你背离的古老的禁忌
整个冬天,在那醒着,瞧着,而耳朵贴近的雪地
一只银色的野兽在松树的根系下划拉着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7-12-30 13:00

渐重的水汽

说起经历的雪,在鱼型码头一两里远的地方
一块损坏的手表,时间停在昨天
我们怎么表述,接骨木的枝条上,一些垂手而得的玩具
总是被些盒子拒绝
你原谅的某个人,阅读婚姻的海报
而绝妙的咒语是舌尖上的磷珠
从那片修剪过的屋群,我们说起幽灵:
他老掉牙了,荒寂的肩胛上,他种植桑木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3 21:09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8-1-3 21:10 編輯 [/i]

闲谈

我们依然小步穿行,在砍伐后的紫薇树桩周围
一群从动荡中醒来的百冠,明亮的躯体慢翔于空气之上
这是哪一天,当我被人问其,“我能用光你吗”
从人人期待的窥视的目光里,在魁栗的阴影面
她抓牢滑入手心的米兰叶
“小块布料上,我忘记一个黄昏
迷路的女子跌倒在幽暗的来路”
“哦,她母亲就在一朵微小的磷火里被收集”
现在,仿佛有什么不在,黑荆树舒展的叶子下
一种陌生让我们在那止步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10 20:24

星期天的清晨以及幻影的南方

注视天空之境,我们得为什么样的母亲的变化
加剧惊恐?这被造出的母亲
亲手为我们接木,曲折的胳膊
将会是一颗,供她荡漾秋千的树
隐蔽的云层之上,群星被剪辑,被张贴
这猜度的迷离,只能静候这母亲的腹部轻微的蠕动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12 16:32

<>

“我从未学会拒绝”,这间和木头一样原色的屋子
她裸露的双臂,有着让人吃惊的动作
从空气中瞬间下来,悬置一点
“这里有你热爱的肉窝,保留至今”
我们绕开印有禁语的硬纸板,进入奥义细道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13 12:34

新现实性

我需要惊叹一种唇痕?神秘的衔接
或者是俯视
在一件小小的门面上
我们贩卖两个世界不同的孤独的声音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17 12:34

[i=s] 本帖最後由 白胖子沉默 於 2018-1-17 12:42 編輯 [/i]

对立和细节的过程

在齐腰深的植物丛,我剥开的豆荚里
一片霜冻涌入

鱼型码头的北面,麋鹿舔食
花瓣上带符文的清流

我们总是在彼此间相互摩挲
我们的苍老所在

这些苦味太远了,仿佛仍是前生
被艾草派送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18 11:51

沉浸

我的影子越发重被挟裹着
深入于病中
在某种遗忘的事件上
女儿宁静的背部
微弱的光,搁在乐器的孔里
我收拾好的房间
几片叶子,滑过丛林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20 20:06

语法

一个“外在的影子“在那里推着,小伤口
夏天的绿鸟远循。这克服的无知的日子
我们被性的神秘浸袭。一个种族把隐蔽于面颊里的雌性激素
注出。快速移动的舌头
提醒佝偻的身体得去适应
深长的呼吸

你最初听到的一些,略带瓦楞上的寒气
这只是以孤独为命题的一次授予
你听从于林间的深渊之灵,一只虫卵
带着鸟的页边,无人居住的地穴
托钵僧人反复诵及:
绿萝,绿萝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21 13:40

神秘主义

“这是多个父亲的合体”,人形面包店的走廊上
两只松鸦穿过孔洞
在我们黑丝绸的躯体,扯出恐惧的脑力
我们承受的忧郁,正绕着户外
他正失去一个母亲零散的影像
我们学会微笑吧,在不知羞耻的母土
打着下流的唿哨:
我们睡去,又醒来
神秘的棺材内部,我们四肢相互纠缠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28 19:55

新原始人

就在我们下意识规避,“木头人”,她被放进雪里
“这是人形师”最后一段证言:
我艰难辨认出的木头的空心,长出松菇

我们开始讨论,日记本上,一个名字的遗体
石块堆积着,并压下来
像过年前,她用声音就把自己的样子陷入幽暗

他在甘洛村一处山坳,看见稀疏的灌木丛里
几段白花花的躯体
“你把舌头伸向春天,那里就有水”

但我们积存的锡罐上,被刻录葬礼用的铭文:
他在松叶上用光了几捆绳扣
我们赶紧在地里,撒下艾叶吧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30 09:58

<>

一棵枯死的大树前,我们有种惊惧的恍惚
仿佛有什么正活过来
在你的背后,满足地叹气
多年前就是这样,真实与虚幻杂交的事物奇特的奥秘
被薄薄地压着
衍生于肌肤上的刺槐,荆棘
或许,我会想到那些吻
飘落的雪中,静寂下来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1-31 14:13

《》

而虚幻不定的事物消失,在一小群生还者的毛发上
日常死亡的重负堆集着
你紧贴于岩壁
破裂的鱼型图案上,一只尖叫的猫
迫使我们把身体送回密林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2-18 13:17

囿于厨房的鱼的辩证学

一个流浪者死了,他幼时建造的纸船漂浮水盆
在群知识的面具下颤栗的
并非只是我们,一尾鱼努力地向虚似的空间
吐出汽包。第五个春天
这连串的动作擭住男婴的脸
松鸦从结满冰棱的枝条回转
它用凄厉的尖叫收尾,一小丛孤独

等待两地的鼹鼠,模仿运输时候的花样滑翔
这抵达白鲨眼眶内的树冠
仿若边界内另外的国家,正以昆虫命名
我们处在永久的空虚
何人又能拖过你的耳轮,作最后的裁决之舞

“我非我所是呵”,掘地三尺的动机皆遵循意念
每个人的说法都失言于反常的万象
我们听够了的童话里,骷髅清洁慧星的尾翼
但扫描下我们独居的房间并不真实,密集的昆虫冢
预言里作出的比喻:阴蒂,走秀的女人四周
满地的水果皮。而我们的晚年
受制于一副静物画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2-20 09:26

此时

我们说道由“惩罚”所带来的“盈满”的假期
在被要求铺展开的走廊上,男婴在那无声滑行
他手里有几片羽毛,强行塞入光阴遗漏的空档
这一天来得多么快,他必须在临近猛兽的骷髅头上
刮出他母亲尚未显露的三角区
我按时记录下,每件细小的事物前
那种由日常生活带来的无常恐惧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2-21 00:40

毕摩

毕摩的袖子里飞出花蝴蝶
这不是春天。他黝黑的面孔
在后码头布满青苔的石头里
树枝折叠着,像去年那样
他把自己浸入溶液

我们等一只鸟从松梢上直掠下来
僵硬的冻土,被砸出淤痕
我们犹豫了,是不是用银饰的灯盏
安放它的尖锐声

那么瞬间,我们就会遗忘一个短促的清晨
那些活在树梢孱弱的生物
而我们的妹妹,正历尽很多女人的是非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2-25 11:34

<>

有时,并无人来找寻你
鱼型码头的大峡谷,那些活物
目测着春天

一只刺猬,在去年的光线下
翻捡出时间之物
古老的圆形面盘,它试图擦去泥淖
这清亮的一天里,苏敏不想去掩饰发生的事

那时在河滩,她说道“那些被绞碎的钟点
被理解为手语”
她在你体内埋好冰棱,就专注于你的出生地

你闭眼后,白麻石的坡地
花喜鹊吸引的静寂,正陷入嘈杂音
而我们终究返回木头镇,孤独的圆形屋顶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3-15 21:57

而今

但我应该记住,未来的房间
或者是小型的动物陈列室
有人剥下一瓣桔子召唤你

摇晃的街道,醉酒的人挑逗着半裸的异族女性
惊叫里,他放弃对自由的觉察
也放弃对雨中枝条的癖好

灰鼠们从一本书的插图上溜走,不想在每种声音里
变黑,卷曲。书边上,它们留下带有腥味的呼吸
父亲醒来,从偷猎的场合,他救下的扁嘴兽
吞咽着花粉

我幼年的伙伴,沉潜于水里
他把自己的手,当做你睡去的枕头
“而我们的影子,并不能投射自己”
在我的耳朵里,这也不是春天
我用上的也只是“湮灭”一词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5-20 21:02

@

一只被迷惑的蝴蝶:你满足它。忘了摘掉的帽子
必然有整天的悲观

“你知道灌木丛有什么东西,在那耸动
比我们先叫起来的人,投放着转身”

说着爱啊,鸟远离巢
而我有两次,轻轻崩溃。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6-2 16:17

@

马嘶溪,每一个镇子都沉入水底
它们被淤泥携带,你们称这为“索命”吧。
而一堆堆圆木陷在洄流中。过去的一年,它们在湖底植下根系

水面的磷光中,我们无动于衷隐约的风暴
结伙,借以草叶间的畏惧,形成真实的形状
“每年都这样,它们有自己的季节”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6-17 22:49

@

他坦述,这是马嘶溪的诱饵
天亮之前,我们辨别山野,丛林

一只木筏在溪流中打旋,一些更为新奇的东西吵闹着不上岸
我们冒着寒气听到的水面上
那些细微的徹痕

“一年的祭献已到”,翻涌的岩壁
我看到每年的女巫凭直觉追踪到消散的命

白胖子沉默 發表於 2018-6-25 21:17

@

总是在宁静时刻。红腹锦鸡的羽翼下
我想到一丛新绿的灌木,沾满雨水

恰好,那里有一闪即逝的磷化的光
它几乎是天天提醒,安宁的略带怀疑的般若寺
一个驼背人佯装眼挂在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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